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請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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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請大夫
這廂溫大人已經在溫夫人的強烈要求下,被扶著坐起來,已然聞到了茶香,所以見慕博裕送了上來,也不客氣,拾起一杯便嚐了一口,也立即讚賞起來。
方氏見老爺子高興,隻恨不得多將這三兄弟多留會兒,趕緊拿出了榛子核桃和些果子出來招呼,卻也是十分不好意思道:“這還都是你們娘剛才給我送來的。”
可不就是何氏給送來的麽。
三人也不客氣,反正吃了再送過來就是。
等他們走了,這方氏等不及女兒還在屋子裏,便連忙誇道:“這慕博裕的確是個不錯的,就是年紀有點小了,才比阿言長一歲。”
“這有什麽要緊的,隻要人好,就是小幾歲也可。”溫大人如今是越瞧這慕博裕越是覺得順眼,而且這又有清塵先生教授,下一次殿試,多半是能進前二十的。
“老爺是歡喜得糊塗了,哪裏有去給自己找個小相公的,咱阿言又不是要找兒子。”方氏也是被他那話氣得糊塗了,當即沒好氣的笑著說道。
說罷,這才發現女兒還在屋子裏,見她兩頰緋紅,反而責怪起來:“你這丫頭,我與你爹爹說話,你怎站在這裏亂聽,還不趕緊回房去,正好看看柔兒怎麽了,是不是還暈船?”
溫言這才趕緊出去。
待她推門進房,果然見那溫柔躺在床上,發鬢散亂,臉色有些不大好。
不由得有些擔心起來:“柔兒,你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坦?”她走過去,趕緊試了試她的額頭,卻發現也不燙。
溫柔隻覺得小腹疼得厲害,像是有人拿刀子在裏麵攪動一般,疼得她將身子撅成了蝦米一般,疼得要死不活。
聽到溫言的聲音,隻沙啞著回道:“姐,我不過是吃了兩片山楂糕,這肚子就疼得厲害,莫不是裏麵給人下了毒吧?”
那山楂糕溫言也吃了,聽得這話連忙道:“傻丫頭,亂想什麽,那山楂糕我們都吃過了,若是是真有毒,豈能隻是你一個人毒發?”話雖如此,但還是趕緊去找她娘。
見她去而又返,臉色上又滿是擔憂之色,方氏便擔心起來:“怎麽,你柔兒妹妹果然暈船了麽?”然後又嘀咕道:“這也奇了,船上的時候沒暈,下了船反而暈了,這到時候去京城,這麽久的水路,她豈能受得了?”
一邊嘀咕著,一麵與溫大人說了一聲,就急急忙忙的去看。
溫柔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這好端端的肚子為何這樣疼?以往即便是來了月事,也沒有這樣般折磨人的,尤其是她覺得身上濕漉漉黏糊糊的,更覺得難受不已。
但算著日子,這月事也才完,不能這麽快就來了吧?於是也顧不得起身來檢查,隻這樣捂著肚子卷縮在被窩裏。
方氏一進來,瞧見跟臉色蒼白,滿臉的冷汗,一時憂心不已,“怎會如此?”
就聽聞言回道:“柔兒說是吃了這山楂糕才肚子疼的,還說是不是這山楂糕有毒。”
這山楂糕是樓下的胖師傅特意為他們現做的,隻因聽說有些暈船,不大吃得下東西,便做了此物來開胃,山楂也是山上摘的,味道自然最正宗。
方氏聽得女兒這話,趕緊瞪了她一眼:“莫要胡說。”隻是這心裏頭卻已經是驚駭不已。不是因為溫柔擔心山楂糕有毒,而是這山楂活血,所以讓她忍不住朝那方麵想,於是趕緊又問:“你月事前幾天果真才來過?”
溫柔年紀小,哪裏懂這些,聽得方氏的話,連連點頭,一麵又可憐的哭著哽咽道:“伯娘,我肚子疼,我覺得好像月事又來了。”
聽得這話,方氏直覺一瓢涼水從頭頂上拋下來一般,頓時傻在了原地。
她最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之前想請大夫給溫柔偷偷診治一翻,但又擔心大夫給傳出去,對溫柔的名聲不好,於是自己便問了溫柔,確認過她月事照常來,也就鬆了一口氣。
哪裏曉得會有這樣的岔子。
偏又不是在自己家,如今若是去請大夫來,隻怕要是把這臉麵給丟盡了。可是瞧著那臉色發白嘴唇發紫的溫柔,又心疼,又擔心,生怕她真出個什麽事兒,所以隻得咬牙朝聞言道:“你先看著你妹妹,我去找你爹。”
溫大人這會兒才拿了山水月報在手裏看著,見方氏急匆匆的進來,“怎麽了?”
“出大事了!”方氏急得要哭起來,一麵怒罵道:“這個二弟,他這爹是怎樣當的?女兒給人糟蹋了也不知道,如今這……”然後就嗚咽著哭了起來。
溫大人嚇得趕緊放下手裏的山水月報,“你前幾天不是才說……”
方氏哭道:“她小女孩兒家的,哪裏懂,我懷疑那時候便就傷了身子,現在吃了那山楂糕,越發受不住,咱得趕緊給請大夫。”那名聲這會兒也顧不到了。
“請情情,快去。”溫大人催促著,一麵要下床。
卻叫方氏攔住:“你且好好躺著吧,你去了又能做得了什麽?別到時候傷得更嚴重,我和阿言哪裏照顧得過來?”
聞言,溫大人這才縮回身子:“那你快些去吧。”心裏不由得想著,在慕家出了這等事情,哪裏還敢肖想人家的孫子做女婿?
一麵也恨不得將自己那不成事的弟弟抓來狠狠打一頓,好好的一個姑娘,硬是叫他這不稱職的爹給毀了。
方氏下了樓,本要差遣自家的奴仆去,不過轉而看到朱寶玉,想著他熟門熟路的,肯定是比自家的奴仆快,於是便請他幫忙找大夫。
朱寶玉還以為是溫大人嚴重了,這去鎮子上之時,便與慕博裕那裏說了一聲。
於是慕家這邊便全都曉得了,慕宛央幾人隻叫盧氏給訓斥了一回。不過盧氏跟何氏忙著去燕子村吃酒席,所以也就說了幾句。
不想一會兒又聽那邊的樓上傳來淒慘慘的哭聲,覺得不對勁,慕宛央這才想著去瞧一瞧。
待到了客棧這邊,裏麵的人就迎出來,“姑娘,不知樓上的小姐怎樣了,這般慘叫,若是在夜裏,怪滲人的。”
“莫要胡說,我且上樓看看。”她責斥了這人一句,趕緊提著裙角匆匆上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