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碰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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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碰瓷
“阿央,我還以為你隻有對我才好,原來你對大家都這樣好。”去烏鴉村回來的時候她就想問慕宛央了,為什麽給大亳州那些人這樣的好處,還給他們建房子,莫不是真的想留他們下來,看中他們的手藝。
可是如今看來,倒是自己想左了。阿央是真的對人好,不然不會為這樣的事情生氣到現在,畢竟那些人,又不是她的誰。
慕宛央呼了一口氣,“我哪裏是什麽好人,隻不過是做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罷了,我也有討厭的人,我還有空了就詛咒他們死了呢。”
阿朱聞言好奇的問:“誰啊?”
當然是董太尉啊!
快死吧!這樣自己就不忌諱玉澈了。而且這次自己跟著博裕一起進京城去,隻要還是不放心,生怕惹上這董太尉。
轉眼間,中秋這桂花看了,月餅也做好了,就差蓮花塢裏的大閘蟹了。
所以這幾天來蓮花塢買大閘蟹的人也不少。
而今年有侄兒們在家,也不能讓他們一味的死讀書,所以慕宛央便將這活兒給了他們,賬本也給他們三來打理,所以她得了閑,便將山水墨坊餘下的事情都交給大哥。
山水墨坊那邊,到底需要挑出個大總管來,朱老板又不得空,他那裏能用得上的人,都給打發去了州府跟著臨安準備印刷坊的事情,所以慕宛央想來想去,這山水墨坊也是大哥看著建起來的,倒不如直接雇大哥來做這大管事算了。
反正大哥也不是不會,就是他平時不顯山露水罷了。
唯一點不好就是慕宛央覺得他過於老實了,所以沒少叮囑他:“咱們是有原則有規矩的,你別心軟到時候把這好好的生意給毀了,更不要覺得誰都是好人,俗話說的好,這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大哥你可得給我長心些。”
慕寶山認真的點著頭,甚至拿了炭筆來記下。
叫何氏看了,忍不住歎氣起來,“你那腦子若是多有幾分心思,也省得阿央這樣擔心你被騙。”
可慕宛央這還沒啟程離開,她哥就被人碰瓷了。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上一次因為喝多了,差點背上殺人罪名,害得盧氏一把年紀了跟著擔心了一夜。而因為這一次被碰瓷的是個寡婦,所以怕何氏那裏有別的想法,三個侄兒就沒敢告訴她,隻來找慕宛央。
他因為接管了那墨坊那邊的事宜,所以今兒便去鎮子上跟朱老板商量旁的事情。
而這慕寶山從前看著真跟村裏的閑漢沒什麽區別,可是這如今剔了胡子,活脫脫的就是一個俊郎君。
家中又十分富庶,被人盯上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上了船,慕博裕便趕緊與慕宛央說:“我爹酒醉之後倒頭就睡,小姑您是知道的。”
他話還沒說完,慕宛央就問道:“你爹他喝酒了?”
慕博裕知道小姑要生氣,但還是替自家爹辯解道;“這不佟老爺和朱老爺在麽,也就喝了三杯而已。”
“他什麽酒量心裏沒數?三杯即倒,上次的教訓還不夠?這次又開始喝酒?”如果此刻大哥在跟前,慕宛央早就忍不住揪著他的衣領教訓了。
也正是他這喝醉了,叫人扶著在工坊裏的一間休息室裏休息,不想醒來就看到一寡婦衣衫淩亂的躺在他床上,當時嚇得他趕緊爬起來,拔腿就跑。
不想一出門就被兩個孩子攔住,然後兩人大喊大叫引來了不少人。
這寡婦也不是旁人,正是被慕宛央從墨坊裏趕走的翠雲,她今年也不過是三十出頭罷了,尚且還算年輕。
因為被墨坊趕了回來,管事的見她可憐,家裏又有兩張嘴要敷,便同意她繼續待在工坊裏。
今兒慕寶山來找朱老板,正好朱老板跟童老板手裏拿著剛印刷出來的盒子,讓工坊裏的女人們將各種香味的墨條給裝起來,想要看看效果怎麽樣。
於是三人在這裏碰麵,也就在工坊裏吃飯。
這佟老爺的兒媳婦王芬蘭也去了大半年了,如今見著兒子身體漸好,孫子也健康,這心情也開朗起來,於是大家便喝了幾杯酒。
慕寶山見佟老爺心情好,也就陪他多喝了幾杯。
哪裏曉得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此刻慕宛央他們還沒到,佟老爺和朱老板都愁眉苦臉的在這裏,朱夫人也來了,看著那姿色平平,滿直接黑泥的翠雲,嫌惡的連連皺眉,心說老大素來最講究,怎麽可能跟這種邋遢的女人睡在一處?
何況老大三杯就倒了,倒了就睡,所以覺得分明就是這女人妄想一步登天,算計老大罷了。
因此便站出來替他作證:“寶山他素來醉了就睡,睡都睡著了,還能發生什麽?”
有和慕寶山喝過酒的人連連點頭。
但也有人嘀咕,“那喝醉了,哪裏曉得來人是誰喲,指不定就真的認錯了呢。”
於是立即有人接過這話,“既是曉得人家醉酒了,自己一個單身女人心裏沒數啊,還進去,這不是明擺著的麽。”
但是如果說真是翠雲有想法,她男人死了這麽多年,她應該早就嫁了,不能拖到現在,而前陣子還說要給她男人守節,就打算這輩子把兩個兒子拖拉長大,看著他們成家立業。
可慕寶山那是什麽條件?真想要納妾的話,年輕小姑娘隻怕擠破了腦袋往蓮花塢去,他真沒必要挑翠雲這個姿色平庸且還老的寡婦。
反正眾說紛紜,慕宛央趕來之時,雖然不少人都已經散了去幹活,但這裏的人仍舊還很多。
這一見著慕宛央來,慕寶山便趕緊起身,朝著她身後看去,見著沒別的身影,這才鬆了一口氣:“阿央,你信大哥嗎?”
自家哥哥自然是要信的,再看了翠雲寡婦,不是慕宛央瞧不起她姿色平庸,而是看她那一身裝束心裏就有了數。
瞧她穿著一身油綠的衣裳,袖口邊上磨得全是油,那指甲裏麵也黑乎乎的。大哥雖說經常幹農活,可是這每天都洗得幹幹淨淨的,衣衫也是整整齊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