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五章 突然想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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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這些後,賀寒川忽然低頭看著她的腳,不知在想些什麽。
“怎麽了?”向晚不太喜歡別人盯著她的腿或者腳看,往後縮了縮。
“沒什麽。”賀寒川說道:“穿高跟鞋對孩子不好,以後別穿了。”
向晚手下意識放在小腹上,輕摸了一下,點了點頭。
賀寒川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突然彎腰蹲在地上,脫掉了她的一隻鞋。
“你幹嘛?”向晚嚇了一跳,踢了下他,想讓他離開。結果剛好踢在他肩膀上,他抓住她的腳,在她腳踝上親了一下。
腳踝上溫熱的觸感傳來,向晚全身都是僵的。
周圍全都是人,有七八個人顯然看到了這一幕,麵上盡是驚訝。
向晚被他們看得有些尷尬,臉上一陣陣發燙,用力抽出了自己的腳,“……你怎麽不嫌髒?”
“你身上哪兒都是香的,髒什麽?”賀寒川又去脫她的另一隻鞋,然後把兩隻高跟鞋都扔到了一旁。
向晚光著兩隻腳丫子,在旁人若有似無的注視下,連脖子都染成了紅色,“你脫我鞋幹嘛?”
“你害羞的樣子真美,真想在這兒要了你。”賀寒川仰頭看著她,她脖子和臉頰都變成了粉紅色,含羞帶怯,比平時看起來多了幾分嬌媚。
他抓起她另一隻腳,在她修長的小腿上咬了一下,留下一個腳印。
向晚,“……”
他跟她記憶裏真的一點都不一樣了。
男人開了葷以後,都會跟他一樣,變得隨時發情嗎?
兩人並沒有做太過分的事情,但也足夠曖昧,而且是在大庭廣眾下。向晚心髒跳得飛快,收回腿,惱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
賀寒川輕笑一聲,坐到了椅子上。
“你把我鞋脫了,我一會兒怎麽走路?”向晚皺眉道。
賀寒川,“抱著。”
“……”向晚說道:“你別開玩笑了,把鞋給我。”
賀寒川看著她布滿紅霞的臉,喉結滾動了下,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輕啄了一下,“沒開玩笑。”
“這裏可是宴會,你抱著我回去,還不知道其他人會說成什麽樣!”向晚身子後仰,緊緊貼在椅背上,警惕地看著他,“你別亂來了!”
賀寒川見她如貓炸毛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但還是坐了回去,“我賀寒川的女人,誰敢亂說?嗯?”
“……你把鞋給我。”向晚說道。
見他不動,她在他小腿上輕踹了一下。
可能連她自己都沒注意到,這個舉動帶著點撒嬌的味道。
賀寒川抓住她的腳,在她腳心撓了一下。她怕癢,整個人差點從椅子上掉下去,他笑著把她撈在懷裏,“這麽怕癢?”
動靜太大,往這裏看的人比之前更多。
當看到賀寒川把向晚抱在懷裏時,眼底盡是驚訝。
這麽多年,他們還是第一次見他在公共場合,跟一個女人這麽親密!
向晚全身都是燙的,用力推開賀寒川,光著腳去撿鞋。
他要給她穿鞋,被她推開了。
“生氣了?”賀寒川低頭看她。
向晚避開他目光,“沒有。”
但依舊自顧自地穿鞋。
“太喜歡你,才忍不住想親近,別生氣了,嗯?”賀寒川雙手捧住她的臉,讓她看著他。
他眼底帶著毫不掩飾的愛意和寵溺,看得她全身不自在,說不出到底是個什麽感覺。
“……我不生氣,你鬆手。”向晚推開他的臉,繼續低頭穿鞋。
賀寒川蹲下身子給她穿另一隻鞋,這一次她沒拒絕。
“回去吧。”賀寒川站起來,拉著她的手,突然說道。
向晚仰頭看他,即便這個角度,他依舊俊美得不可思議,“怎麽突然要回去?你不是還有幾個人想給我引薦嗎?”
“以後再給他們介紹你也可以。”賀寒川彎腰,湊到她耳邊說道:“我想親你,要是你不介意的話,我就在這兒親你,然後再帶你去見那幾個人。”
“!”向晚麵色猛地漲紅,推開他,站了起來。
賀寒川勾唇看著她,一本正經又禁欲的模樣,絲毫不像是說出來剛剛那種流氓話的人。
向晚看著他。
“想好了嗎?走還是不走?”賀寒川問道。
旁邊很多人在往這邊看,不管哪個階層的人,都有喜歡看熱鬧這個習慣。她不自在地整理了下衣裙,挽住她的手臂,“可我還有事要跟鍾夫人說。”
“是約她去向家嗎?”賀寒川說道:“這個你不用管了,她明天回去。”
兩人出了酒店,向晚先上車,坐到了副駕駛座上。
她正低頭係安全帶的時候,賀寒川也上來了,然後雙手環著她的腰,將她抱到了身上。
他身下的蓄勢待發嚇到了向晚,她雙手下意識摟住了他的脖子,瞳孔皺縮,“賀寒……唔!”
他吻住了她,撬開她的貝齒便鑽了進來,纏著她共舞。
這個吻來得纏綿又霸道,向晚幾乎呼吸不過來,她伸手想要推開他,可這點子力氣在他跟前根本不夠看。
他糾纏著她,另一隻手順著她的裙擺鑽了進去。
這件晚禮服太緊了,他呼吸聲粗重了些,沒找到拉鏈,便去找布料最脆弱的地方。
“別……別動!”向晚隔著西裝褲握住了他的昂揚,媚眼如絲。
賀寒川在她脖頸上用力親了一下,才鬆開她,姿態慵懶地看著她,“嗯?”
“現在的小年輕啊,真是不知道害臊,在車裏麵就這樣!要是讓小孩子們看到,這不是造孽嗎?”
“世風日下啊!”
一對老年夫妻從車旁經過,看到車裏的場景時,痛心疾首地感歎。
向晚把掉落的肩帶提起來,手上用了幾分力氣,“賀寒川,我有孩子,你別亂來了!不然鬧到最後,難受得還是你!”
“你不難受?”賀寒川直起身,雙手用力箍著她的腰,兩人的身體幾乎緊緊鑲嵌在一起。
向晚避開他灼熱的目光,“我說不許亂來,聽到了嗎?”
“我又不進去,怕什麽?”賀寒川在她耳垂上親了幾下。
耳垂是向晚最敏感的地方,她不自在地扭動了幾下身體,想要拒絕得冷硬一些,但開口時卻是軟綿綿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