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婚約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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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走近了看花千過險些從房脊上滾下來,他指著小五請來的人打了好一陣磕巴:“慕……慕……慕!!!”
被小五攙扶著的人發現了他的行蹤,皺著眉說了句:“你們這是哪兒找到暗衛,怎麽是個結巴。”
花千過也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人喊結巴。
小五低眉順眼道:“小漓隨手救的一個人,許是好玩,後來就賴著不走了。”
什麽叫他賴著不走了!他分明是知恩圖報!
慕席天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了,並道:“小漓素來喜歡救一些特別不一樣的人,這人雖然是個結巴,倒是符合她一貫的脾氣。”
經過了這麽些天的糾纏,花千過也沒有原先那麽害怕小五了,反正他是知道蘇墨漓在昏睡前讓小五不準動他,他心裏歡喜便拿著這話堵小五。
小五對蘇墨漓說的這些話是言聽計從,不管他怎麽把小五惹毛了,也就挨頓打,過兩天又好了,他才不在乎。
小五對蘇墨漓許久不醒的事情十分憂心,竟然錯過了宮裏又一場好戲。
齊魏戰結束後不久,楚季丘就去禦書房找了楚齊遠,說了他不想娶魏國公主的事情,楚齊遠皺著眉頭眼瞅著就要發怒,最終卻還是點了點頭。
楚軒河峰回路轉,覺得楚季丘做的這件事情實在是太蠢了,好好的機會都給他放走了,但又忍不住的高興,楚季丘這一手讓他得以喘息。
然而,如果蘇墨漓此時醒著,必然能看出楚齊遠點頭並不是因為疼愛楚季丘,而是他也不想讓楚季丘一方做大,他還想舍不得自己的皇位,哪裏能培養一個實力強大的繼承人呢?
楚季丘離開禦書房,隨後欽天監傳出消息說魏國公主跟楚季丘八字不合,恐生不祥之兆不宜成親,婚約也就此作罷。
覺得自己什麽都沒做,結果魏國危機解了,自己也跟楚季丘解除了婚約的魏蕪靈高興的樂翻了天。
然而,有人歡喜有人愁,得知這個消息的皇後在自己宮裏氣的整個人都背過了氣去。
她好不容易等到一個可以提出立楚季丘為太子的機會,結果就被自己兒子一句話放走了,她仿佛看到自己二十多年心血一朝付之東流,她的心就跟有人拿刀子剜一樣痛。
隨即便將楚季丘召到了自己宮裏,手指點點說:“你說你讓我說什麽好,這麽好的機會你再三推拒,我原先還以為你已經懂事了,沒想到竟然這般任性!”
她說完便捂住了自己的心口,一副要痛的暈厥過去的樣子。
楚季丘跪在地上沒有反駁,他也沒法反駁。
他知道那個位置有多少人肖想,一旦錯過很可能是一輩子錯過。
皇後指著他說:“你說說,你這麽做都是為什麽!”
她實在無法理解楚季丘的做法,到嘴的肥肉給送回去了,再想要回到他們手裏,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了。
尤其是這些年,總覺得心裏惴惴不安,隻要太子之位不是在楚季丘手裏,她甚至覺得連晚上都睡不好覺,時常夢見自己被拉下了皇後的位置,而那個賤人卻一躍而起成為了皇太後,她用盡手段折辱於她,叫她生不如死。
楚季丘在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就已經預料到了自己的母妃會有多麽生氣,甚至會不顧自己皇後形象的跳腳,可是他現在並不後悔自己這個決定。
楚季丘跪在皇後麵前說:“母後,我不可能娶魏國公主,我要跟雪衣成親。”
皇後聽後連眼睛都瞪大了,仿佛是心裏有個想法被落到了某個實處,她指著楚季丘險些啞然失笑:“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那個女人,為了她你竟然甘願自毀前程,你是想看那楚軒河娶了魏國公主,然後一躍成為太子,將你我母子踩在腳底下嗎?”
如果說剛才的皇後隻是生氣,現在就是怒不可遏了,她氣的渾身發抖的說:“你休想跟那個妖女在一起,她蠱惑了你,我現在就去求陛下賜死了她!”
楚季丘猛的從地上站起來道:“不可!”
楚季丘速來孝順,從未頂撞過皇後,可這一次態度強硬的連皇後都嚇了一跳,瞪著眼睛看著他說:“為何不可?”
皇後大有一種今日若是楚季丘不給她個合理解釋,明天她就讓風雪衣在這個世上消失的架勢。
楚季丘脫口而出道:“因為雪衣已經懷了我的孩子!”
這一句話說出口,繞是見慣了各種大場麵的皇後也愣住了,好半天才回過神說:“你方才說什麽?風雪衣懷了你的孩子?!”
這一變故叫皇後都始料未及,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風雪衣竟然已經懷孕了。
未婚先孕對於一個姑娘家的名聲來說是一種重創,楚季丘也知道,他低著頭說:“這一切雖然是一個意外,可是雪衣已經懷上了我的孩子,我就要盡快娶她過門。”
皇後哪裏還能聽的下這個,她滿腦子都是風雪衣懷孕了,耳朵裏一直嗡嗡響,整個人仿佛被晴天霹靂一般。
如今要說什麽風雪衣不檢點的話已經遲了,盡管未婚先孕不好聽,可是那也是皇後的親孫子,血脈親情終究是血濃於水,她一直都盼著楚季丘能有個孩子……盡管現在這個孩子來的蹊蹺。
等了半響後,皇後仿佛在一瞬間蒼老了好幾歲,她扶著自己的額頭說:“罷了罷了,事已至此多說無益,擇日去向你父皇請旨盡快把人娶進門吧!免得到時候月份大了,哼,顯懷。”
最後三個字皇後帶著十足的嘲諷,楚季丘也羞愧難當,但聽到皇後鬆口他還是鬆了一口氣的,捏緊的拳頭又慢慢鬆開,他終於能回去跟雪衣長相廝守了。
想到自己楚季丘還是開心的,隻是不知道為什麽,心裏突然好像莫名被誰撞了一下,有一個地方到吊著令他無比難受。
皇後歎了口氣又道:“還有一事忘了說與你聽,蕭尉的孫女蘇墨漓你還記得吧,聽說她昏迷不醒已經一個月了,那孩子……”
皇後說到一半又馬上停了下來,繼續道:“你去替我看看她罷!”
楚季丘這一個月都忙得焦頭爛額,根本不知道蘇墨漓那邊發生了什麽事情,他瞪大了雙眼說:“什麽?!蘇墨漓昏迷了?”
皇後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說:“她昏迷以後蕭家就謝客了,你拿著我的令牌去,蕭尉會看在令牌的份上讓你去見見她的。”
楚季丘說不清自己對蘇墨漓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他曾不希望她是他的責任,可當她極力否認自己的身份的時候,他卻又絞盡腦汁去證明她的身份,矛盾的連楚季丘自己都看不懂自己。
而如今一聽到她昏迷的消息,楚季丘滿心眼裏都是蘇墨漓,也這才想起來前些日子的宮宴上,蘇墨漓沒來推脫說身子不舒服,他原先以為隻是個頭疼腦熱,沒想到竟然已經昏迷不醒了。
見他不說話,皇後還以為他並不願意,畢竟風雪衣曾經跟蘇墨漓有過糾紛的事情她們也不是不知道。
皇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說:“不管蘇墨漓是誰,你就當是看在我的麵子上去替我瞧瞧。”
嬤嬤將牌子遞到楚季丘麵前,楚季丘聽著皇後那句話,忽的感覺心上好像一根針深深紮了進來一樣,他捏著皇後特赦令牌說:“是,兒臣領命!”
皇後擺了擺手說:“你去吧!”
來到蕭家的楚季丘果然發現蕭家的大門緊閉,整個府裏也沒了平日的歡脫,從外頭看像是個陰沉沉的大宅一樣。
楚季丘正想著要怎麽進去,他騎馬到這裏卻有了一種近鄉情怯之感,就看到蕭長恭迎麵朝他走了過來。
蕭長恭不知道楚季丘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他剛將自己的師父韓素送走,知道蘇墨漓病了以後,韓素隻要有空都會跑來蕭家一趟,坐一會就走,仿佛是想用這種方式陪著蘇墨漓一樣。
蕭家因閉門謝客門庭已經冷清,在這裏看到楚季丘實在是非蕭長恭所預料的事情,但他也完全沒有想過楚季丘會特地前來。
“微臣見過四殿下。”蕭長恭單膝跪地行禮。
他們雖然因為之前的戰事有了一點交集,但蕭長恭該做的一個都沒落下,見到楚季丘照樣行禮,盡管楚季丘多次說不用,蕭長恭也隻是聽聽而已。
楚季丘從馬上下來,對蕭長恭虛扶了一下說:“蕭將軍不必多禮。”
宮宴那日,楚齊遠喝了些酒,指著蕭長恭說要讓他當將軍,蕭家誠惶誠恐,在場的人誰都沒有想到的一幕就這樣發生。
雖說是戲言,但聖口已開,君無戲言,次日楚齊遠酒醒後還是寫了道旨封了蕭長恭一個將軍。
蕭長恭說:“殿下這是要往哪裏去?”
這個問題就問的楚季丘倍感尷尬了,楚季丘訕笑了一聲,掏出皇後的令牌說:“母後聽聞蘇小姐病了,特地讓我來看看。”
聞言蕭長恭表情倒是沒有什麽變化,隻是點了點頭說:“小妹是從胎裏帶來的毛病,勞娘娘記掛了,微臣替小妹謝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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