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緣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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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緣份
所以他想,若是她在這些姑娘裏麵,那就說明他們是有這個緣份的。
可是沒到,她沒來。
那就隻有一可能,她嫁人了。
然後玉澈就打聽她嫁的是何人。
月滄漓如此招搖的請了清塵先生做媒,又為了慕宛央的山水月報到處找名家,所以玉澈一下就查出來了。
有些意外,宮裏那人又是誰?
不過想著月滄漓這些年在宮裏過得如此滋潤,自不是那無能之輩,但是這查下去讓他意外的是。
月滄漓居然是當初那個被慕家撿回去養了好一段時間的啞巴。
可是月滄漓的身份擺在那裏,一個質子不見得會比自己這個佞臣的侄兒好幾份?而且叔父又給自己尋了良藥,能將自己的性命延續個三五十年是沒問題了。
所以,他得了藥之後,第一個念頭就是來找她。
哪怕她嫁了人,但也無妨。
隻是可惜了,如果萬俟家的後人還在,自己這病應該能斷根吧?
不過這也午飯,反正他現在還有幾十年的時間,他不信這些時間裏,連一個女人都得不到。
可是走著,他忽然又不舍,“去撿回來。”
阿木沒敢猶豫,立即轉身回去,將那已經被人碰壞了一隻耳朵的小兔子花燈撿了回來。
玉澈伸手過去接著,然後提著往回走。
又說慕宛央推著小樓離開後,半天不見他言語,不免是納悶:“你怎麽了?難道剛才那個人你認得?你仇人麽?”
其實慕宛央已經腦補了一場大戲,懷疑剛才那嬌病公子說不定是小樓叔伯家的兒子。而小樓寄人籬下,肯定處處受那嬌病公子的排擠,所以剛才小樓見了那嬌病公子,才一副不喜。
至於她為何這樣想,一來是兩人這臉都是難得一見的俊美公子。二來怎麽說和小樓也做了小半年的夫妻,所以她敢斷定,小樓是認得那人的。
小樓也沒想到,他怎麽會來西雲州,而且還跑到這七葫蘆縣來?
這邊有什麽大事需要他和董家少主親自出來解決麽?
似乎並沒有?
所以顯而易見,他就是來找阿央的。
任何一個男人想來都不會對一個千裏迢迢專程來找自己妻子的男人友好。
不過聽著慕宛央這話,一時反應過來,自己生氣什麽,阿央又不認得他了。
他家這阿央什麽都好,記性也不錯,唯獨臉盲。
所以一時心情極好,趕緊摟著她的肩膀問:“想要什麽花燈,我去給你贏回來。”
慕宛央搖頭,“沒有什麽特別想要的,你陪著我就好。”又覺得出來了這麽久,大家肯定都回去了,便道:“咱們回去吧,分開這麽久,也許他們著急先回去了。”
小樓本還打算陪著慕宛央逛一逛的,不過聽她這麽說,又怕在遇到那遊魂一般的玉澈,便頷首應了。
客棧裏,果然雲涼謄等人都回來了,大家聚集著又吃了一頓夜宵,明兒一早打算各自分道揚鑣。
世安兄妹沒打算去州府,要一起回蓮花塢。
所以第二天送雲涼謄和麗娘上了船後,便也朝上崖鎮回來。
慕宛央慣例去看王芬蘭,世安他們先回去,小樓留下來陪她。
才到佟家門口,就叫裏麵衝出來的一男一女給撞了一下。
那兩人跑得極快,都沒等慕宛央認出他們是何人,就跑得不見了蹤影。
而慕宛央和小樓進了門,就發現佟家亂糟糟的。
原來是王家夫妻趁著佟家的門房沒注意,然後偷偷跑了進來找王芬蘭要錢。
王芬蘭這已經是快足月的身子了,就等著瓜熟蒂落,如今叫他們夫妻一推,人就倒在地上見了紅。
夫妻倆見此,卻是不以為然,隻覺得她摟著肚子在地上叫喊是裝的,還將要去扶王芬蘭的佟瀾英拉住,“女婿你不要管,讓我好好教訓教訓這不孝女,居然連親爹都不認了,還在地上裝疼,你如今錦衣玉食的,真忘記了自己是泥坑裏生出來的,想當年你娘生你的時候,還在地裏幹活呢。”
王貴罵著,好不得意,似乎當年讓自家媳婦在地裏把孩子生出來,是什麽值得炫耀的事情一般。
佟瀾英這身體不好,用不上力推開王貴夫妻倆,看著自己躺在地上慘叫的妻子,隻能紅著眼睛大喊大叫。
他的聲音很快吸引了佟家下人來,緊接著佟老爺和佟夫人也趕來,連忙將人這王貴夫妻倆趕開,將叫了婆子把王芬蘭抱緊進屋子裏去,立即去請了聯係好的穩婆來,又打發人去請大夫。
慕宛央也才反應過來,剛才撞了她的是王家夫妻,一時又氣又急,隻恨當時沒將人打一頓,然後趕緊問王芬蘭的情況。
隻是丫鬟也說不清楚,隻得趕緊去後院裏。
還未到後院,就聽著王芬蘭的慘叫聲從房間裏傳出來,佟夫人一邊抹著眼淚,一麵從房間裏出來,一見著慕宛央,那眼淚便更凶了:“阿央,那倆混賬東西,他們……”
慕宛央趕緊安慰:“先別著急,沒事的。”然後又問佟瀾英的情況,隻說大夫還沒到。
產婦不讓她進去,所以隻能去看佟瀾英。
隻見佟瀾英此刻臉色煞白,眼睛通紅得可怕,全身一直抽搐著,隻怕是被那對夫妻氣得不輕,又加上屋子裏的王芬蘭還在慘叫,他那心越發不能安寧下來,所以病症隻增不減。
穩婆和大夫是一並來的,一進來就一人進了一間房。
難為佟夫人,又是心疼兒子,又是心疼媳婦的,隻在院子裏來回跑著。
佟老爺也急得滿臉的冷汗。
連帶著慕宛央都給著急起來,便道:“我去看看芬蘭,我跟她說說話。”她也是嫁了人的婦人,自是能進產房去的。
進去之時,隻朝小樓托付:“瀾英哥那裏,你且看著些。”
“嗯,別擔心,不會有事的。”小樓安慰著她,聽著那王芬蘭的聲音,也覺得心驚肉跳,隻趕緊讓她進去。
慕宛央一進到房中,便聞到了一陣刺鼻的血腥味,這會兒佟夫人也在床邊,見著慕宛央來了,隻哭道:“阿央,怎麽辦?怎麽辦?”這若是沒有那一推,肯定是好好的不會有事兒。
可是現在穩婆說這宮口還沒開,羊水就破完了,沒了這羊水,孩子在裏麵也待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