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好一招借刀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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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在遇到事情的時候習慣性的多想。
    對於王主任沒有當場罷免易中海大院管事一大爺身份且將自己提拔成管事一大爺的舉動。
    劉海中是這麽認為的。
    在劉海中心中。
    不是王主任忘記了這件事,是王主任在借機考察他劉海中能不能勝任這個一大爺的位置。
    為了成為一大爺。
    劉海中先把何雨水給喊住了。
    解鈴還需係鈴人。
    事情因何雨水而起,自然也因何雨水而結。
    留下何雨水。
    就是想要彰顯自己與易中海的不同。
    踩易中海上位。
    “雨水,你先別走。四合院的街坊們也別走,王主任不在了,李副廠長也走了,咱們四合院開個自己的小會。”
    劉海中背著手。
    仰著頭。
    一副領導派頭。
    “事情的起因我想大家夥都知道了,因為易中海的不作為,致使咱們四合院所有街坊都受到了這個秦淮茹和賈張氏的蒙蔽,三千多塊的存款,還有縫紉機,這樣的富裕戶還要求咱們街坊們捐款,這是什麽行為?這就是吸人血不道德的行為,看看骨瘦如柴皮包骨頭的何雨水,我劉海中心痛,身為大院管事大爺,我認為我們要給何雨水一個交代。”
    賈張氏心顫。
    秦淮茹膽寒。
    王主任一個交代,交代的賈家家破人亡,錢沒有了,縫紉機被沒收了,白麵和白麵饅頭也丟了,自己落了個掃大街加掏廁所加學習的下場,秦淮茹還有可能被開除。
    你劉海中還要給何雨水一個交代。
    在交代下去。
    我們賈家人得死。
    “什麽交代?你劉海中算什麽領導?有什麽資格讓我們賈家給出一個交代?還有四合院的這些街坊,剛才我們賈家被抄家,你們都不幫忙,你們一個個都是冷血的混蛋。”
    賈張氏罵罵咧咧的聲音再次響起。
    她怕王主任。
    但卻不把劉海中放在眼中。
    賈張氏那可是在四合院撒潑慣了的主。
    “眼瞅著我們賈家揭不開鍋了,還要我們賈家給個交代,我老婆子詛咒你們一輩子不得好死。”
    秦淮茹心累。
    家有惡婆婆。
    無奈了。
    本來還想裝裝白蓮花,被惡婆婆三言兩語給鬧得不能裝了,鬧的賈家在四合院眾禽麵前人不是人鬼不是鬼。
    就是用屁股猜,用腳指頭琢磨,也能琢磨個大概,三千多塊的存款,還有縫紉機,人家憑什麽接濟?
    此種情況下。
    誰接濟誰就是笨蛋。
    與秦淮茹心累不一樣,留在當場的何雨水卻在玩味的看著上躥下跳宛如猴子般的賈張氏。
    賈張氏可不是純粹的在自找倒黴。
    老虔婆精明的很。
    四年時間內,易中海陸陸續續組織了好多次為賈家捐款捐物的活動,少則十塊,多則幾十塊,倘若沒有爆出賈家是四合院首富這件事,賈張氏也不至於這麽驚恐。
    露了身價。
    縫紉機有,三千多塊存款有,還把不吃的棒子麵往尿盆裏麵塞。
    一旦街坊們泛起找回昔日被易中海逼捐那些錢物的想法,已經被王主任抄空家底的賈家就是雪上加霜的下場。
    為了自保。
    賈張氏隻能用撒潑這種手段來嚇唬眾人,老虔婆是在故意營造一種我光腳不怕你們穿鞋的虛假強硬形象出來。
    何雨水太清楚四合院這些住戶的秉性了,看看周圍眾人臉上的表情,就曉得賈家人在四合院內的名聲該有多臭。
    都被賈家豐厚的家底給驚呆了。
    又遇到了何雨水被餓的上吊一事。
    一塊臭肉壞了滿鍋鮮湯。
    四合院的名聲將會因為這件事變得臭名遠揚,他們這些身在四合院的住戶也會落個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的下場。
    不管是出於洗白,還是出於報複賈家。
    四合院這些人都會盡可能的想盡一切手段的清算賈家。
    何雨水是受害人。
    整件事都在圍繞著何雨水進行。
    劉海中將她何雨水這個當事人留下,也在情理之中,在沒有當著何雨水這個當事人的麵清算賈家更能顯示他們無辜的機會了。
    急於撇清與賈家關係的四合院眾人,會用何雨水想象不到的惡毒手段來懲罰賈家,這也是王主任沒有把賈家人帶走的根結。
    好一招借刀殺人。
    之前不知道賈家這麽有錢,這知道了賈家有錢,肯定要有所行動,要不然也不會被叫做禽獸四合院。
    都是人精。
    看臉色和眼神就曉得對方心裏在想什麽。
    “二大爺,三大爺,賈張氏這就是不認錯呀。”
    打頭陣的人是許大茂,許大茂是貪圖秦淮茹的美色,想要跟秦淮茹發生點什麽,但並不代表許大茂是煞筆。
    傻柱是傻柱,被吊著心甘情願。
    許大茂是許大茂,被吊著吃不到總的找機會找補回來,隻有將秦淮茹逼到絕境,才能逼著秦淮茹低頭,許大茂繼而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錢是次要的。
    許大茂不缺錢,他就是想要完成自己的心願,借著秦淮茹實現自己壓倒傻柱的夢想。
    “許大茂說得對,賈張氏自始至終一直沒有認清自己的錯誤,剛才說還要我們接濟,家有三千多塊存款,還有縫紉機,這就是王主任剛才說的吸人血不夠,我劉海中就是要阻止這種歪門邪氣。”
    劉海中大義凜然的樣子活脫脫一隻脫毛的猴子。
    滑稽的厲害。
    一口一個為了街坊們。
    扯淡。
    他就是為了顯擺自己。
    “二大爺,我認為是應該阻止這種歪門邪氣,但是咱們給賈家逼捐的錢物,是不是可以從賈家拿回來?賈家可不缺吃喝!”
    眾禽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眼神也在泛著貪婪的精光,之所以不走,為的不就是這些花花綠綠的紙嘛。
    這年景。
    除了賈家。
    誰家富裕?
    是被抄家了。
    誰能保證賈家人別的地方沒有藏錢?
    狡兔三窟的道理,他們這些人都懂。
    “我們家沒錢了,我們家都被抄了。”
    許大茂冷笑了一聲。
    什麽是真小人。
    許大茂就是真小人。
    隨口撂了一句讓眾禽茅塞頓開的話出來。
    “沒錢我們般東西,被子、褥子、衣服、箱子、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