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不是滇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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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八章   不是滇國人
    慕宛央一得自由,立即跪在婦人的身邊,重新抓起她的手腕,脈象比剛才又弱了很多。她看了看紅塵拿來的酒朝彩湘道:“立即找個小鍋小爐子,就將酒倒進去煮沸。”
    又跟烈紅塵說道:“紅塵,你去弄些竹竿,將這裏簡易的搭出一個棚子。”
    眾人聞言,見她是真的打算讓這婦人在街上生孩子,不過也有些詫異,她在這個時候居然能有條不紊的吩咐她的兩個朋友,難道真的有把握?於是剛才打算幫忙的人,也開始搭手。
    婦人的丈夫看到,此刻也反應過來,他剛才還以為,慕宛央那話是安慰他的,可現在見慕宛央是真的要救,突然間那些希望也變成了期待,立即問道:“我能做什麽?”他此刻也冷靜了下來。
    “你什麽都不用做,在這裏陪著她,跟她說說話就好。”慕宛央說道,看了看她孩子:“,你也過來些,讓你阿媽聽到你的聲音,她舍不得你,肯定就不會離開的。”
    她的聲音溫柔的很,小孩果然很受用,靠近了些,蹲在他阿媽的麵前繼續哭著說話。
    很快烈紅塵就找了很多竹竿過來,再加上有人幫忙,所以飛快的就在這裏搭出一個棚子來,而彩湘也拿來了小爐子和小鍋,立即將酒倒進去煮上。
    也有人抱著布匹過來,隻見烈紅塵接過布匹,飛身躍起,將這些布匹搭在四周的竹竿上,這一垂下來,就成了簾子,將外麵的一切都隔絕開來。
    “上麵留一半不要改,出來我需要光。”慕宛央說著,又讓彩湘去準備簡單棉布一應物品,還要給將那棉布剪成拇指長寬的小塊,放進鍋中煮著。
    那邊,有那位二少爺的幫忙,很快就有人燒了熱水送過來。
    這時,大家洗了手,又夾著小鍋中的棉布出來擦了好幾遍,這才將婦人的身體下墊了一層芭蕉葉,然後下麵墊著厚厚的棉布。
    一切準備妥當,慕宛央要開始準備施針了,所以便將那位二少爺請了出去,又托他不要讓無關人靠近,以免影響到自己。
    那二少爺點點頭,不管慕宛央到底有沒有這個本事,但是,現在覺得試一試,也未嚐不可,萬一成功了呢?
    於是,這個簡易棚子四周一時便站滿了他家的侍衛,他也沒敢離開,就坐在旁邊的街上,侍衛不知從哪裏摘了一張芭蕉葉來擋著頭上的烈日。
    圍觀的人沒有離開,反而越來越多,大家都很好奇,這個小姑娘到底要怎麽將這個產婦從死神的手中給拉回來?
    但是礙於那一排木府侍衛,二少爺又在此,他們也不敢擠上前去,隻是紛紛在這裏等待結果。
    話說那二少爺一出去,慕宛央便將隨身攜帶的金針給拿了出來,讓彩湘幫忙把這婦人的裙子掀起來,一麵朝著婦人的丈夫說道:“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會盡我所能,把她給救活,我現在開始給她紮針。”
    男人有些詫異,“你不是滇國的人。”滇國人不會這一套。
    慕宛央沒有抬頭:“是不是滇國人又如何,我隻要是個大夫就是。”就是沒敢說自己是初學者。
    男人聞言,沒有在說話。
    慕宛央讓彩湘給婦人將身子擦拭過一遍,這才開始施針。
    她施針的時候是需要注入內力,這樣功效自然是比尋常的人紮針更有效果,而且她隱隱覺得這一套金針,好像與別的針不一樣。
    但是哪裏不一樣,她也說不上來。
    不過這樣一直往金針裏灌入內力,實在是傷神得很。
    所以烈紅塵很是擔心,頻頻朝她這裏看過來。
    值得慶幸的是這婦人身下的血,其實也就是剛才被嚇到的時候流了一些,並不是很多,隻是當時有些驚慌,破了羊水,流了些出來。
    這一混合在一起,灼灼烈日之下味道又大,便給了人一種很多血的感覺。
    現在這針紮下去,他她那蒼白的臉色慢慢有了一絲絲血跡,就是慕宛央的臉色越來越白。
    不過婦人慢慢有了好轉,讓慕宛央信心大增,然後繼續施針,一麵朝那男人說道:“她若是醒來,你便趕緊與她說話,萬不要讓她再繼續昏睡。”
    男人點頭,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婦人的臉,似乎覺得下一刻她就會睜開眼睛一般。
    所以不敢大意,就想她睜開眼睛就能看到自己。
    小孩則看著他娘臉上有了血色,哭聲也慢慢止住,覺得有些神奇,所以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慕宛央。又見慕宛央的臉色反而越來越蒼白,還滿額頭的汗水,便想她現在肯定很累吧?
    於是便站起身來,想要用袖子給慕宛央擦拭額頭上的汗水。可就在這時,眼角餘光看到他阿媽的手指正好動了一動,頓時興奮的大喊起來:“阿爸,阿爸,阿媽的手動了,阿媽是不是要醒來了?”他的聲音裏還帶著哭腔。
    男子滿臉激動,卻什麽都沒說,仍舊是一瞬不瞬的盯著妻子的臉。
    而慕宛央聽到這話,隻覺得自己離成功又更進了一步,心中也暗自感歎,這萬俟家的金針之術,真是出神入化。
    彩湘跟烈紅塵也滿臉的興奮。
    終於又過了片刻,女人睜開了眼睛,入目便看到自己的丈夫,張口便想要說話。
    卻聽一個小姑娘在自己耳邊說道:“你不要說話,先養足精神,我馬上為你開宮口。”
    到底還沒有足月,所以這邊已經破了羊水,但是要等宮口開,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有的婦人聽說宮口一指開到六次,要兩三天的時間。
    男人也趕緊道:“阿竹,聽這位大夫的,你一定能好好的。”
    可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一個老婦人的聲音興奮的咒罵聲:“死了嗎?死了嗎?我就說她一臉短命相,你當時非得要娶她,現在好了吧,橫死街頭!還一屍兩命。”
    聽到這老婦人的聲音,不隻是男人的臉色變得難看,就連剛醒過來的婦人,那臉色也在一瞬間變得蒼白起來,旁邊的小男孩更是一臉害怕的朝著外麵看了過去。
    然後起身擋到了出口處,似害怕外麵的老婦人忽然進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