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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星辰心裏有種不祥的預感。
    “第一個故事，聽說慕小姐曾經有個男友，但因為男友沒錢，慕小姐就勾搭上了沈家公子，被男友捉奸在床，最後分手。”
    霍景曜才說兩句，慕星辰的臉就已經慘白如紙，慌張的抓著他的衣服想要解釋：“不是這樣，我和沈明哲……”
    霍景曜推開她的手：“第二個故事，聽說然然就是你在這間屋子裏懷上的？”
    “不是！”慕星辰驚恐的大聲反駁，“我和沈明哲不是那樣的……程曜……不是……”
    她泣不成聲，死死抓著霍景曜的襯衣，如同溺水的人抓到了最後一根浮木，卻被霍景曜無情推開：“做人要有底線，別拿孩子當籌碼。”
    “是真的！”
    “所有人都知道孩子是沈明哲的，如今你還要算在我頭上？我霍景曜什麽時候睡過你？”
    “程曜！你敢說你沒做過？”
    “我說了我叫霍景曜。”
    慕星辰一窒，望著霍景曜深不見底的眼眸，麵如死灰。
    然然明明就是他的孩子……
    當初她傷他太深，以至於他現在連孩子都不認了嗎……
    可她那時真的有苦衷……
    霍景曜眼底暗流洶湧，“你和程曜的事與我無關。慕小姐，便宜不是這麽占的。當初你為了錢選擇沈家，如今又要為了錢攀上霍家？你也不看看自己究竟還剩什麽資本。”
    慕星辰感覺自己仿佛墜入了無底深淵，心間那道好不容易藏起的傷口又一次被撕開，疼得她連呼吸都困難。
    霍景曜輕輕摩挲著慕星辰的下巴，眼中重新浮現出傷人的譏諷：“是不是隻要有錢，都能讓慕大小姐這麽迫不及待的投懷送抱？不過真可惜，我對生過孩子的女人沒興趣。”
    慕星辰不甘心，程曜可以不要她、可以傷害她，但然然是無辜的：“然然是個很好的孩子，他……”
    霍景曜不屑一顧：“慕小姐，你這麽堅持要把然然算在我頭上，要是讓這孩子信以為真，最後得知我這個所謂的父親不要他，他該怎麽想？”
    慕星辰一怔。
    然然從小就知道自己和別的小朋友不一樣，雖然平時什麽都不說，但每次看到別的小朋友有爸爸，他都會偷偷羨慕很久。
    慕星辰看在眼裏，疼在心裏。
    霍景曜如今打定主意不要然然，要是讓然然知道這件事，指不定得多傷心呢。
    慕星辰退卻了。
    她和五年前一樣被人刺中了軟肋。
    “你真的不認然然？”她抬頭問，怕霍景曜的拒絕，又忙補充，“我不用你照顧他、也不是要訛你的錢，隻是想讓然然不那麽羨慕別的小朋友有爸爸……我想讓他知道，他和別的小朋友一樣……”而不是那些人口中的“野種”、“拖油瓶”……
    聽著她口口聲聲都是為了孩子，霍景曜緩緩問：“你的眼裏隻有然然？”
    慕星辰垂眼，她心裏還有程曜，可擔心說出來又被霍景曜一陣嘲諷，隻能點了點頭。
    這五年來外人所有的惡語相向她都可以不在乎，可程曜說一句，她就傷心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