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六道時代,友哈維赫之名!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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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者下意識的說道,隨後他看到了,在自己的身旁,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他一頭黑發下的是那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血紅色雙瞳,那雙瞳就好像映照著屍山血海,仿佛他便代表著戰爭的本身,他的出現,勢必會引起滔天血海!
他當然就是源一, 穿越到平行時空來到這裏,他嘴角緩緩掀起一個微笑。
轟!
突如其來的暴雨與雷霆打斷了團藏的思緒,他不由的抬起頭,雖然這是根部的深處,抬起頭也隻能看到天花板。
這一瞬間, 外麵的大雨降得更大了, 雷霆也更加響亮了。
突然的響動不會讓忍者有所猶豫,他當下便要伸出自己的手,要徹底的捏死這個邪嬰,但就在這一瞬間,有人按住了他的手。
“突然之間就下雨了?”
!
團藏瞳孔一縮, 當下便要轉身迅速的逃離, 他不敢與這個男人戰鬥, 哪怕沒有交手,但生命的本能告訴他,他們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此刻,這個男人說自己沒有未來,無疑就是要殺了他,但這到底是因為什麽?難道是因為那邪嬰嗎?
那邪嬰又是什麽?
太多的疑問充斥在自己的心中,他不能死,他死了,木葉就完了,他死了,這些真相就無人能夠解開,他死了,就真的沒有未來了!
與他戰鬥,那是必死無疑,但隻要自己一心想逃的話,隻要自己……
他瞬間想過了許多東西,但是,他卻沒有邁出第一步。
因為在他剛剛要轉身逃離的時候,他的一隻腳消失了。
團藏瞪大了雙眼,因為不隻是那隻腳,那隻是一個開始!
他的身體,從腳開始向上蔓延都在一點一點的消失著!
他想要說什麽,但卻什麽都做不到了,隻能用那雙通紅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源一,然而源一卻從頭到尾都沒看他一眼。
到了現在,團藏這個級別的人物,早就已經沒有那個資格值得他特地去注意一下了。
“生命,就是如此脆弱之物。”
他輕聲說道,然後再次打開了龍脈之門,帶著麵前的另一個‘自己’,通向了另一個時空。
於是這實驗室內,隻剩下一個在逐漸消失的團藏,在這空無一人的房間之中,慢慢的等待著自己的消亡,一點一點的看著自己的死去,一點一點的積蓄絕望……
………………
麵對著另外一個‘自己’,源一選擇直接吞噬他靈魂中屬於穿越者的那部分記憶,但卻很驚訝的發現,他根本就沒有那一部分!
隻要自己擁有穿越者的記憶?
也是,如果其他人也有的話,那麽按照可能的無限性,說不定也會有其他人選擇利用龍脈來讓自己充當神之半身,這麽看來,在所有特殊的擁有著‘源一’的火影世界之中,自己又是最特殊的,是特殊之中的特殊。
當然了,沒有是最好不過的,也省的他要對自己下手。
然後,他直接回到了他早已選好的一個時間節點。
這個時間節點是……
一千年前左右,大筒木輝夜與六道兄弟大戰的前夕!
“正好,讓‘自己’來成長,組織人們進行聖唱總是需要時間的,這點時間內,也足夠我突破‘全知全能’的一瞬間,然後……就以與大筒木輝夜姬的戰鬥作為‘死亡’的起點吧!”
而且,在經曆了兩次時空傳送過後,尤其是這次長達一千年的時光,讓他手中的龍脈幾乎散盡了光華。
不過,這還是無所謂的事情,因為他要沉睡一千年的時間,這一千年也足夠龍脈恢複能量了。
在這接近千年前的過去,他緩緩抬起頭,此刻的忍界天空上方,還能夠看到那巨大的神樹。
大筒木輝夜便是以此來吞噬忍界的自然能量並轉化為查克拉的,而且也是以此來將忍界的人轉化為白絕的。
“滅卻師的王,以九百年的時間恢複心跳,九十年的時間恢複意識,九年的時間恢複力量,九天的時間……”
“奪取世界!”
他緩緩說出了‘聖唱’的內容,然後將自己的目光真正的放在了這個世界上。
首先要,構築影之空間!
“從今天起,‘源一’這個名字也不需要了,吾名‘友哈維赫’……”
源一會是自己的‘神之半身’的名字,而他將會以‘神’為名。
在說出這句話的瞬間,似乎勾動了這個世界的‘名字’力量,一股嶄新的力量出現在了他的身體內。
“……友哈維赫,勾動了這個世界的規則?!”
他在一瞬間,似乎想到了什麽!
“你是誰?!”
但背後卻傳來了團藏的聲音,他此刻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壓力,那股壓力就這出現在他靈魂深處,讓他想要頂禮膜拜,就好像在他麵前的,是一個神。
他強行忍住這種感覺,然後發出質問“為什麽會出現在根?!”
這個世界上, 還有誰能夠成為第二個‘不全之人’呢?
那當然就是他自己!
源一看都沒看那忍者一眼,因為在他觸碰到那忍者的手臂一瞬間,他的那隻手就好像被蒸發了一樣, 疼痛還沒有傳到那忍者的神經,他整個人也隨之消失!
源一看著另外一個自己,輕聲說道
“這個世界的曆史,就到此為止了。”
這個世界上, 還有誰比‘自己’更適合做神之半身呢?
“??!誰!”
“這個問題沒有意義。”源一頭都沒回的說道,隨即,一種扭曲出現在他的身邊,那扭曲並不隻是局限在他的身邊,反而更像是以他為中心,向著整個世界傳去!
“因為對於沒有未來的人來說,任何回答與真相,都是無意義之物。”
“?”
團藏突然的話語令忍者有些意外, 之前說了那麽多他還以為團藏要留下他呢,但是在根部團藏的命令是絕對的,他說要殺,那麽殺就是了。
心中突然傳來了一陣不安,他又看向了距離自己有一段距離的這個邪嬰,那邪嬰仿佛在回應著自己心中的不安一樣,傳出了一種不詳的感覺。
“殺了他。”
除了團藏以外,其他人的思考都是沒意義的。
於是,他走近了那邪嬰,準備殺了這不詳的嬰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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