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我算是看明白了，這不是秦淮茹一個月二十七塊五養活不了五口人的事情，是賈家人吸人血習慣了，典型的舊社會老財地主的作風。”
    賈張氏都傻了。
    秦淮茹被嚇得連哭都不敢哭。
    典型的舊社會老財地主的作風！
    這可是一頂天大的帽子。
    莫說秦淮茹和賈張氏，就是整個四合院眾禽合在一塊，也戴不動這頂帽子。
    死！
    賈張氏和秦淮茹兩人不約而同的想到了同一個字。
    身體一抖。
    一個被嚇得放了一個大臭屁。
    一個被嚇得當場尿了褲子。
    屁是秦淮茹放的。
    尿褲子的是賈張氏。
    “王主任，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們一家人都是平農，也不是我們想要吸血傻柱，是棒梗，對對對，是棒梗身體不好，他吃不得粗糧，吃粗糧吐血，沒法子，我們隻能盡可能的給孩子換點細糧吃。”
    急病亂投醫。
    秦淮茹為了洗白。
    將剛才編製的理由又給說了一遍。
    王主任眼睛當時一亮。
    一直犯愁找不到處罰賈家人的罪名。
    結果這罪名自己飛到了王主任的跟前。
    現在這個年代。
    物質匱乏。
    糧油肉類等等，全都有定量，吃完了定量，你要是還想在吃，隻能從這個鴿子市或者黑市想辦法。
    賈家人的定量，明顯滿足不了棒梗一個人的需求。
    再看看賈家人的體重。
    事實在清楚不過。
    賈家人的物質水準在四合院乃至他們街道都是最高標準，一個軋鋼廠的一級工，沒有有錢有權的親戚，如何高標準的養活一家五口？
    這個物質能是從黑市而來。
    倒把投機了解一下。
    有這四個字就夠了。
    何雨水的心也落了地，秦淮茹這一解釋，賈家人怎麽也得進去一段時間，真以為黑市兩個字它是白寫的？
    “秦淮茹，我給你一個機會，你好好想想，是說實話，還是不說實話。”
    秦淮茹也知道自己現在是騎虎難下。
    蹲號子總比吃花生米強。
    嘴硬就嘴硬了。
    “王主任，真是我們家棒梗身體不好，不能吃粗糧，小鐺和槐花兩人還有病，遺傳的棒梗的病。”
    寧得罪君子。
    不得罪小人。
    賈家人前幾天逼捐許大茂的行為惹怒了許大茂。
    又是許大茂在點賈家的雷。
    “王主任，秦淮茹沒說錯，棒梗真吃不得粗糧，得吃這個白麵饅頭，吃這個肉菜，這基本上是賈家人的基本操作，不信問問大家夥，四合院裏麵是不是就屬賈家人的生活最好，要不然也不能吃成豬，飯盒靠傻柱，沒錢了四合院街坊捐。”
    四合院裏麵也就許大茂不懼賈家。
    這家夥缺德。
    賈家人也知道許大茂缺德。
    對許大茂的態度，是那種我惹不起我就不惹的態度。
    從原劇中許大茂給棒梗脖子上掛破鞋等等事情來分析，許大茂是那種報複起來不擇手段的混蛋。
    何雨水估計賈張氏後悔那天當麵怒罵許大茂一輩子絕戶了！
    也好。
    她何雨水從中獲利。
    下麵要如何進行。
    王主任會怎麽操作。
    何雨水一點底都沒有，她不是王主任肚子裏麵的蛔蟲，不過依著王主任的語氣和表情，應該不會輕易放過賈家人。
    這麽大場麵，稱重一下賈家人的體重，訓斥幾聲就完事了？
    不可能。
    肯定有後續。
    拭目以待。
    何雨水盡看事態風雲。
    “小鐺和槐花兩人有病，遺傳的棒梗不能吃棒子麵和二雜麵的病，依著我王雪梅，這就是一個富貴病，古代的老財地主也沒有你們賈家人吃的好。”
    秦淮茹不說話了。
    她不是笨人。
    知道自己犯了眾怒，也知道街道要收拾自己。
    甭管說什麽。
    隻要是從自己嘴裏說出去的，街道王主任都會感到不高興。
    “小鐺，槐花，你們昨天晚上吃的什麽？”
    “白麵饅頭和肉菜。”
    “何雨水姑姑找你們要窩頭吃，你們為什麽不開門？”
    “奶奶說賠錢貨來要吃的，說我們賈家的吃的憑什麽給賠錢貨，奶奶還說賠錢貨要是死了就更好了，我們可以住賠錢貨的房子。”
    “傻柱，你接濟四年的人，管你妹妹叫做賠錢貨，還巴不得你妹妹快死，好霸占你妹妹的房子，你今後好好的接濟。”
    許大茂陰陽怪氣的譏諷著傻柱。
    領導在又能如何？
    他堂堂軋鋼廠大股東的女婿，還怕軋鋼廠的那些領導？
    “小鐺，槐花，你們在說。”
    “奶奶說姐姐和我也是賠錢貨，說我們賠錢貨不能吃饅頭，隻能吃窩頭，還說我哥哥是賈家的頂梁柱，賈家要靠我哥哥頂門戶，讓我哥哥吃白麵饅頭，吃肉菜，我和姐姐等哥哥不吃了才吃。”
    “問題很嚴重，嚴重的不能嚴重，明明是吸人血當這個地主老財，卻非要借口孩子不能吃粗糧，老人家還吃粗糧，你們賈家人合著比老人家還金貴？”
    賈張氏癱了。
    就跟那個爛泥似的癱在了地上。
    底細被小鐺和槐花給戳破了。
    這還了得？
    與賈張氏這種想法的人還有秦淮茹。
    沒法收場了。
    “軋鋼廠的事情，我們街道不管，也沒有權利去管，但我們會建議軋鋼廠對吸人血堪比地主老財的秦淮茹、易中海采取什麽處罰，我們有建議權。”
    “駭人聽聞，我會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如實匯報李書記與楊廠長，至於對易中海和秦淮茹采取何種處罰，具體的結果我們開會研究決定。”
    “賈張氏不是軋鋼廠的職工，她是家屬，我們街道有權對賈張氏采取手段，很明顯，這就是一場徹頭徹尾的欺騙，我很難想象，老百姓當家作主的年代，會有吸人血不夠的事情發生，二十七塊五不夠花，什麽是不夠花，其實就是懶，好吃懶做，賈張氏，你承認不承認？”
    賈張氏被嚇得連話都不敢說。
    無話可說。
    “街道給你賈張氏介紹了幾份工作，你賈張氏不是借口這個疼，就是借口那個痛，明明知道二十七塊五不夠花，還死皮賴臉的坐在家裏吸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