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滾出荊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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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4章 滾出荊州府
    木離皺了皺眉頭。
    “劉管家,秦老頭已過世,按照他的遺言,你沒有將那兩人趕出去嗎?”他問了一聲。
    “怎麽會沒趕?”劉一全說道,“我奔喪回來的時候,第一時間就通知他們,現在這裏屬於新任州牧大人,讓他們趕緊搬走,可他們一直死皮賴臉地賴在這裏,儼然把荊州府當作自家的私有財產,礙於秦牧大人的麵子,我一直沒有采取什麽強硬的手段。”
    “不過我已經失去了耐心,正打算近期強行將他們驅逐,而州牧大人您剛好這個時候上門,那刀疤老頭是苗疆女子從苗疆帶來的老仆,不是善類,讓他冒犯了大人,實在是抱歉……”
    “這秦定國夫妻倆,難道在外麵一棟房子都買不起?”木離問道。
    “州牧大人,想必你也看出來了,州牧府古時有大能布置過陣法,十分特殊,居住在這種地方好處多多,我當年也是因為無法突破武尊境,才自願來荊州府侍奉秦牧大人,在這裏居住多年,又有秦牧大人點撥才有幸邁入此境。”
    “秦定國與那苗疆女子自然也知道這裏的好處,又怎麽舍得走呢?”
    “明白了。”木離點了點頭,說道,“你現在去把他們叫過來。”
    “是。”劉一全躬身領命,出去了。
    木離坐在荊州府客廳不慌不忙地品著茶。
    他讓劉一全去把秦定國夫妻倆叫來,可是一直坐著等了半個多小時還不見人影。
    又過了一會兒,劉一全黑著臉,很不高興地走了進來。
    “州牧大人,那兩個貨還賴在床上,我催了好長時間,他們已經起床了,一會兒就過來。”劉一全有些尷尬地說道。
    木離點了點頭,繼續坐在客廳等。
    然而這一等就是一個小時過去,門外依舊不見人影。
    木離皺起了眉頭。
    劉一全也忍不住火冒三丈起來。
    “州牧大人稍等,我這就去把他們揪過來。”他怒氣衝衝地說道,就要往門外走。
    “不用了。”木離叫道,“我親自去請他們。”
    他站起身來,讓劉一全帶路。
    荊州府的麵積很大,園林遍布,風景秀麗,三人跟著劉一全七繞八繞,繞了十來分鍾才來到一處後院。
    那一間房門開著,隔著老遠就看見裏麵有三個人。
    一個容貌美麗,年齡二十五六的女人坐在椅子上磕著瓜子,一個男的則是在給女子捶背,還有之前的那個刀疤老者侯在一邊。
    見此情景,劉一全勃然大怒。
    “秦定國,我讓你們來拜見新任州牧大人,你們全當耳旁風嗎?”劉一全怒火洶湧地大喝一聲。
    聲音刺耳,女子皺起了秀眉,男子則是不滿地看過來。
    “劉管家,小聲點,這深宅大院的,您扯著嗓子這麽一吼,多嚇人。”秦定國責怪道。
    劉一全氣得麵色發紅,木離看見他拳頭捏得緊緊的,怕是忍不住要動手了。
    武尊發怒,那夫妻倆卻不置可否。
    木離打量了一下那個女子,她容顏妖豔,身上散發著莫名的氣息。
    木離又感應了一下這周圍,忍不住緊鎖眉頭,有些厭煩。
    最後,他才把目光轉移到秦定國身上。
    這個曾令秦老頭傾注父愛和厚望的男人,現在才三十歲就已發福,身體看起來還有點虛,怎麽也無法和十多年前意氣風發的少年聯想在一起。
    他一個大老爺們,屈居女人之後,獻媚地給那苗疆女子捶背按捏。
    也難怪秦老頭會那麽失望,氣得離開了荊州府。
    “哎呀呀,這位小兄弟就是新任的荊州州牧吧,小小年紀就能坐上這個寶座,看來與秦牧老頭關係很不一般吧,幸會幸會……”秦定國笑眯眯地看著木離,陰陽怪氣地說道。
    坐著的苗疆女子隻顧自己嗑瓜子,看都不看木離一眼。
    “木離哥哥,那個女人身邊有令人討厭的氣息。”薛靈兒縮在木離身後,怯怯地看著屋子裏麵。
    她總算是一個入了門的修仙者,感應能力不弱。
    “大膽!”
    聽見秦定國的話語,劉一全怒喝一聲,道:“秦定國,你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跟州牧大人這麽說話!”
    “我說話沒問題啊。”秦定國無辜地說道,“想當年我那麽驚豔秦牧老頭都沒把州牧位置傳給我,這個小夥子可不比我巔峰時期年長多少,秦牧老頭肯把位置傳給他,肯定是因為他們關係匪淺啊,說不定,他也許是秦牧老頭在外麵的私生子呢……”
    “混賬!你竟敢褻瀆汙蔑兩代州牧!”劉一全氣得身子發抖,身上內勁猛地一下迸發出來,遍布全身。
    “哎喲喲,劉總管,你可別嚇我,武尊一怒,伏屍百萬呐……”秦定國裝出怕怕的樣子拍拍胸口,揶揄道。
    “你……”劉一全怒不可遏,就要出手。
    木離伸出手按住了他的肩膀,讓他停了下來。
    他強壓下怒火,對木離行了一禮,恭敬地退到一邊。
    “秦定國,你們夫妻倆收拾收拾,今天之內搬離州牧府吧。”他淡漠地說道。
    畢竟算是秦牧老頭曾經傾注過感情的人,他也不打算做得太過分。
    這秦定國乃忘恩負義之流,辜負了秦老頭的厚望,在他死後連祭拜的行為都沒有。
    姑且就把他們趕出荊州府,若他們安分,那也就不再去管。
    “別啊,新州牧大人。”秦定國頓時露出了不樂意的神情。
    “我從小就住在這荊州府,荊州府就是我家,連秦牧老頭都默認了,算是把荊州府給我了,自己都搬走了,您這一上任就要來趕主人走,不太合理吧?”
    “胡說八道!”劉一全怒斥,“荊州府向來隻屬於各代荊州牧大人,何時成了你的了?秦牧大人哪裏是搬走,那是被你氣走的!你滿口胡言,竟能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無恥至極!”
    秦定國看都不看暴怒的劉一全一眼,而是笑眯眯地看著木離。
    “新州牧大人,這荊州府我們夫妻倆早就住習慣了,不好換地,要不這樣吧,折中一下,我們夫婦吃點虧,出個七八百萬給你在金陵城中購置一處房產,你將那裏作為新荊州府,怎麽樣?”他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