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 我是不是做什麽都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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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生意的,最重要的就兩個方麵:一,戰略;二,信息。我可不敢把哪一方麵落下來。”向建國說道。
賀寒川靠在沙發上,筆直的雙腿交疊在一起。聞言,他眉梢微挑了一下,“我倒是覺得,最重要的就是錢。”
向建國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對,資金到位,才好辦事!”
他把話題引回到正軌上,“賀氏集團跟江氏集團在電器這方麵也有些合作,這次賀老爺子打擊江氏集團,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不值當啊。”
賀寒川微微一笑,已經猜到了他的用意。
卻沒有接話。
向建國不得不繼續說下去,“我們向氏集團跟江氏集團比起來差了一些,但我們二十多年前就已經進入了電器市場,在這一方麵有一定的優勢。”
“我身為向氏集團的董事長兼任總裁,還是很樂意為賀老爺子效勞的。”
最後一句話才是重點。
賀寒川輕歎了口氣,“我明白向總的意思,但您應該也知道:我爺爺一向不是很喜歡我,而且他對向家還有您也不是很滿意。”
“寒川太謙虛了。”向建國笑道:“我相信隻要你跟賀老爺子談這件事事情,他一定會答應。”
賀寒川看著他,但笑不語。
向建國心知他這是在等自己加籌碼,他一咬牙,說道:“如果你撮合成這件事,我可以連續三年讓利百分之十給賀氏集團。”
給賀氏集團讓利後,賺得少了,但總比沒得賺好。
“我現在沒賀氏集團的股份了,向總知道吧?”賀寒川慢條斯理地問道。
向建國從善如流,“往私人賬戶上打款不好看,也不好處理。這樣,不如你在我們集團掛個顧問的名字,我把這部分利潤以勞動報酬的名義打到你賬戶上,再告訴你一個獨家商業機密,怎麽樣?”
他這麽提議也抱著一部分私心,賀寒川在商場上就是一個活體招牌,若是他名義上成為向氏集團的顧問,對向氏集團的好處也很多。
“這樣做太招搖了,恐怕我爺爺會不高興。”賀寒川手指在桌子上輕點了幾下,“向晚現在是財務總監助理,你再給她掛個顧問的名頭,那部分報酬打到她卡上。”
向建國還想借用他名義,便勸道:“這筆錢可不是個小數目,寒川,還是按我說的來辦吧。我相信賀老爺子不會在這件事上為難你的,畢竟這對賀氏集團來說也有好處。”
“不用了,向晚是我女人,我的錢放她那裏很放心。”賀寒川毫不猶豫地說道。
向建國隻能答應,“晚晚真是走了狗屎運,才會遇到你這麽好的男人。”
“向總這話說得我就不愛聽了,向晚很優秀,她值得一個好男人。”賀寒川說道。
向建國都分不清他到底在誇獎向晚優秀,還是誇獎他自己是個好男人。
他打了個哈哈,沒再糾纏這件事。
“向總說的獨家商業機密,我倒是有些好奇。”賀寒川說道。
向建國沒有達到預想的目的,多少有些不甘心,“我剛才說告訴你這個獨家機密的前提,是你當向氏集團的顧問。”
“就算我掛名向氏集團的顧問,也不會做什麽工作,向總為什麽這麽堅持呢?”賀寒川問道:“如果您是想借用我的名義,趁機策反賀氏集團在電器方麵合作的幾個客戶,那跟江氏集團也沒什麽區別。”
他為難道:“如果這樣的話,我還是不要跟爺爺說這件事了,免得惹他老人家生氣。”
聽此,向建國有些急了,“我剛剛隻是開個玩笑而已,寒川別太當真。”
賀寒川笑了笑,端起茶抿了一口。
“我說的商業機密跟賀老爺子有關。”向建國生怕他反悔,“戚峰跟清然兄妹兩個感情一直很好,就算因為晚晚,戚峰離家出走,但兄妹兩個之間也鬧出什麽特別大的矛盾。”
“但是昨天戚峰突然回了江家,說讓他回家可以,但是他要江氏集團百分之十二的股份,要求跟清然持平。”
賀寒川並未對此感到太驚訝,而是說道:“向總說跟我爺爺有關?”
“戚峰先是跟宋家取消婚約,然後又離家出走,引得江家很不滿。照常情況下,江家其他人不會答應他的要求,但你爺爺好像對清然很不滿,公開支持戚峰,並對江家施加了壓力。”向建國說道。
賀寒川將茶杯放到桌子上,眉眼間染著一抹極淺的笑意,“所以江家人答應了?”
向晚還真的是不出手則已,出手就是一鳴驚人,這下整個江家局勢就變了。
江氏集團內部相爭,賀、向、鍾三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一定會做些什麽。還真的是……一灘渾水。
“答應了,但是要求戚峰重新跟江家聯姻,這件事戚峰也同意了。”向建國說道:“寒川,這件事我下午剛得到消息,真的是轉頭就跟你說了,你——“
“向總放心,您提出來的事情對賀氏集團和向氏集團雙方有利,相信爺爺會同意的。”賀寒川主動接上了他的話。
得到他的保證,向建國笑了笑,徹底鬆了口氣。
*
向晚敲了敲門,進了房間後,發現她媽又站到了窗戶前,不知在看些什麽。
“晚晚,你來了。”於靜韻聽到動靜轉過身,慌忙擦了下眼角,有些局促地看著她,“要不要吃點水果?我讓人準備點?”
她就像是擰緊了發條的玩具,全身每個地方都是緊繃繃的,看得人不舒服。
“剛吃飽,不吃了。”向晚走到她身旁,“媽心情不好嗎?”
她順著窗戶往外看了看,除了樹和天空,什麽都看不到,也不知她媽整天站在這裏看些什麽。
“也不是心情不好,我就是覺得我做事老是做不好,不管出發點再好,做出來的事情總是惹人生厭。”
“還有你們說的那什麽臨潁公司,還有合同和項目什麽的,我根本聽不明白……晚晚,我是不是跟你爸說的一樣,除了哭,什麽都不會做?”於靜韻神情間很是沮喪。
向晚張了張嘴,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