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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仔細想我也想不起來，根本就沒有的事，你們問夠了麽，問夠我就該回去了。”付懷畢說道。

    “誰準你回去了？”那男人一把揪住付懷畢的衣領，付懷畢就像是一片葉子般輕盈的飄了起來。

    “付懷畢博士！你最好能夠配合我們的工作。”那男人說道。

    “你有毛病吧！我要找律師，你們這是私刑！”付懷畢罵道。

    “嚷嚷啊，大點聲，我看誰能夠救你。”那男人冷哼一聲，一把將付懷畢甩到牆上，付懷畢隻覺得背後一緊，胃口裏一陣翻江倒海，額頭上的冷汗瞬間就冒了出來，兩腿一軟，癱坐在地。

    “你怎麽這樣對博士！”那女警官總算是看不下去了，攔住那男人，那男警官擦了擦手，瞪了付懷畢一眼，轉身重重的把門帶上，徑直離開了。

    “你們到底問什麽？”付懷畢幾乎是帶著哭腔，要說這委屈也是真委屈，莫名其妙挨了一頓打，一頓審，擱誰心裏都不好受。

    “付懷畢博士，您先喝杯咖啡。”女警官遞上一杯，又把椅子搬好，摻著付懷畢坐回到座位上。

    “付懷畢博士，您見諒，他那個人就是那樣脾氣爆，我會向上層如實匯報的！”

    “那你趕緊去跟你的領導說說，我什麽都不知道，你們又想問什麽啊？”付懷畢有些不知所措了，心想如果馬行空在這裏，以他的脾氣八成就會拚了命，也要抓花那個男警官的臉。

    “付懷畢博士，那我就跟你提個醒。”女警官悄悄地，從懷裏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的兩個人，卻讓付懷畢心裏咯噔一下子。

    那是他跟克裏斯教授在咖啡廳裏聊天的一張照片，照片是偷拍的，但很清晰，清晰到付懷畢都能看見自己的毛孔。

    “這是什麽意思？”

    “付懷畢博士，事情已經到這個地步，您就不要再隱瞞了，我們已經知道克裏斯教授是英國cia的一名間諜，至於你再跟他交流什麽，我還是希望你能自己交代，畢竟你是李博士以及羅博士的學生，是未來聚變事業不可或缺的傳承者，我還是希望您能夠及時悔悟，愛惜自己的羽毛。”

    “你們誤會了，我隻是在跟他說一些瑣碎的事情，就是普通人的閑聊！”

    “付博士！”那女警官也生氣了，鼻子尖汗盈盈的，說道：“國外已經有突破了，就在你們回國以後一個月，他們的初代機已經成功了！”

    “什麽？”付懷畢一下子站了起來，門突然打開，那男警官又回來了，指著付懷畢罵道：“我早就說過了，他就是個吃裏扒外的狗！”

    “不……不是，不是我！”付懷畢捂著頭，他的腦袋裏不斷閃過當時的畫麵，出國前他們就被囑咐過，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付懷畢幾乎沒怎麽說過話，也就跟這個克裏斯教授閑聊過幾句家長裏短，而且他本身就不喜歡克裏斯這個人，更不可能跟間諜串通一氣。

    “別的人，別的人也出國了，十二個國家，加拿大，美國，法國，德國……你們為什麽不懷疑其他人！”付懷畢瘋狂的抓著頭，他想冷靜下來，自己什麽都沒有做，而且這態度已經不是例行檢查了。

    “他們我都查過，還有各種錄音以及影像證明，我們在你們出行的行李，以及個人的衣服中都放置了竊聽器。”那名男警官說道。

    “那這樣更能證明我沒有撒謊！”

    “不。”女警官說道：“那天你換了件新衣服——從裏到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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