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想吃飯?屁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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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就看秦淮茹不順眼的聾老太太揮舞著拐杖,劈頭蓋臉的抽了秦淮茹十幾下。
    含恨而出的力道,把秦淮茹抽的滿地亂滾。
    不知道是為傻柱出氣,還是為易中海出頭,亦或者是在發泄她被何雨水算計的脖子歪了的鬱悶。
    後者有可能。
    可能性還極大。
    在大院內一輩子作威作福自稱大院祖宗的聾老太太,被何雨水上吊一事嚇得一頭栽在了地上。
    沒窩死已經是奇跡了。
    周圍看熱鬧的大院鄰居,沒一個人出來拉架的,全都是一副任由聾老太太教訓賈張氏,教訓秦淮茹的態勢。
    足可見賈家人緣之壞。
    抽了一分多鍾。
    老太太沒有了力氣。
    改用嘴罵了。
    “好你個賈婆子,好吃懶做的體重兩百斤,還有你秦淮茹,什麽都好,就是過於算計,算計的把雨水這個妮子都逼得上吊了,要是在發生這樣的事情,我老太太可饒不了你們賈家,中海,你也是糊塗了,我知道你好心,可總不能秦淮茹說什麽,中海你都信吧,瞧瞧,信出了大禍,哪有存款三千多塊還需要接濟的困難戶,這就是貪心不足。”
    聾老太太終歸是聾老太太。
    這話說的委實太漂亮。
    上嘴唇一碰下嘴唇,把自己撇幹淨了,也把易中海給摘出來了,卻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在了賈家人的身上。
    言語裏麵的那個意思。
    仿佛她聾老太太與何雨水關係多好似的。
    也不想想。
    是誰昨天晚上明知道何雨水餓了兩天沒有飯吃找自己要窩頭,還故作聽不見的說何雨水要給她買肉吃。
    何雨水想到了這麽一句話。
    不是壞人變多了。
    是壞人變老了。
    對於聾老太太。
    何雨水真沒有多大的怨氣,她怨氣都在賈家人身上,都在易中海身上。
    聾老太太是偏心,但對傻柱卻是實心實意的好,把傻柱當做親孫子的看待,品味過絕戶的苦,不想自己無兒無女的淒慘遭遇在傻柱身上上演,可勁的給傻柱張羅著媳婦。
    如此一來。
    許大茂倒黴了,他的媳婦婁曉娥自然而然的進入了聾老太太的眼簾,逮著機會就說許大茂不好,貶低許大茂的同時借機誇讚傻柱,在婁曉娥與許大茂離婚後,把傻柱和婁曉娥鎖一屋,使得婁曉娥給傻柱誕下了何曉,讓何家有了後續香火。
    何雨水縱然百般討厭聾老太太,她都得認這個好。
    所以她留下了。
    留在了四合院內。
    何雨水發現自己留在四合院,才能更好地威懾某些人,也有看戲的想法,被賈家人欺負拿捏了這麽久,也該看看賈家人的倒黴了。
    今晚對賈家人而言,是個天大的坎。
    劉海中真把自己當成了一根蔥,擔心賈家人會跑,專門安排人盯梢賈家,四合院門口一直杵著兩個手持棍棒的人,更豪氣般的宣布,今晚任何人都不能接濟賈家,否則就是與賈家一起逼著何雨水上吊的壞蛋。
    此舉斷了傻柱、易中海之流給賈家人飯吃的路。
    賈張氏傻眼。
    秦淮茹發呆。
    不給他們家吃的。
    這還得了?
    之前說家裏揭不開鍋是為了吸血眾人。
    現在說揭不開鍋,是真的揭不開鍋。
    家裏的錢給了何雨水,東西被四合院的禽獸們搶跑了,連屋頂的瓦片和地麵的地磚及窗戶玻璃都沒有留下。
    不接濟。
    吃啥?
    “他二大爺,你這是逼著我們去死啊,我們賈家需要接濟,你們可不能不管我們呀。”
    “二大爺,我婆婆說得對,我們賈家什麽樣子,二大爺和街坊們都看到了,我們家都成這樣了,就算我們兩個大人不吃,三個孩子也得吃呀,棒梗、小鐺、槐花,他們可不能餓著。”
    “棒梗是男娃,他現在需要營養,我老婆子還的看著棒梗成家立業,他二大爺,你讓棒梗吃飯,棒梗吃完飯再給我老婆子帶點,我們不跑,我們就在家裏待著。”
    賈張氏恬不知恥的提著要求。
    秦淮茹、小鐺、槐花?
    閃一邊去吧。
    “你們一頓飯不吃就叫苦連天,那雨水兩天沒有吃飯你們怎麽不說?還有臉說自己肚子餓,要我劉海中看,咱們四合院裏麵就屬你們賈家人不要臉,你賈張氏體重二百斤,秦淮茹一百二十斤,棒梗一百二十五斤,小鐺和槐花加起來一百多斤,餓一頓也死不了人。”
    秦淮茹和賈張氏發現劉海中鐵了心的讓他們喝西北風,就把主意打在了剛巧拎著一隻老母雞從外麵走進來的傻柱身上。
    誰讓傻柱一直接濟她們家,不找傻柱找誰,旁人是有困難找警察,賈家人是肚子餓了找傻柱。
    “傻柱,你一會兒把雞肉給我們賈家端來。”
    秦淮茹沒說話,但卻用可憐兮兮的表情無聲的助攻著賈張氏,她憂鬱、心酸、痛苦、委屈等各種情緒柔和在一塊的眼神就這麽看著傻柱。
    傻柱苦笑了一下。
    雨水都上吊了。
    大會上又戳破了賈家裝可憐吸血的虛假形象。
    自己要是再把雞肉給到賈家,自己名聲得臭成什麽樣子?
    到時候真得頂個舔寡婦要餓死親妹妹的帽子。
    還見人不了!
    “賈大媽,這雞是我買來給雨水補身體的,你也知道她兩天沒吃飯了。”
    “傻柱,虧你還是廚子,你一點不懂女人,雨水餓了兩天,是需要補充營養,你給她燉點雞湯,在蒸點棒子麵窩頭,雞湯泡窩頭,可香了,可有營養了,不耽誤你把雞肉給我們賈家,棒梗長身體,他需要營養,他的吃雞肉,你在給棒梗弄幾個白麵饅頭,棒梗吃不得窩頭。”
    這話說的。
    忒禽。
    傻柱心裏不知道怎麽想的,沒答應也沒有不答應,他扭頭進了自家,見雨水不在,忙打聽了一下,得知雨水被聾老太太攙扶到了後院,傻柱笑嗬嗬的忙活起了這個燉雞的事情,壓根沒有料到他想象中的和諧一幕與現實中楚河漢界的涇渭分明是不一樣的。
    屋內。
    沒有外人在。
    有些話就沒有藏著掖著的必要。
    該說說,該談談。
    何雨水跟聾老太太擺明車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