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掛了三十分鍾,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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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剛緩了一口氣過來的秦淮茹和賈張氏。
    真暈了。
    被嚇得。
    如果許大茂說的是實情。
    那麽這件事可不簡單的就是一件吸血鄰居事件。
    有人鬧不好要吃花生米。
    後麵具體發生了什麽事情。
    賈張氏與秦淮茹一概不知情,等她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淩晨十二點,四合院並沒有因為深夜就變得靜寂如絲,後院、中院、前院都是人,甚至院外也都是對這件事熱議紛紛的吃瓜群眾。
    事情鬧大了!
    吸血傻柱吸得自己惹了一身騷氣。
    通過他們陸陸續續的聲音。
    秦淮茹依稀得知了某些事情。
    心裏的石頭是落地了又提起,忐忑的不行。
    首先是好事情。
    何雨水命大沒死。
    縱然在房梁上麵掛了小三十分鍾,但由於餓了兩天的緣故,腹內空空如也沒有一粒米粒。
    壞事變好事。
    因為腹內沒有一點食物,都是空氣,雖然掛了小三十分鍾,卻並沒有讓何雨水因此斃命當場。
    據說這是人家磚家叫獸給出的理由。
    沒死人就好。
    沒死人代表著事情還有挽回的餘地。
    真要是死了人。
    許大茂那句瞎話極有可能變成送秦淮茹及賈家人進監獄的罪證。
    接下來是壞事情。
    對秦淮茹及賈張氏而言的壞事情。
    街道與公安及傻柱一起將何雨水送到醫院,麵對四塊五毛錢的醫藥費,上班了七八年的傻柱翻遍了自己的口袋就翻出來三塊錢,剩餘的一塊五毛錢是人家街道墊付的。
    對於傻柱沒有積蓄這件事。
    街道隻留了一句狠話,說秦淮茹和賈張氏吸人血沒夠。
    院內及院外的人都在吵吵這句話。
    名聲真的臭了。
    秦淮茹四合院內苦苦營造的白蓮花的人設被何雨水上吊一事徹底的戳破了,一下子變成了臭狗屎。
    街道王主任說她會就這件事召開專門的街道會議,且上報區裏及把相關的事實內容以書麵形式轉發軋鋼廠,就秦淮茹一個月工資二十七塊五卻不夠養活兩大三小五口人一事進行專門的商談。
    吸血傻柱的事情,就算人們都知道,它也不能擺到明麵上談。
    輕則秦淮茹被調離崗位,從事最苦最累的營生,重則秦淮茹被軋鋼廠掃地出門,逼回老家。
    你秦淮茹的人設重要,軋鋼廠的形象就不重要了?
    嚴格的說。
    秦淮茹以一個月二十七塊五的工資養活不了五口人為借口的吸血傻柱,就是對軋鋼廠形象的巨大抹黑,軋鋼廠裏麵有無數掙錢不如秦淮茹但家人卻比秦淮茹多的人,人家都沒有叫苦,你秦淮茹叫什麽苦?
    肯定會被嚴格處理。
    一想到這些後果。
    秦淮茹真想時光倒轉,在何雨水沒有上吊之前給何雨水兩個窩窩頭,亦或者去攔阻棒梗偷何雨水東西的行為。
    一切的一切。
    都是因為棒梗偷了何雨水東西,害的何雨水兩天沒有飯吃引發的。
    始作俑者就是棒梗。
    罪魁禍首還敢睡覺?
    秦淮茹難得的來了脾氣,提溜起掃把,狠狠地抽在了棒梗的屁股上。
    賈張氏心疼,這個節骨眼上還在勸阻秦淮茹不要打棒梗,還說棒梗是乖孫。
    “淮茹,棒梗可是乖孩子。”
    “乖孩子?乖孩子能偷人家何雨水東西?你好好慣,慣的我們一家人被攆出京城你就老實了。”
    “不能吧,何雨水不是沒死嗎?”
    秦淮茹氣的真想抽賈張氏兩巴掌。
    豬腦子。
    人家說的那些話你一個字都沒有記,就看到我抽了棒梗一掃把。
    “街道要把這件事上報軋鋼廠,到時候軋鋼廠以我損害抹黑軋鋼廠形象為名就能把我秦淮茹給開除了。”
    賈張氏終於知道了怕。
    “那怎麽辦?”
    “我怎麽知道?”懟嗆了賈張氏一句的秦淮茹,看到了從醫院趕回來的易中海,眼睛一紅,眼淚順勢流出,“一大爺,雨水她怎麽樣?我也是沒有想到雨水會這麽想不開,我們就是跟她開了一個玩笑。”
    玩笑?
    眾人冷笑。
    開玩笑開的何雨水上吊。
    這玩笑真夠大的。
    萬幸沒出人命。
    也是怪事。
    何雨水吊了三十分鍾卻沒死。
    隻能用奇跡二字來形容。
    是奇跡。
    都奇跡的不能奇跡了。
    躺在病床上麵的何雨水,一腦子想不明白,自己怎麽還在四合院裏麵。
    無非移動了一下地方,從四合院移動到了醫院。
    沒死。
    合著我白上吊了?
    我上吊就是為了停止穿越,除了脖子上多了一道勒痕,她何雨水什麽好處都沒有得到。
    眼睛看著頭頂的天花板。
    什麽都不想。
    就想死。
    男魂女身。
    渾身不得勁。
    練棍的變成了打球的。
    抑鬱。
    躺屍的樣子,讓杵在跟前的傻柱、街道都愕然了,錯以為何雨水是被傻柱舔寡婦一事給徹底傷了心。
    “何雨水同誌,你放心,你的遭遇我們街道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朗朗乾坤,老百姓當家作主,還有人因為自己一個月掙二十七塊五的工資養活不了五口人而吸血。”
    街道的憤怒。
    何雨水理解,自己這一鬧,就是街道工作不到位的表現,一輩子的仕途讓自己給毀掉了。
    “還有你何雨柱,我不知道說你什麽好,一個月三十七塊五的工資,一年小五百塊錢,幹了七八年連四塊五毛錢的醫藥費都掏不出來。”
    傻柱低頭不說話。
    說什麽?
    說積蓄都被秦淮茹給吸血了?
    “雨水,我保證從今往後關心你,這一次是哥我的不對,我不該把名章交給秦淮茹,不該讓秦淮茹代領工資,是我疏忽了你的感受,你原諒哥吧。”
    何雨水繼續一句話不說,她給人一種心若死灰的感覺。
    不是對傻柱心若死灰。
    是對自己心灰意冷了。
    上吊都不死。
    自己成神仙了嗎?
    看樣子得劍走偏鋒,另辟途徑才可。
    可不能這麽別扭的活著。
    太難受了。
    大夏天膀子都不能光。
    一旁的王主任,眼睛瞪得溜圓,被傻柱的話給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