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 謀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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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墨少澤醒來的時候,猛然驚覺身邊躺著的並不是夏星辰,而是蔡晴!
他耳中仿佛響起一陣雷鳴,震得他半天沒緩過神。
直到蔡晴也睜開眼睛。
她看見墨少澤時,顯然吃了一驚,又迅速查看四周的環境,伸手捂住了嘴巴,不敢置信地問:“少澤,這,這是怎麽回事?”
墨少澤也沒想通,索性沉默著穿上自己的衣服,下床走到窗邊。
正在兩人無言以對時,門突然被人大力踹開,池城一臉憤怒地衝進來,看見眼前這幅景象,顫抖著手指著麵色複雜的墨少澤。
“難怪那晚你勸我考慮清楚,原來是想在我們分手之後可以光明正大地和她在一起!墨少澤,我以前怎麽不知道,你竟然是這種人!”
墨少澤一根煙接著一根煙抽,等他說完,踢開腳邊的所有煙頭,說了句:“我不知道該怎麽解釋現在的情況,不過不是像你想的那樣,我不會和蔡晴在一起的。”
坐在床上的蔡晴似乎沒想到他會那麽說,抓著被子的手猛然收縮。
池城沒注意到她的不對勁,繼續對墨少澤道:“睡了她卻不對她負責?嗬,蔡晴你睜大眼睛看清楚,昨晚睡在你身邊的是什麽樣的男人!”
蔡晴慘白著一張小臉沒說話。
池城因此更加認定是墨少澤逼迫蔡晴的,他差點就沒抑製住自己的怒氣,衝上去和墨少澤打一架了。
從酒店出來後,三人分道揚鑣,各懷心事。
自此,墨少澤和池城就斷絕關係,不再往來。
而酒店的事情不知從哪兒傳到了池家兩老的耳中,池家兩老氣衝衝地殺到了蔡家討要說法。
蔡父蔡母當時已經有意願退婚,把女兒嫁給墨少澤,又聽聞墨少澤和自己的女兒已經有過肌膚之親,於是更是堅定這想法。
“當初孩子們的年紀都還小,說的話自然也都是玩笑話,池老你怎麽還當真了呢。”
蔡母迂回地和他們打著太極。
池父冷哼:“聽你的意思,是不想承認這婚約了?你可別忘記了,半個月前,你們還親自登門來和我們定下了訂婚日期。”
蔡母笑了笑,又答:“話是那麽說沒錯,不過池父,我們小晴既然都已經和少澤發生關係了,這總也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了,難道你們池家願意接受這樣的兒媳?”
她這是明擺著在逼池家人退婚,畢竟若是在眼下這情況下,他們再選擇迎娶蔡琴的話,那就是在砸自家的麵子,給池家抹黑。
池家兩老氣得雙眼發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池母身子骨弱,被氣暈過去。
這次的談話才匆匆了結。
回家不久後,池父也病倒了,和池母一起被送進醫院,自此池家生意更是一蹶不振,池城就像丟了魂,根本振作不起來。
這天,三位不速之客登門拜訪。
恰逢池城在公司開會,沒能趕過來。
蔡父蔡母以及蔡晴三個人,輪番逼迫兩個病重的老人簽訂退婚協議,兩老硬氣得很,死活不肯簽。
蔡晴的臉色瞬間陰沉,她支開了病房所有人,轉身對父母道:“爸媽,你們也先出去,我和池叔叔池阿姨談談。”
等蔡父蔡母離開之後,蔡晴眸中蘊著滿滿的殺意。
她走到病床邊,狀似無意地踩住池父的呼吸氣管,轉頭問對麵病床的池母:“池阿姨,現在,您還打算和我們蔡家死磕到底嗎?”
池母沒想到她會做出那麽狠辣的舉動來,死死地瞪大眼睛盯著她,連連搖頭:“別,別這樣,小晴!”
蔡晴不耐煩地換了隻腳踩,又問一遍:“我在問你,退不退婚!”
池母嚇壞了,看著池父因為缺氧而布滿痛楚的臉,落著淚點頭:“我同意,我同意!”
得到想要的答案,蔡晴滿意地收回了腳,把協議放到池父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說:“簽字吧,聽見你老婆剛才說什麽了吧。”
沒想到剛喘上氣的池父,竟然用盡全力,一掌打掉了蔡晴手中的合同,怒吼:“當初和你們這種人渣簽下訂婚協議,是我看走眼了,現在就算是要退婚,我也要召集桐城所有的知名媒體,把你們蔡家和墨家做得苟且事全都曝光,讓他們看看清楚,究竟是你們蔡家配不上我們,還是我們配不上你們!”
話落,空氣瞬間安靜下來,蔡晴低著頭,似乎在看那份合同,似乎又在竭力抑製著自己的怒火。
半晌之後,蔡晴終於抬起頭,重新看向池父:“池叔叔,我看您,是不是沒什麽怕的?”
她的語氣太過於詭譎,那視線也過於陰冷,竟然讓已經活了大半輩子,什麽大風大浪都見識過的池家兩老背後發涼。
這小姑娘,根本就不是那個他們從小看著長大的蔡晴,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個冷血殘酷的殺手,隨便一個眼神就叫人心慌意亂。
說完那句話,蔡晴就離開了,甚至連掉在地上的拿分協議都沒有拿走。
等她走後,池母實在忍不住了,問池父:“老頭子,小晴她,最後那句話什麽意思啊,她不會對我們做什麽吧?”
池父雖然也有這樣的擔憂,不過他是男人,怎麽會把這些話說出來,為了安撫池母,他故意輕鬆地回答:“能做什麽,你別多想了,說到底蔡晴就是個孩子,我們吃過的鹽都比他吃過的飯多呢,她敢對我們做什麽嗎?”
聽他這麽一說,池母心裏才有些安慰。
可萬沒有想到,蔡晴的膽魄,完全和一般的女孩不一樣。
晚上十點,病房。
一抹黑色的身影悄然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來,他悄無聲息地走到病床邊,拿出隨身攜帶的箱子裏的冰塊,分別壓到了兩根通氣管上。
做完這件事情,他又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重新關上門,一切恢複原樣。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冰塊在黑夜中逐漸融化,流出來水跡閃爍著晶瑩的光芒。
池父先睜開眼睛,他感覺到呼吸越來越不順暢,就像被人扼住了咽喉,可是麵前根本沒有一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