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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說，那你說說看，你認為第一條怎麽能成功？”有的軍官站起來問道。

    “第一條在對方是傻子的情況下會成功。”強子叼著煙笑道：“別忘了，那裏智商一百八的人，比在座的還多的多。”

    “你！”

    “強子說的沒錯。”付懷畢笑道：“所以第一條不可能成功，要麽引起國際紛爭，要麽打草驚蛇，讓滅世派的行動更加隱匿。”

    “那第二條呢？”老軍官饒有興趣的問道。

    “第二條更不可能成功，渾水摸魚，滅世派玩的更厲害，他們本來就靠隱身於群眾之中而逃避抓捕，你無法真正定罪，如果一味的舉報抓捕，在將來的某一天，就會像剛才有人質疑我是滅世派成員一樣，眾人都會互相懷疑，互相舉報！”付懷畢說道：“長遠來看，第二條不能成功。”

    “那第三條更不可能了。”老軍官說道：“我們曾經抓過不少滅世派成員，要麽真的是條大魚，打死不說，要麽就是無名小卒，套不出任何有用的消息。”

    “他們畢竟是人。”付懷畢說道：“人都是有弱點的，人都是有人性的，再怎麽樣，隻要找到心裏攻破點，都會成功的。”

    “說得輕巧。”有軍官站了起來，說道：“你認為我們的審問不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嗎？”

    “那是你不熟悉他，或者他不熟悉你。”付懷畢說道。

    “什麽意思？”軍官問道。

    “人隻有麵對親近的人，才會放鬆警惕。”付懷畢說道：“好巧不巧，我就認識幾位滅世派成員，並且他們的權重不低。”

    “你要策反他們？”老軍官問道。

    “不算是，隻是拉回了正軌。”付懷畢說道。

    “那你告訴我們，他們的名字，我們會派人進行工作。”老軍官說道。

    “不，這一切得我親自來做。”付懷畢說道。

    “我為什麽相信你？”老軍官說道。

    “那我為什麽要相信你們？”付懷畢笑道：“這樣子是沒有意義的，六國無法亡秦，互相猜忌就是其中的一個重要原因。”

    “我不會拿這樣重大的事情打賭。”老軍官說道。

    “我曾經跟他們共事很長時間，對他們很熟悉，前些天我還得到了他們的幫助。我相信，他們心裏還是有回轉的餘地的！”付懷畢說道。

    “好。”老軍官說道：“同意付懷畢博士的，請舉手！”

    底下的人互相看了看，沒有人舉起手來。

    理性與保守，在這棟壓抑的房間裏徘徊著。

    “我同意！”強子舉起手來，他還嫌自己不夠顯眼，站到了桌子上麵，脫下自己的衣服，漏出滿身的傷痕。

    那些傷痕裏有刀傷，就像是蜈蚣一樣，有槍傷，就像是無數雙猩紅的眼睛，還有些傷口歪歪扭扭，像是撕扯開的皮膚。

    “我原先也看不上這個柔柔弱弱的書呆子，可他是組織派下來的，短短半年他就經曆了朋友的背叛，親人的生離死別，他敢為了獲取線索一個人赴滅世派的鴻門宴，看看我的傷口！”強子拍了拍自己的肚皮，說道：“老子死了無數回了，什麽場麵沒見過，這小子比你們在座的某些人還有膽量，他的想法也比你們某些人還要厲害，你們隻會按部就班，可滅世派不是舊時代的產物，是新時代的新恐怖主義！我們需要用新方法，來解決新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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