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傷人的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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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對不起,對不起.......”沐漪若捂著被撞疼的額頭,頭也沒抬地道歉。
從衛生間出來之後她也沒打算回包廂,腦中慌亂一片,一直低著頭,卻沒想到會撞到人,道完歉本想走人,卻沒想到被人撰住了手腕,她還沒說話,隻聽對方溫潤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驚喜:“沐漪若,真的是你呀。”
沐漪若這才抬起頭,愣愣地看著對方:“溫,溫言之.......”
“對,是我!”溫柔之唇角帶笑:“你怎麽還是這樣迷糊,走個路都能撞到人!”
好像每次遇見她都會有一些小狀況,真不知道她是怎麽安全長這麽大的。
沐漪若也被說的不好意思,臉頰微紅,羞赧地道:“真是不好意思,好像每次都讓你撞到你最狼狽的樣子。”
溫言之對著眨了眨眼:“可能上天就是派我來拯救你的失落呢!”
沐漪若被他的樣子逗的撲哧一笑,沒把他的話放心上,轉而說:“上次說回來請你吃飯,一忙起來就忘了,你什麽時候有空,我一定補上。”
她那一笑,明亮的雙眸閃爍著奪目的光彩,竟讓人看的癡了,久久才回過神來,笑道:“時間我隨時都有,隻是,你今天怎麽也在這?”
“哦,我和......”沐漪若的話還沒說完突然就被一道冷冽的聲音打斷:“你們在幹什麽?”
她轉頭望向聲音的來處,卻隻見葉修年一步一步緩慢的向著他們走來,他的步伐一如往常的優雅,沐漪若卻覺得他每踏出一步好似都往她身上踩似的,莫名的就感到心虛。
他來到他們麵前,一把把她拉過去,雙手宣示所有權似的緊摟著她的腰,她想要掙紮,卻被他冷若冰霜似的眼神嚇的不敢輕舉妄動。
見她乖巧地呆在他身邊,他才滿意地麵向溫言之,勾唇道:“好久不見了,言之!”
溫言之看著他們親密的動作,眼中的溫潤有那麽一瞬間被寒芒所取代,雙手也悄然握成拳,不過也就眨眼間他就又恢複一貫的溫和:“是很久沒見了,修!”
兩人就像多久未見的老友,你來我往地問候了一番後,溫言之才似想起般地問:“你和漪若是......”
葉修年薄唇輕勾,狀若無意似的道:“哦,忘了介紹了,這是我妻子,沐漪若!”
“妻子?”溫言之突然提高了聲量,眉頭緊擰,察覺到自己的失態,他輕咳了聲,解釋道:“不好意思,有點驚訝,你什麽時候結婚的,怎麽都沒人跟我提起?”
葉修年但笑不語,隻是問他:“你們之前認識?”
“有過一麵之緣,倒是巧了,沒想到......”他的話沒說完,隻是唇角含笑,讓人覺得意味深長。
沐漪若弄不懂他們的關係,好似很熟惗,卻又隱隱有種劍拔弩張的感覺。
葉修年拍了拍溫言之的肩膀:“進去吧,淩應該會很高興見到你!”
溫言之問:“你呢?”
“今晚喝多了,先回去了,下次再聚!”葉修年一手攬著沐漪若的腰,一手隨意地揮著跟他道別。
溫言之望著他們相攜而去的身影,不禁苦笑,命運的軌道,誰也無法逃離,難道又要重複上演著另一場悲劇。
一路上葉修年都沉著一張臉,除了上車時吩咐開車之外,薄唇一直抿的緊緊的,沐漪若雖然有點怵他的樣子,但也強忍著把頭轉到另一邊去,望著車窗外閃爍的霓虹燈,任由思緒萬千。
李同見他們之間氣氛微妙,更是一句話也不敢說,隻得拚了命的加速,他可不想遭遇池魚之災。
葉修年見沐漪若竟然一句解釋的話都沒有,心中的火氣更是越積越深。
回到錦宏濱江,沐漪若拿了睡衣就想去客房睡覺,她今天真的不想跟他同睡在一張床上。
可是她的舉動卻徹底地將他激怒了,他一把拽過她的身子,牢牢地抵在牆壁上,一手扣住她的下顎,強迫她麵對他。
他的臉色鐵青,眼裏閃著一股無法遏製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沉穩慣了的麵龐,燃起火來格外地可怖。
“你放開我!”她雙手捶打著他的胸膛,他卻用一隻手輕易地就把她的雙手抓住固定在她的頭頂,身體緊緊地壓著她。
這個姿勢讓她胸前的柔軟緊緊地貼在他的胸膛,隨著她的氣急的呼吸上下摩擦著他的胸口,瞬間他的身體就發生了變化,氣息也粗重了起來,恨不得馬上就把她剝光,狠狠地蹂躪那讓他心猿意馬的女人。
他強製壓下竄升的火焰,一手摩挲著她嬌豔的唇瓣,聲音低啞地問:“什麽時候認識溫言之的,嗯?”
她別開頭去,唇角勾起一抹嘲諷:“怎麽,你就可以逢場作戲,而我卻連認識別人的資格都沒有?”
他掐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掰回:“以後不許再跟他見麵了!”
她強忍著下顎處傳來的疼痛,倔強地說:“我要說不呢?”
“若若,不要試探我的底線,怕你承受不起。”他貼她的臉,眼中暴虐的因子慢慢地聚集,口中一個字一個字輕柔地傾吐而出,卻讓她感覺骨子裏都在發寒。
話落他一手緊扣著她的後腦勺,雙唇猶如狂風暴雨似的向她傾軋下去,啃噬著她的唇,咬的她的嘴唇都破了。
可他卻還是不滿足,輕巧地撬開她的牙關,溫熱的舌滑入她的口中,貪婪地攫取屬於她的氣息,用力地探索每一個角落。他就是要在她的口中,深深地烙印下隻屬於他的氣息。
她無力反抗,隻能輕輕顫抖地承受著他霸道的攫取,直到他覺得她快無法呼吸了才滿意地放開她。
雙唇好不容易得到自由,她在大口大口地吸入新空氣,而他卻順著她的脖子,一路往下啃咬著她的肌膚,直到她的鎖骨。
“不要,不可以,求你,別讓我恨你......”沐漪若嚇的拚命搖頭拒絕,她現在真的沒辦法......
他卻不顧她的請求,解開自己的皮帶。
“別,疼.......”沒有任何前戲的橫衝直撞,疼的她的眼淚都下來了。
可他卻不再憐惜她,沒有任何的停留,不給她緩解的時間,便凶狠地起伏著。
她的心一寸寸地冰冷,這個男人對你好時可以溫柔到極致,可他狠時卻也能殘忍的讓你瞬間入墜地獄。
他的嘴角勾起一個諷刺的笑,聲音卻嘶啞異常地道:“隻有疼痛才能讓你清楚的知道現在在你身上的男人是誰。”
她咬緊自己的下唇轉過頭去,原來極致的歡愉也能成為一種極致的傷人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