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拜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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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句話倒是說的在理,無夢那麽龜毛的一個人,平時見人都很懶,讓他供奉一個東西供奉三個月,還天天念經,這個人就算沒有什麽通天的本領,也不會是一個壞人。

    其實江筱魚的確說過這種話,在十天前,她還在祖母懷裏撒嬌,後母就跟她爹走了進來,然後她的後母就十分高興地說要給她說一門親事,鑒於後母對她的態度,江筱魚從來不覺得有什麽好東西能輪的找她。

    就算看在自己父親的麵子上,這個後母不至於找一個太過醜陋的,想必也是以前一樣看著像是個老實人,可是卻都是溜須吹馬鬥蛐蛐上妓院賭錢養女人的個中好手。

    有過這種經曆以後,江筱魚對後母說的這種找個人家的事情都已經不報任何希望,甚至毫無波動。

    所以她才會在他們麵前說自己不願意嫁人,要是後母再逼她,她就離家出走這種話。

    雖然後來江筱魚也的確是想這麽做,可是走到後門口的時候,她卻忽然醒悟,要是她就這麽做了,那她的父親和祖母怎麽辦,知道她這麽不孝順,她祖母那麽大的年齡還不得氣壞了。

    就算她再怎麽不喜歡後母的安排,也不能這樣對待在乎她的人啊!

    再說船到橋頭自然直,世上也不隻有逃跑這一條路。

    況且她沒有做逃兵的習慣,她可是江家的女兒啊!

    然而,在她有這些想法的時候,卻不知道身後危險臨近。

    江筱魚轉身的時候就被敲了一個悶棍,然後江筱魚就被人給綁架了。

    她這回是真的冤枉的。

    蕭長恭這一次又是提前一個人回來的,脫離了大部隊他的速度比他們快了近兩天的時間,來懷山見父母是他的習慣,而在他回來的時候,楚季丘還著意添了些東西,包括一些蠟燭香紙,他心中也十分感激,若是換了旁人說不定他就回不來了。

    他像是以前一樣,走到蘇墨漓埋酒的酒窖裏啟了一小壇子酒出來,還有兩個瓷杯,這些都是蘇墨漓弄好的,特意裝的小壇子就是給他祭拜用的。

    蕭家都知道蕭長恭有這個習慣。

    肉是他在路上買的,他爹從前就愛這麽一口,火折子是隨身帶著的,香油蠟燭都是楚季丘給的,不管從前楚季丘怎麽樣,這一次他還是很感激楚季丘的。

    而楚季丘又是出自一種什麽心態呢?他是信蘇墨漓的身份的,雖然想不通蘇墨漓為什麽死都不肯認蘇家,但是這麽做必然有她自己的理由。

    蕭家怎麽說都對蘇墨漓有養育之恩,站在某一種補償的角度,楚季丘還是準了蕭長恭這次的私自行動,並且自己著意添了些,算是一份心意。

    蕭長恭倒了酒,然後點上了香燭,燒上了紙錢,對著墓碑扣頭道。

    “爹,娘,兒子回來了。”

    冷風清涼,汴京的冬天帶著濕冷的氣息,透進來的就是刺骨的冷,連呼吸都覺得鼻子快凍沒了,可是蕭長恭還是跪的筆挺的,像是一把長槍一樣。

    他給酒杯裏滿上酒,一邊說:“爹,我這次做了回副將,去攻打鈷藍,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四皇子果然如同傳聞中一樣驍勇善戰。”

    “鈷藍也有很多勇士,他們手裏雖然沒有一件趁手的兵器,可是我看到了他們守衛家國的決心,寧願用熱血去澆灌,哪怕血流遍地也要守護自己的家。”

    “盡管最後他們失敗了,其實亡國也隻是一瞬間的事情,可是我覺得這並不是因為我們太強,而是因為他們太弱了,所以才會被人這樣欺負,以致滅國。”

    “皇上對蕭家還是很忌憚,盡管這麽多年蕭家都隻是關起門過自己的日子……”

    “爹,我不知道自己將來的命運會是什麽樣的,我能像您一樣,守衛家國嗎?”

    蕭長恭一個人說了很多,盡管這些話最終都隻有風聽見,他觸手可及的隻有冰冷的石碑,還有一些冰冷的碑文。

    江筱魚也不知道自己將來的命運,她隻知道自己就快要完蛋了。

    綁架了的那兩個人把她的眼睛蒙住了,還把嘴巴塞住了,手腳全都綁了起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什麽地方。

    隻覺得四周十分的陰冷冰涼,而且感受不到光芒的存在,她跌跌撞撞的坐起身,還沒怎麽樣,這個地方就忽然進來一個人,他拉開門的那一瞬間光芒就湧了進來,讓江筱魚蒙著布的眼睛忽然一下就見了光,雖然很微弱,但是卻是是光。

    那人粗聲粗氣的說:“該死的臭婊子,想不到你還挺有用的,江家竟然在全城搜捕!”

    他們大概也沒有想到江家會有這麽大的勢力,然而他們想不到的是,其實江家隻有明麵上那些人,暗地裏再找他們的人,還有蘇墨漓派出來的人,隻是借了江家的名義實施搜捕。

    他說著就一拳打在了江筱魚頭上,把江筱魚打的頭暈目眩的。

    然後又進來一個人,拉住了那個人說:“你可別把人打死在這裏,我們還沒收到錢呢!人死了,你找誰要錢去!”

    那個打江筱魚的人嗤笑了一聲說:“這婊子命硬得很。”

    另外一人說:“行了,你別說了,快把人帶走,別被人找到了。”

    然後那個人就又照著江筱魚腦門揍了一拳說:“少給老子耍花樣。”

    江筱魚覺得自己真是百口莫辯,她冤枉得很,坐在這裏她從始至終就沒說過話,還莫名其妙的被人打了一頓。

    不管她願不願意,江筱魚都被這兩個人塞到了一個類似箱子的東西裏,然後還拿了個什麽東西在她鼻子下麵晃了晃,她聞到了一股子奇怪的味道,接著她就感覺到渾身無力,在這個時候她多麽希望有人來救她一下,跟著這兩個人,她遲早都要被他們打死啊!

    經過城門口的時候,徐嘯天也看見了這兩個人,江家大小姐失蹤的消息他是知道的,隻是江家不能直接封城找人,所以汴京的這些出入口還是正常進出的。

    這兩個人運了個箱子很是可疑,而江筱魚也透過這個箱子留的一個縫隙看見了徐嘯天。

    她認識徐嘯天,就使勁了全部的力氣去撞箱子,咚咚的兩聲讓徐嘯天頓住了腳步。

    他伸手攔下那兩個人說:“這箱子裏是什麽?”

    其中一個男人低頭哈腰的走到徐嘯天麵前說:“官爺,有什麽問題嗎?”

    徐嘯天眯著眼睛指著箱子又說了一遍:“這裏麵是什麽?”

    那人使勁拍了拍箱子,又往有洞的地方惡狠狠地看了一眼說:“官爺,就是一隻猴子,剛抓來的,還野得很,就把它關在箱子裏了。”

    他們的打扮就像是一個戲班子,戲班子裏有一隻猴子也是正常的。

    他們自稱是耍猴人。

    徐嘯天想了想然後點了下頭說:“行了,你們過去吧!”

    江筱魚沒有想到徐嘯天就這樣把他們給放了過去,難道他都不需要揭開箱子裏看一看嗎?江筱魚覺得自己最後一絲希望也都破滅了。

    徐嘯天真的沒有看到嗎!?不,他看到了,但是這跟他又有什麽關係呢?是江家,又不是風家。

    更何況,風雪衣也提醒過他,就算發現了也不要管這件事情,這是江家的事情。

    江筱魚也不知道自己又被帶到了什麽地方,但是她覺得可能是野外,而且越走越冷,她也沒有力氣抗拒,隻要一反抗,就是一頓打,他們完全沒有憐惜的意思,隻要不順就會打,江筱魚隻能跟著他們走。

    她隻覺得自己好像被帶到了一個很高的地方,附近冷風吹得她很難受,身上隻有一件單薄的衣服,兩個人拽著她往前走。

    一個人說:“那個人不是說在這裏交易嗎?人呢?”

    另一個人說:“哥,我們不是被騙了吧!”

    他們在昨天接到了一單任務,要求他們在傍晚的時候,在江家後邊的側門,將江家的大小姐綁架走,而跟他們交易的人會在這裏跟他們一手交人一手交錢。

    這兩個都是行走江湖多年的人,沒有想到會在這裏栽了跟頭,這破地方除了草就是坡,根本就沒有一個人。

    拽著她走的那個人一下就沒了耐心,朝地上呸了一口說:“靠,被耍了,這婊子根本就不值這個價。”

    江筱魚被惡狠狠地推在了地上,撞在了一個小石頭上,生疼。

    他們就是再傻,在這個時候也都知道自己是被唰了。

    “哥,現在怎麽辦?”他抹了一下下巴,發現都是口水。

    綁架江筱魚的男人一個矮一個高一個胖一個痩,一個長得像是矮冬瓜,另一個長得像是竹竿。

    矮冬瓜就是大哥,痩竹竿就是那個粗聲粗氣對江筱魚動手動腳還打人的人。

    矮冬瓜說:“留著這個婊子也沒用了,你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吧!”

    瘦竹竿雖然打人很厲害,可是也對江筱魚覬覦很久。

    江筱魚聽到這句話就慌張了起來,一個勁的往後縮,也顧不得身子磨在石子上的疼痛。

    可是這一幕在瘦竹竿的眼裏卻是別樣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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