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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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打完電話後,拾階走上別墅的二樓,在臥室的門口,剛好遇到剛請來的阿姨推開門出來。
他問:“她吃飯了嗎?”
阿姨搖了搖頭:“太太一天都沒吃東西,還砸了好些東西。”
“她喜歡就讓她砸吧,不傷到她就好!”他淡淡地說:“你先回去吧!”
說完之後他就推開了門進去,立馬就傳來了東西摔落的聲音。
不懂那麽好的先生,長的好,經濟好,最重要的對太太那麽好,縱容有加,可是太太為什麽就是不滿足,每天都這麽鬧呢。
阿姨看了緊閉的門扉一眼,歎了口氣,就走下來去。
屋裏,白芷溪正坐在床沿,傅寒避過一地的狼藉,走到她的身邊坐下,溫柔地看著她:“小溪,你又不乖了,為什麽不吃飯呢?”
“我不餓!”她側過頭去不想看他。
他把她的頭掰回來,完全不介意她的態度,很有耐心地說:“是不是阿姨做的飯你不喜歡,你想吃什麽,我去做,嗯?”
白芷溪不回答他的話,隻是冷冷地盯著他,凜聲質問:“你到底什麽時候放了我?”
自從被他抓回來後就把她關在這個別墅裏,完全切斷了她與外界的聯係,還派了個阿姨寸步不離地監視她,門外還有2個保鏢24小時看護著,她在這裏完全是插翅難飛。
而那個問題她問過無數遍,可是沒有一次能得到她想要的答應。
無法,她放軟了態度祈求:“傅寒,你放了我好嗎,離婚的事,咱們可以慢慢談,你這樣把我關起來,又不讓我跟人聯係,我爸,還有漪若他們會擔心的。”
對於白芷溪的祈求傅寒始終無動於衷:“放了你,你又跑走了怎麽辦?其他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已經跟他們說你去環球旅遊了。”
“你!”見他軟硬不吃,白芷溪氣的身體都有絲顫抖,卻還是努力壓製:“我說了,我隻是出去散散心,我沒有跑。”
“我不相信你!”隻有親眼見到她在他麵前他才能安心,他把她揉在懷中,她越掙紮,他箍的越緊,直到她受不了,放棄掙紮。
見她柔順了,他才滿足地把下巴擱在她的頭頂,輕柔地說:“我說了,隻要等你懷了咱們的寶寶,我自然就會放你出去的。”
白芷溪煩躁地掙紮起來:“我說過了,我是不會給你生孩子的,因為我不愛你,你到底要我說幾遍才懂。”
他把她關在這裏好幾天了,每天隻要他不出去,兩人就不停的做,又沒有任何防護措施,這樣她懷孕那是遲早的事。
傅寒突然淩冽地掐著她的下顎,頭一低就狠狠地攫住她的唇,帶著懲罰的啃噬,允咬。
直到兩人口中傳來淡淡的血腥味,他才放開,卻還是幽冷地盯著她:“你說過你愛我的!”
瘋子!“白芷溪恨恨地抹了把嘴唇被咬破的血跡:“我那是騙你的,我所做的一切不過都是為了報仇。”
她冷冷地笑了,眼神有絲絕望的瘋狂:“我怎麽可能會愛上你,是你媽害死了我媽,要不是你媽介入我們家,我媽就不會死,我們一家人還是會很幸福的。”
“你媽搶了我媽的男人,那我就搶走她最在乎的人,很公平吧!所以你知道,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刺激,報複你媽,
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覺得是對我媽的背叛,帶著深深的罪惡感,你覺得這樣我還會愛你嗎?”
傅寒的臉色瞬間勃然變色,高聲怒吼:“不要再說了!”
對於他媽的事情,他無法評判,他不能說就算沒有他媽,他爸可能也會找上別人。
他不想在他媽和白芷溪身上做選擇,雖然他媽以死威脅他和小溪離婚,但是他知道他媽不會的,他媽很惜命。
可是這個女人她是有多殘忍,她的每一個字就像一把刀一樣深深地插入他的心髒,哪怕痛的想殺了她,可是還是想抱緊她。
傅寒把抱的更緊,生怕她會突然又消失,就如入了魔般呢喃:“你不愛我沒關係,隻要我愛你就好,隻要我們生個孩子,你就不會離開我了。”
說著他就開始撕扯她的衣服,白芷溪有點怕,她費力地抗拒,可是他瘋狂的樣子讓她難以招架。
“我,我餓了,你幫我煮點麵吧!”抗爭不過的白芷溪,隻能高聲說道。
傅寒停止了動作,認真審視著她的臉,她扯了一個僵硬的笑容,但是就是這樣,他顯然也很高興:“好,我現在就去幫你做。”
他拉著她就往樓下去。
白芷溪看著在廚房中忙碌的傅寒,就好像看到那天他媽突然闖入他們家的情景一樣,他也是在廚房忙活著。
她不會做飯,這麽多年家裏的家務基本都是傅寒包的,但她並沒有覺得這有什麽不對,她媽媽一輩子賢良淑德慣了,最後卻換了那麽一個淒慘的下場。
所以她覺得女人會做飯沒用,有哪個男人是因為小三做飯好吃才出軌的,隻要男人沒吃過的,他就是覺得外麵的屎都是香的。
可是有人想法跟她不同,傅寒他媽看到傅寒在廚房忙碌,而她卻在一旁無所事事,就好像她把他的兒子給蹂躪的成什麽樣子。
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打了她,還逼著他們倆非離婚不可,可能是怕她媽媽又來找麻煩,所以傅寒就把她轉移陣地藏起來,她不無諷刺地想。
“想什麽,快乘熱吃吧!”他把麵放在她麵前,興奮地看著她。
他的小溪已經比前幾天情緒好多了,隻要等她生了孩子,那她就會永遠留在他身邊了,他們一家人就可以一直幸福下去。
等到白芷溪磨磨蹭蹭地把一碗麵吃完,他迫不及待就抱起她往樓上去,白芷溪有些害怕,她實在是怕了他的需索無度,可他就像著了魔似的非要她生個孩子。
最終是無法抵抗,當他進入她身體的時候,她忍不住的顫抖,渾身又軟又麻。
他知道她身體的所有敏感點,總是能輕易地挑起她的感覺。
無論他們之間鬧的如何不可開交,可是他們的身體卻是最契合的。
看著伏在她身上起伏的男人,汗水沿著他的額頭垂落,胸肌,腹部,每一個地方都是一片汗液,帶著異樣的性感。
她別過頭去,感官卻更加的靈敏,他抵著她的最深處,似的要把她撞碎了似的。
一遍又遍,毫無節製的,好似巴不得立刻就要把他的目的達成。
而白芷溪的心卻是慌亂一片,孩子怎麽都不能要,她不可能讓目前這麽亂的局麵更加糟糕,所以她要逃,她一定要想辦法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