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意外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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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女兒這樣嬌羞的樣子,婉母也高興地笑了起來。
他們仿佛一家人一般,笑的開懷極了。
其樂融融的好似他們是一家人,而她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外人。
風雪衣知道,男人薄情起來是真薄情,因為他的深情都給了另外一個人。
看著婉娘那張神似蘇墨漓的雙眸,風雪衣心中不免感到一絲悲涼,她盤算了十餘年,最終還是敗給了蘇墨漓。
婉娘挽著楚季丘的手,與父母商談入門的事宜,談到嫁妝的時候,婉父婉母有些躊躇,他們手裏的銀錢的確不多,跟楚季丘送來的聘禮想比,的確是相形見絀。
如果說,婉娘嫁的人家是一個普通人,或者說是個莊稼漢,便是沒什麽嫁妝,也說得過去,可是楚季丘的身份,即便是娶一個妾侍,恐怕也不好顯得太過寒酸。
婉父說:“我們現在確實沒有嫁妝能給婉娘的,不若等我們湊上了嫁妝,再把婉娘送到汴京過門?”
婉父這話,楚季丘還沒說什麽,婉娘就先急了,她要是等到那個時候再上汴京,那不是黃花菜都涼了嗎?汴京美女如雲,到那個時候,楚季丘哪裏看的上她,即便是礙於對婉父的承諾迎了進門,估計也沒有什麽好日子過。
婉娘撒嬌道:“爹,王爺不會介意的,嫁妝的事情,您就別操心了。”
婉父臉色一變,正襟危坐道:“這怎麽能行,即便你是嫁過去為妾的,但是王爺身份尊貴,沒有嫁妝是要給人笑話的。”
楚季丘對婉父說:“嶽父大人,你盡管放心,沒有人敢笑話婉娘的,嫁妝的事情,我來辦就好了。”
聽到楚季丘的話,婉娘也化成了繞指柔,心裏軟的像一灘水一樣:“奴家就知道,王爺對奴家最好了。”
楚季丘伸手刮了下婉娘的鼻子說:“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風雪衣在旁邊聽得妒火中燒,她冷笑了一聲說:“沒有嫁妝?婉娘你不是說,你們家有一塊神醫穀的令牌嗎?雖然沒有別的東西,但是那塊令牌也勉強能做嫁妝了。”
她的話讓在場的人都沉默了,楚季丘先一步道:“你胡說八道什麽!”
風雪衣說:“我有沒有胡說八道,婉娘難道不知道嗎?婉娘不說自己家有塊牌子,我也不會知道不是嗎?”
她的話說的的確在理,震驚的婉父沉默了會說:“我們家的確是有那麽一件東西的。”
說完,他站起了身。
身邊的婉母急急開口道:“老頭子!”
她似乎是想製止婉父的行為,卻被婉父擺了擺手說:“那牌子我們留著也沒什麽用,不如給婉娘做嫁妝,那也是咱們家唯一值錢的東西了。”
風雪衣並沒有想到,婉娘說的會是真的,在這麽一個家徒四壁的地方,竟然藏著一塊神醫穀的令牌。
婉娘一下也感動了,她知道那塊牌子的珍貴。
從她小的時候,她娘就給她講故事,講的都是她家先人從前的英雄事跡,以及家財萬貫時候的風光。
小的時候,婉娘常常問母親:“為什麽咱們家以前那麽富裕,現在卻這麽貧窮呢?”
婉娘的母親說:“那都是因為二十年前……咱們家出了一場大事。”
至於是什麽大事,婉母便再不肯說,隻是每每說到這裏的時候,婉母的眼神都會變得飄忽起來,仿佛是回想起了很多那個時候的故事。
不久,婉父就從裏間拿出來一個精致的荷包,荷包的材質和做工都不是這個貧窮的家該有的東西。
婉父一邊走出來一邊道:“這個東西,是我的父親在二十年前傳給我的,那個時候我們家還是西北第一大家族,名號為‘祁’,善於……打造兵器。”
‘祁’這個名號也許別人沒有聽過,可是楚季丘身為楚國的皇子卻是如雷貫耳的。
當年的祁家風光一時,不說武林中人都以得到他們家一把兵器為榮,便是朝廷都有招攬之意。
隻是,招攬的官員據說才到當地,那個傳說中的‘祁家’就被人滅了門。
西北第一大家族,就這樣消失在了楚國。
楚季丘知道祁家的時候,祁家已經被人滅了門,據說滿門三百多號人,連院裏養的狗都沒放過,而殺害祁家的人,至今都沒有找到,這樣成了江湖上第一大懸案。
楚皇抱著楚季丘的時候連連哀歎,說為什麽祁家就不能再等一等,怎麽就被人滅了門,連最後的根基都斷了。
當初有說法,祁家被滅門,一是因為祁家打造兵器的特殊手段,隻有在祁家傳承的祁家兵器譜,以及一枚據說是神醫穀寶物的令牌……
貪婪,往往會讓人陷入瘋狂。
楚季丘看到婉父拿出來這塊令牌的時候,立馬就肅然起敬了,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婉父一拱手道:“想不到您竟然是祁家的後人。”
婉父擺了擺手說:“什麽祁家的後人,祁氏都已經不在了,我和婉娘她娘帶著婉娘在這隱名埋姓生活了十多年,若不是你們出現,這秘密我恐怕要帶進黃土裏了。”
婉娘一時也有些激動,從她出生起,她就知道自己叫婉娘,但是卻沒有姓氏,小時候她問母親,母親也沒有回答過,後來長大了就習慣了,如今她才知道自己的姓氏竟然隱藏了一個這麽沉重的秘密。
婉父把令牌和荷包交到婉娘手裏說:“這個秘密,我本來已經和你娘商量好了,一輩子都不告訴你,但是世事難料,既如此,你以後便記住,你的名字叫祁婉,你是祁家第九十八代傳人,也是唯一的一個傳人。”
祁婉接過令牌的時候,第一次覺得這個東西,沉甸甸的讓她心裏不禁開始發慌。
“爹,你知道嗎?小的時候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摸一摸這塊令牌,可是小時候被你們抓住總要打我一頓,後來我就不敢了,可是現在你卻把它交給我,這讓我覺得自己……特別沒用,要讓你們想起那麽多不高興的事情。”
祁父哈哈一笑說:“事情都已經過去二十年了,我和你母親留著它除了徒增傷感,也沒有別的什麽用。”
其實小時候祁婉家很窮,窮到祁婉連餓了一個月肚子,每一天都吃不飽,麵色枯黃,兩個大人就更不用說了,當年沒有餓死純屬命大僥幸。
可是那個時候,祁家父母都沒有想過把這塊令牌拿出來賣了或是怎麽樣。
神醫穀的令牌,如此令人趨之若鶩的東西,便是賣了也能讓他們家從此過上富裕的生活,不用為每日的衣食住行困擾。
可是即便那樣困苦的時候,祁家父母都沒有打過這塊令牌的主意。
現在為了祁婉的嫁妝,卻把這塊令牌拿了出來。
祁婉就是再沒心沒肺,也感受到了父母的愛意。
楚季丘現在倒不是很在意這塊令牌了,他看著祁父道:“嶽父,當年祁家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祁父看著他擺了擺手說:“一樁陳年的恩怨,不提也罷,隻是那次以後,祁家活下來的隻有我和婉娘她娘,我爹臨死之極要我答應一定抱住祁家這條根,如今我便把祁婉連同這塊令牌一起交給你了。”
聽到祁父的話,楚季丘也沒有再多問,人生在世不稱意,誰還沒有個不想回憶的過去呢?尤其是滿門慘死這種悲傷的過去。
聞言,楚季丘對祁父一拱手道:“請嶽父大人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顧祁婉。”
原本以為祁婉就是個鄉下丫頭,沒規沒矩,結果一問卻問出個驚天的身份背景,也不知道是祁婉運氣好,還是風雪衣運氣差了。
祁父笑著對楚季丘點了點頭,而後問道:“隻不過,你們要這塊令牌做什麽呢?”
祁父雖然做了二十年的莊稼漢,老老實實的,也早已忘了那些江湖恩怨,但是對事情的敏感性還是有的,尤其是在風雪衣一再提醒以後。
風雪衣聽到這話,本來想說,不關他們的事不要多問,她覺得楚季丘也會介意別人問到這些。
結果楚季丘卻說:“是因為我,幾個月前中了毒,如今需要集齊神醫穀的四塊令牌,才能求一線生機。”
她萬萬沒有想到,在這種情況之下,楚季丘就這樣堂而皇之的說了出來,說的一點都沒有忌諱,或者說,是說的一點都沒有防備,是真心把對麵的人當成自己信賴的家人。
當然,他的話一出,也震驚了祁家三口人。
祁父首先發問:“什麽?是什麽毒?非上是神醫穀才能解嗎?”
祁婉則擔心的不得了,忙問:“王爺,你中毒了,中的什麽毒,這麽嚴重?”
祁母則沉默了一下說:“讓我把把脈。”
聽到祁母的話,楚季丘也沒有含糊,露出了手腕,祁母搭上以後臉色一變道:“好霸道的毒!”
祁父的臉色也變得不好看了起來,祁婉滿是擔憂:“娘,這毒有解藥嗎?”
祁母說:“以我的本事恐怕不行,看來隻能去一趟神醫穀,找穀主幫幫忙了。”
這無疑於是在說一個登山者,隻能抓住麵前的一根救命稻草了。
祁父歎了口氣說:“你們還差多少塊令牌?”
楚季丘收回手腕,說:“還差兩塊。”
祁父看了一眼祁母,祁母會意,兩個人用眼神交流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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