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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2章 完美
    “小姐，咱們要跟著進去嗎？”樂菱看了眼葉夕顏，她覺得小姐似乎對剛剛那個小女孩很感興趣。
    “現在咱們這身打扮不適合進去，先回霞裳坊換身衣裳再來！”葉夕顏看了眼人來人往的風月樓旋即道。
    ……
    “母親，為什麽這麽對紫兒……”紫兒紫色的眸子蓄滿了淚水，她因為天生異瞳，從小就備受族人欺負，在那樣的環境下長大她誰都不願意相信，隻相信她的家人，然而，現在，連她的母親也……
    “不……紫兒不相信，母親……你在哪裏，快來救紫兒啊……”
    依然是屬於她的那身紫色長裙，她蜷縮在角落裏，眼淚將裙子潤出大片的水跡。
    在那個陰暗的房間裏，她見到了太多與自己年紀相似的女孩。懵懂間，她隱約知道了自己接下來的命運。在害怕中，她如一隻生病的小貓般在驚慌中蜷縮了整整一下午。
    “母親……為什麽這麽對紫兒，是紫兒做錯了什麽嗎……”
    吱！
    門被打開的聲音驚醒了她，她如一隻受驚的小鳥般慌亂的後退。
    上官傲天先走了進來，跟隨著他進來的是一個看上去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金發碧眼，一臉的絡腮胡卻習慣性的帶著一種讓人厭惡的笑。看到紫兒，他的眼睛猛地瞪大，目光死死的鎖定在她的身上，仿佛發現了世界上最美味的獵物。
    “如何？。”上官傲天咧了咧嘴滿意的將男人的表情收入眼底。
    叫查先生的男人如夢方醒，發出一聲誇張的喊叫：“我的老天，她簡直就是一個天使……看到她，我甚至感覺到自己仿佛年輕了二十歲。”
    “那就好好享受吧。”
    上官傲天怪笑一聲，拍拍他的肩膀，以警告的眼神瞪了紫兒一眼，然後賠笑著走了出去，關上房門。
    今夜之後，她就會接受長達數月的調教，然後成為他最寶貴的斂財工具。
    “一萬兩賣掉了這樣的小天使，真是一個愚蠢的母親。”查先生舔了舔嘴角，臉上露出了罪惡的笑。
    “不！不是母親，不是母親！”一直在顫抖中害怕的柔弱少女忽然發出歇斯底裏的呼喊，她在抵觸這個已經顛覆了她整個世界的事實。
    查先生攤攤手，笑道：“我應該感謝你的母親，因為她將你這個小天使帶來了人間。”
    他的話讓她害怕，他的目光更讓她害怕。隨著他如惡魔般的靠近，她剛剛積攢起的勇氣一潰而散……一步步的後退，直到她退到床邊，退無可退。小小的身體因害怕而癱到地上，摸到了一根硬長的東西。
    “不要……叔叔，你放了我好不好……救救我，救救我……”在哀求中悲戚自己的命運，她終於害怕的哭了起來。她以為母親真的是帶著她來見見世麵，卻想不到，自己的親生母親竟然帶著自己來到了這樣的地方……
    “不不不不，天使是用來褻瀆和玷汙的，無情的撕裂幼小天使的翅膀，傾聽那屬於天使的悲慘歌聲，這是世上最大的享受……”
    查先生咧嘴露出森森白齒，撲向無助的少女。
    “嗚哇……不要！”
    “啊！！！！”
    一聲淒慘的叫聲傳出很遠很遠，整個風月樓都聽的一清二楚。
    上官傲天臉色一變，迅速轉身親自衝向慘叫聲的來源，因為那分明是屬於他的財主查先生的聲音。
    “砰！”的推開門，隻見紫兒依然縮在床腳，顫抖的小手裏拿著一根沾著血的鐵絲。
    查先生抱頭蹲在地上，不斷發出痛苦的呻吟。
    “發生了什麽？”上官傲天急忙問道。
    隻見那查先生放開捂著額頭的手，一道數厘米的不規則傷口露了出來。劃的雖然不深，但依然觸目驚心，滲著鮮血。
    上官傲天臉上抽搐了幾下，連忙寬慰查先生幾句，然後暴怒起身，順手拎起了手邊一根粗大的棍子，走了幾步，卻又停了下來，閃著凶光的雙眼死死的看著她。
    他還不能弄傷這個原封的未來“頭牌”，否則她的價格或許會因此而下降。
    “叔叔……叔叔，求求你們放了紫兒好不好……紫兒長大後會報答你們的。”
    她哭泣著哀求，手中那根依然顫抖的鐵絲被她緊緊的攥著，仿佛成為了她最後的救命稻草。
    “我喜歡帶點刺激的征服場麵，這會讓人更加的興奮，我感受到了自己沸騰的血液，這會讓征服充滿了激情。”
    查先生站起身來，頭上已經貼上了一塊不知道從哪裏翻出來的膏藥，他的聲音依然平淡，但眼裏的凶光卻比上官傲天更可怕的多。已經不知多少年，他沒有受過這樣的肢體傷害。凶性混合著罪惡的獸血如火藥爆炸般劇烈的沸騰著。
    他的目光讓上官傲天驚了一下。
    欲言又止，最後賠笑了一聲，沒有說什麽。隻能祈禱這個狀態下他在粗暴中能盡量的“柔和”一下，不要弄壞這個將來可以帶給他大把金錢的小女孩。
    “叔叔，求求你們放了紫兒吧……紫兒長大後真的會報答你們的。紫兒，紫兒從來不說謊的。”
    哀求中，她已經停止了哭泣。人性的罪惡輕易的粉碎她的世界。此時的她仿佛站立於一個死灰色的絕望世界。哀求，是她為了那一絲渺茫希望的最後掙紮。如同一個溺水將亡的人的最後哭喊。
    在這兩個人性已經絕滅的人類麵前，她的哀求隻能更加刺激他們的凶性。
    查先生笑的越來越危險，他咧著嘴，喘著粗重的氣息：“我親愛的小天使，不要怕，隻能怪你實在太完美，撕碎完美永遠是人生最大的享受。雖然你傷到了我，但你的完美可以讓我忘記剛才的一切……”
    他再一次一步一步的逼近。隻是這次，他不會再被忽然出現的鐵絲劃傷。
    上官傲天連忙一弓腰，很知趣的拉門出去。
    完美……
    腦中回蕩著兩個原本美麗，此時卻帶著厚厚陰影的詞語，紫兒的眼神變得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