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4章、唐彩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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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彩吃了幾次藥,終於讓眼前的人舒服極了。
    這是個明星,長得很水靈,名字還很好聽,叫關子玲,人也很水。
    她喝了一箱娃哈哈才補足身體流失的水分。
    看著被水洗過一樣的床單,還有點不好意思。她很滿足,但是,心裏又有些恨何謔嗨,竟然舍得把她這樣青春年少的美人送給麵前這個老不死的人物。
    唐彩很享受她嬌羞的樣子,從包裏拿出一張存折遞到她手裏,笑著說道:“寶,你看看喜不喜歡上麵的數字?”
    她接過,扭了一下身子,打開一看,上麵寫著521314,心裏不由得一喜,在他的老臉上叭幾一口說道:“老板,你真大方,我愛死你了!”
    “行了,乖乖聽話,我現在要走了,改天再來看你,以後你就住在這裏。”唐彩說著,拿出一把鑰匙塞進她溝槽裏。
    “老板,你好壞!”她撒著嬌,在唐彩的臉上親了一口。
    這是一套四室一廳的房子,在這種大城市裏,少說也要十來萬,還有給她的存折,著實讓她覺得這幾日值了。
    她並不知唐彩的身份,隻以為是個老板。
    管他什麽身份,日後給錢就行!
    唐彩原本是要好好休息一下的,畢竟昨晚太過用力,但是,他還有事,必須回局裏,說好了何十五還要來找他,給他送上土特產。
    何十五很會事,這套房子就是人家給的,還送了個大美人,還是明星。
    他捏了一把大大的雷,依依不舍地起身離開,想想那桃子尖尖就讓人向往。
    等他趕到警察局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八點,但是,整個人傻了眼,前麵的人圍成裏三層外三層,唯獨就是不見辦公大樓,就像是一夜之間被人像拔蘿卜一樣給吃幹抹淨,連渣都不剩。
    渣當然沒有被人吃掉,隻是他看不見,被前麵的人擋住。
    出租車司機早已停車說:“昨晚發生了大事,那裏就像放鞭炮一樣,開始以為是演習,人們不敢過來看,怕被流彈打中,後來發現動的是真家夥,連大樓都被人炸平,還有一群黑衣人離開,更不敢看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嘛,看熱鬧輸掉小馬甲的事情不少。真是應了那句古話,賊搶警察局……”
    唐彩聽不下去,也不知後麵出租車司機說了啥。
    他現在隻知道自己是局長,找明星不方便用專車接送,打的是出租車。
    “先生,請你給錢下車。”後麵來了一輛救護車,出租車司機催促。
    “給錢,我坐車還要給錢?”唐彩一時半會兒沒有反應過來,但是,他掏了一下腰包,發現沒有帶。
    “神經病,誰坐車不給錢的?”司機看著他衣著高檔,不像是沒錢的人,還上了年紀更不像是會跳牆的人,有些奇怪地罵了一句。
    這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罵,唐彩瞬間火氣上頭,但想到警察局都成了這樣,自己這個身份不太好使也就強行忍住,摘下手表遞給司機說道:“出來得急,真沒有帶錢,你看這塊表值不值?”
    司機接過,還是行家,一看就認識是上海生產的表,少說也要一千塊,高興地揣進懷裏,親自拉開車門讓他下車,完了掉頭離去。
    幾名警察過來,把人群趕向兩邊,留出一條通道讓救護車過去。
    唐彩攔住一名警察,沉聲問道:“發生了什麽事?”
    那人看了他一眼,不太客氣地說道:“目前尚不明確,不要添亂。”
    他愣了愣,看一眼那人身上的衣服,不過是個二級警長,竟然敢這麽和他說話。
    他不認識這個人正常,畢竟市裏有幾百號人,但那人不認識他就有些奇怪,好歹也要看看電視什麽的嘛,或者一年一度的表彰大會上自己要上台做重要講話。
    那人並不理會他,而是去忙著驅趕前麵的人。
    他對人說:“讓一讓,我是警察局的局長。”
    人們對他投來異樣的眼神,笑著說:“窩都被人端了,還有人冒充局長,莫不是遇上神經病了吧!”
    一天被兩個人有同樣的詞語罵他,是個人都會生氣,但是,他現在真的有些蒙蔽,想要盡快弄清是什麽情況。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認識的警察,那人看到是他,不由得愣住,竟然沒有主動和他打招呼。
    他很生氣,質問發生了什麽事?
    那人小心地說道:“昨晚這裏發生槍戰,死了很多人,暫時不清楚裏麵的情況。”
    那人不是沒有禮貌,而是他也不知這個局長為何在外圍?不是應該在裏麵指揮嗎?
    他隻知道不知何時,從外地趕來一群警察,把這裏圍了起來,他趕到的時候竟然被人攔住,不讓進去。他亮明身份之後,人家也不隻是讓他負責疏散外麵的人群。
    看熱鬧的人多,他和幾個同事根本就勸導不開,又不敢用強,也就愛管不管的。
    異地出警,讓唐彩意識到事情很嚴重,整個人呆住!
    時不時有屍體從裏麵抬出,又有不認識的警察過來,把人群趕到一邊,拉起警戒線。
    唐彩怎麽也沒有發現比他更高的人物,按理說發生這麽大的事情,不光是他,就算是市政的領導也應該來了呀?
    不見楊成,他的分管領導也不見蹤影,好像完全被外地來的警察控製住了局麵,實在是不可理喻。
    他揪住一名警察,亮明身份,說自己是唐彩。
    那人根本不料他,讓他別搗亂,他們隻聽命於某人。
    某人不過是一個縣的局長,怎麽能和自己相比,他感覺一夜之間就亂了。
    ……
    鄭八斤並沒有死,從窗子裏跳下時腿被扭傷,但是,他依然強忍著痛苦,把腿骨正了一下,從破磚之中爬了出來,找到一塊爛木材,像是從窗子上掉下來的,就用來當夾板,再從爛得不成形的褲子上扯下一塊布,簡單固定一個腿傷處。
    這時,有人發現了他。
    先用槍指著他的腦袋,他並沒有反抗,他感覺到人家對他並沒有惡意。
    那人檢查一下,發現他並沒有帶武器,這才收起槍,把他當成傷員,問他要不要緊,馬上送他去醫院,救護車在外麵等著。
    他搖搖頭,說還有要緊人物在這裏,救他們要緊。他的槍不知跳樓的時候掉到了哪裏,不然現在還有些麻煩。
    幾個警察見他一身是血,還有如此毅力,暗自佩服,問了一下身份之後,就聽他的話,在原地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