第一百七十四章 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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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後悔了
三人被打,唯獨見蘇慧慧沒挨揍,總覺得一定是蘇慧慧故意的,肯定早就發現了蘇老太太他們就在門外,才故意引他們說那些話的。
可是現在他們叫冤枉,也無人相信。當下沒等著蘇青天趕回來,就直接被村裏的人趕出了烏鴉村。
慕宛央聽得這消息的時候,實在是震驚不已,沒想到蘇慧慧居然是裝瘋的,也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不過是叫一個腦子時而發瘋的潑婦去鬧了兩回,就把她逼迫得現出了原形來。
一麵又覺得那婦人乃此事的大功臣,不然隻怕大家這一輩子都要被他們一家子瞞著了。於是便趕緊找大夫給她醫治。
婦人也就是隔三差五發一會瘋癲,雖沒有去亂打人,但總是隨意辱罵人,她家人受不得,早與她斷絕了關係,給她趕到村子外麵的茅屋裏一個人住著。
如今慕宛央隻雇了一個他們麻杆村的婆子照顧她,然後為她請大夫治病,雖不能治好,但是能將其病症穩定,減少她發瘋的次數。
隻是這蘇慧慧裝瘋的事情被揭穿了,大家卻是對她都同情不已,不過同情歸同情,卻無法理解,她怎麽就這樣聽話?難道就不會為自己考慮考慮麽?
但是沒想到蘇慧慧的這種行為居然有人覺得女人就本該如此。
說什麽她是長姐,就該為她弟弟做打算才是。
慕宛央聽得這話,少不得和彩湘麗娘吐槽了一回。
然後沒隔幾天,就聽人說蘇慧慧在七葫蘆縣嫁了個老光棍,那老光棍還打算要她肚子裏的娃兒給自己養老送終。
可是老光棍一沒房二沒地,平日就靠著撿破爛討生活。
所以得知蘇慧慧跟了這麽個沒錢沒勢的,她爹三隻上去將她打個半死,當天娃兒就沒了。
她自己是撿回來了一條性命,不過以後想要在生孩子是不可能的了。
如此,倒是反而叫那老光棍給嫌棄起來,不過還是給了她幾個錢,讓她拿去買藥。
慕宛央聽得的時候,隻覺得這蘇慧慧實在也是可憐,都是男尊女卑給害的。
但是她卻也無法改變,這男尊女卑到了後世,即便都在提倡喊著男女平等,可事實上還是有不少出現歧視女性的事件。
隻是慶幸自己能夠有這樣的家人。
博裕三兄弟已經開始跟著清塵先生讀書,不過卻沒有行拜師禮,因為清塵先生和盧氏都不同意。
慕宛央有些好奇,不過也沒多想,反正那也就是一個形式罷了。
而家裏也趁著冬日,開始修建去這垛田上的廊橋。
到時候建造起來,來此投棧的客人們不必劃船也能去往垛田裏挑選自己想要的食材,送到廚房去,又或者親自動手皆是可以的。
這活兒自然是承包給了老熟人白木匠,他對於慕家的事兒倒是十分上心的,且不說他們村子裏閑著做這染料一下叫大家提高了不少收入,就是憑著他與慕家這關係,也恨不得將自己全部的手藝都給用上。
這廊橋一修,客棧那邊往山上去的斜坡上,也開始建第三座客棧出來,同樣三層的閨閣。
所以家裏也忙碌起來,好在還有慕寶山張羅,所以慕宛央他們這心思都全部投到山水月報上去。
這一期的報上不但有會試上榜名單,還有木德豪事件。
也是為了讓大家引以為戒。
而這個時候,蓮花塢裏卻來了客人。
正是溫大人一家。
他來的不是什麽好時節,在這西雲州到了冬天之後,山上除了那鬆枝杉樹還帶綠,其他到處都是一片荒蕪。
不過連翹山上麵多是山石,如今這綠葉皆落,山石反而在那光禿禿的林間顯現出來,更有別樣的風情。
讓溫先生恨不得立即著筆墨畫上一幅丹青。
又見這蓮花塢裏的垛田上,有的上麵種著麥苗,綠茵茵的小一層,薄薄的鋪在那肥沃的土地上,四周皆是薄薄的水霧,這一氤氳,咋一眼看去,隻覺得那些垛田都像是懸空飄在水上一般。
忍不住遺憾道:“便是冬日裏就有這樣的美色,不知那春夏秋來,又是何等的桃園風光。”
他此番是從九層衙直接乘船過來的,不但帶了夫人方氏,還有小女兒聞言,以及自己的侄女溫柔。
且說那溫柔和木德豪之事,當時木德豪被抓,聽說自己這一次的第四名小會試不但會被下榜,而且還要革了他的秀才身份,當時就急得說自己是溫大人的在侄女婿。
眾人一聽,也想起那日他的確跟溫大人的侄女一起親昵的在一起,便有些信了,方去稟報溫大人。
溫大人這一來,他便說起自己和溫柔已有肌膚之親的事情。
當時把溫大人氣得險些吐血,然後隻叫將他狠狠打了一頓,然後趕緊叫夫人偷偷的去找了信得過的婆子,給溫柔檢查了一回身子。
果然如此。
夫妻倆當時少不得將溫先生責備一回,隻覺得他著父親當得忒不稱職,居然將好好的女兒給人哄騙了。
溫先生得知此事,氣得哭了一回,也把溫柔嚇得不輕,本要去找個大夫與她診治身體,不過溫柔自己卻說月事還來的,方氏才鬆了一口氣。
夫妻倆等回鄉祭了祖,便直接把溫柔帶著來了七葫蘆縣,打算在蓮花塢裏落腳歇息兩日,就回京城去。
等到了京城,無人知曉溫柔的此事,在過一兩年,便與她尋一門登對的人家。
溫柔時候也是後悔不已,隻恨不得趕緊離開這西雲州,到了那沒人認識自己的地方,便無人知曉自己犯下的這些醜事。
可是聽聞伯父還要去蓮花塢,這心裏便著急起來。
她如今最不想見到的,也就是慕博裕。
也無顏麵在見他。
可溫先生執意要來,又想見一見清塵先生,所以她便隻得將這心思埋在心底,想著到時候自己待在客棧裏便是,隻要自己不出房門,自然是不會見到那慕博裕的。
可隨著船隻越來越靠近蓮花塢,她這心裏便越來越慌亂起來。
既是想見到慕博裕,又怕見到慕博裕。耳邊聽得不知情的堂姐一直誇讚這蓮花塢怎樣怎樣的美,心裏像是堵了塊大石頭似的。
百般後悔,想著若是當初自己信他一句,這如今就是不一樣的命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