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可笑的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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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可笑的挑釁
“嗬,怎麽,怕了?”溫艾爾滿意地看著神情恍惚的方柚梓,得意地嘲諷,幾年前能讓她輸得一敗塗地,現在即使她還活著又能怎麽樣,她一樣可以讓她輸得徹徹底底。
“幾年前你走了就走了,為什麽現在還要回到我的視野裏,真是讓我惡心,上次我就說了,我能讓你再次消失在大家的視野裏。”溫艾爾理了理披肩滿臉厭煩,又換了一個坐姿之後,慵懶地對著一旁的小助理酸道:“這都是什麽事兒,還不叫你們負責人過來和我談合約?”
方柚梓肯定是一個冒牌頂替的,目的就是要出來攪和今天她同郗氏的交易,方柚梓這樣的人是絕對進不了郗氏的秘書部。
況且,聽說安排上說今天招待她的是郗總的私人秘書,更加不可能是方柚梓才是,反正她不相信方柚梓會在她毫不知情的時候翻身了。
可惜下一秒她就傻眼了,由始至終都隻是站在一旁的小秘書雖然聽不懂她們之間的對話,但是看著方柚梓煞白的臉色也能猜到幾分,所以她根本沒有理會溫艾爾的意思,反倒是瞥了溫艾爾一眼便湊近了方柚梓身旁,小聲詢問了一句,“方秘書,今天的談判還需要繼續嗎?”
“算了,送客。”說完,她就拿著合約出了會議室的門,幹脆利落,根本沒有打算給機會溫艾爾反應,就甩下了一個背影。
發言走後,小秘書本來畢恭畢敬的臉色突然垮了,郗氏拒絕了的客戶從來沒有再商量的餘地,那既然這溫氏不會是郗氏的合作夥伴,那也沒有必要給好臉色了。
她輕蔑地盯著溫艾爾,嘲諷道:“溫女士,這麽強勢地拒絕我們郗氏合同的,你還是史上第一人,我敬你是條漢子,就不給你叫保安了,麻煩你自個兒離開郗氏。”
一整件事發生得突然,溫艾爾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下了逐客令,而且還是方柚梓那賤人,眼前這個小秘書居然敢用這種態度同她說話,真是豈有此理,可是在郗氏裏麵,她必須忍住。
“這麽說,方柚梓真的是你們郗氏的員工?這不可能!”溫艾爾忿恨地理清了眼前發生的一切,方柚梓真的進了郗氏?
而且還有這樣的資格來決定和溫氏的合作,那位置她不敢想象,可是銷聲匿跡了這麽久的人怎麽突然出現又能飛上高枝?
“是的,方秘書是我們郗總的貼身秘書,至於別的,你也沒必要知道了,請你立即離開郗氏,否則我要給你請保安了。”小秘書蹙眉,看著溫艾爾從一開始就囂張跋扈的模樣,早就不舒服她了,居然還敢對著方前輩抬杠,真的是不知好歹,溫氏這種小企業在郗氏看來,不就是可有可無的小嘍羅,還真的是會蹬鼻子上臉了。
即使不敢相信,她也隻好認命了,拿起包包就下了樓,她可不想明天新聞的頭條是溫氏繼承人被趕出郗氏。
回到辦公台的時候,方柚梓的狀態一落千丈,滿腦子都是溫艾爾的影子,剛剛的囂張同多年前的完全重合了,一段段不恥的回憶湧上腦海,說不痛苦都是逞強。
所以她撐著迷迷糊糊的腦袋便進了郗鶩殤的辦公室,隻見他正對著電腦一臉嚴肅地看著方案,都說認真工作的男人最帥氣,這話一點都不假,他時而扶額,時而端著咖啡輕抿,時而拿著簽字筆在白紙上寫寫畫畫,每一個動作都幹淨利落。
“郗……鶩殤,我想請一天假。”
直到方柚梓開口說話了,他才回過神來,看著她,頓了一下,“身體不舒服?”
“嗯。”
“我送你去醫院看看。”說著,他拿著外套就要站起來,方柚梓急忙阻止道:“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就行了。”
“我讓以升送你回去。”說著,他就拿起了辦公桌上的傳呼機,對著那頭的人吩咐道:“親自送柚梓回別墅,順便去接安安和樂樂。”
“我……真的不用。”她越來越看不懂眼前這個被外界封為魔鬼的男人到底要做什麽,又是送車,又是專車接送?
當聽到電話那頭的人回應時,方柚梓轉身出門了,“那我先下去了。”
“我……”郗騖殤剛剛伸出去的手,半響才收了回去,如果她遲一點轉身,他可能要忍不住親自送她回去了。
望著已經空下的辦公室,他突然沒有了看資料的心情,走到窗邊朝下麵看,剛好看到站在風裏等車的方柚梓,心裏一動。
車子很快就停在了郗氏門口,方柚梓上車之後,以升先是很客氣地提醒她要係安全帶,然後車子才發動起來。
可是車子開到了半路上,方柚梓才對欲言又止的他開口道:“助理你有什麽問題就問吧。”
“嗯,看來真的是逃不過方小姐的眼睛啊。”以升跟著郗騖殤在商場打拚了這麽多年,身上多了一層成熟男人的魅力,說的話都彬彬有禮的樣子。
“說吧,什麽事能讓以升助理你支支吾吾的。”
“方小姐感覺我們郗總怎麽樣?”
“嗯?”怎麽今天他們都在問著這個問題?
“嗯,婺殤他挺好的,不過我們之間沒有你們以為的關係,不需要多做揣測了。”她扶額,難道她在他們的眼裏就是這麽不自量力的人嗎?
她如實回答,卻換來以升的一聲輕歎,“其實,少爺他過得並沒有我們看到的這麽輕鬆。”
“嗯?”
“老夫人和老爺去的早,作為集團唯一的繼承人,少爺很小的時候就被董事長送到了國外去,一個人生活了十八年才回國。”
方柚梓突然想起來郗氏的奇怪之處,董事長是郗騖殤的爺爺,怪不得從來沒有人提起過他的父母,原來……
“回國之後,就扛下了集團的所有產業,董事長對少爺一直都是寄予厚望的,所以我跟了少爺將近十年,從來沒有見過少爺鬆懈過一天,每天光鮮的背後,都是徹夜的加班。
他是集團的一把手,外麵都說他蹙一下眉,整個l市的商業集團都要惶恐不安一陣,但是沒有人知道,他從來都是最後一個離開公司的人,今年才27就已經因為工作進過無數次醫院,可是一路上都是他一個人扛著,我們也不敢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