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給賈婆子上點手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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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聲臭遍了京城。
    那家人腦子殘缺的娶她一個名聲臭了還帶著拖油瓶的寡婦?
    長得再好看也於事無補。
    本著肥水不流外人田,嫁近不嫁遠的想法,秦淮茹第一次正視了嫁給傻柱給傻柱當媳婦的想法。
    賈家已經不是賈家,棒梗三頭白眼狼要想過好日子,隻能從傻柱入手。
    雨水是傻柱的妹妹,又鬧了一出上吊戲碼。
    就算傻柱想娶秦淮茹,卻也不敢娶。
    擔心何雨水再鬧上吊戲碼。
    自作多情的秦淮茹,此時就一個念頭。
    嫁傻柱。
    唯有傻柱才能讓賈家過上好日子。
    之前是賈張氏不同意她改嫁,秦淮茹有十足的信心來說服賈張氏同意自己改嫁。
    婦聯的出現,是奔著教育賈張氏和秦淮茹來得,也提醒了秦淮茹,隻要婦聯同意,賈張氏根本算不的什麽。
    何雨水卻有點難。
    往常秦淮茹從沒有把何雨水當做自己嫁傻柱道路上麵的堵門大山。
    現在看來。
    何雨水還真是她嫁給傻柱的必攻關口。
    傻柱已經被何雨水上吊一事嚇住了,真要是再來一出上吊大戲,傻柱肯定會對秦淮茹敬而遠之。
    如此。
    棒梗他們如何吃肉菜和白麵饅頭?
    權當看在孩子的麵子上了。
    故秦淮茹對何雨水抱著討好的心思,目光自然不會有那種恨何雨水不死的詛咒,語氣中還夾雜著一絲熱切。
    “雨水,你想說什麽,秦姐聽著那。”
    “你聽著可不行,賈大媽也得聽著。”
    賈張氏翻著白眼,一副我死活不聽你又能將我怎樣的架勢。
    “二大爺,要不要給賈張氏上點手段,這賈張氏一直不接受咱們街坊們對她的教育,還抵觸咱們對她的指正。”
    工具人許大茂又一次出擊。
    一開口就是把賈張氏往死路上麵逼的大帽子。
    “王主任可說了,讓咱們好好的教育賈張氏,要讓賈張氏充分認識到她好吃懶做擺弄是非的行為是錯誤的,這要是賈張氏還是之前那副撒潑吸血街坊們的醜惡嘴臉,咱們會被王主任說教,說咱們沒有盡心盡力的幫扶賈張氏。”
    何雨水承認。
    自己必須要承許大茂的情。
    這話換做傻柱。
    真不一定說出來。
    否則不至於被許大茂搶了先機,早站出來替她這個妹妹出頭了。
    “二大爺,你隻要放話,給賈張氏灌糞我許大茂都不嫌髒。”
    一句話嚇得賈張氏當時擺正了態度。
    不老實就要被灌糞了。
    “雨水,我老婆子聽著那。”
    怨恨的臉頰非要擠出討好的虛假笑容。
    怎麽看怎麽有種違和感。
    何雨水沒笑。
    正經事情要緊。
    “這些東西街坊們都看到了,這是軋鋼廠給我何雨水帶來的慰問品,我知道是稀罕物,有沒有想要的,現在開口,我何雨水肯定照辦。”
    聾老太太的拐杖適時的戳在了磚頭上,發出了沉悶的敲擊聲。
    有想法的也變得沒有了想法。
    聾老太太不開口,他們這些人敢開口嗎?
    “雨水妮子,你身體瘦的不行,軋鋼廠給你的慰問品,你留著自己吃就可以,你這份心,街坊們心領了,誰也不會跟一個餓的皮包骨頭的小妮子搶營養品,傳出去丟人,孩子們還怎麽娶媳婦嫁人。”
    這老太太。
    被何雨水一番恫嚇。
    竟然討好起何雨水了。
    聾老太太也是把自己高估了,錯以為自己出頭就不會有人在打何雨水營養品的主意,她忘記了賈家人。
    賈張氏不要臉。
    一點臉不要。
    舔著臉笑嗬嗬說道:“雨水,你要把營養品給我老婆子,我老婆子謝謝你,我們家棒梗需要營養,淮茹又沒有了工作,這些東西我老婆子可以給棒梗吃,棒梗吃不了我拿到黑市換錢。”
    《種菜骷髏的異域開荒》
    說著話的工夫。
    賈張氏還把這個手爪子伸出來。
    這是要搶。
    老虔婆的想法很簡單,擔心夜長夢多,出現不必要的意外,這東西賈張氏是沒有吃過,可她知道這是稀罕物件,市麵上不常見,就算棒梗吃不了,也可以拿到黑市賣錢,她們賈家一下子又活了。
    懷著這樣的想法。
    賈張氏就要先下手為強。
    老虔婆的秉性,東西到了她手中,那就是她賈家的東西。
    手剛伸出來。
    一巴掌讓傻柱給扇到了一旁。
    “傻柱,你幹嘛?”
    “能不能要點臉?這是廠領導給我妹妹的慰問品,你賈家個個身強體壯,吃什麽營養品?我妹妹雨水才需要營養品,你瞧瞧咱們四合院,那家像你賈家這麽不要臉?還棒梗吃,棒梗吃不了我拿到黑市去換錢。”
    何雨水瞟了一眼傻柱。
    突然想到了一個假設。
    假如來搶她營養品的是秦淮茹,而不是賈張氏,傻柱會不會如剛才那樣狠抽一巴掌的將其扇飛?
    “二大爺,三大爺,街坊們,聾老太太,這就是我何雨水說的最後一件事,大家都知道昨天和前天發生了什麽事情,我傻哥給我留了四個窩頭,兩個在我傻哥那屋,兩個在我何雨水那屋,棒梗往日裏去我傻哥家裏偷東西,那真是偷習慣了。”
    自家孩子自家疼。
    秦淮茹還沒開口。
    賈張氏便搶了先機。
    在賈家人眼中,棒梗去傻柱那屋拿東西,就算傻柱不在,那也是拿,不是偷。
    老虔婆不要臉。
    拿東西向來理直氣壯。
    我們家沒有,你家有,我就得上你家拿東西去,你還不能跟我橫,否則你就是禽獸。
    “何雨水,你瞎說什麽?我們家棒梗可是好孩子,他是去拿東西,不是偷,你要是再說偷,我老婆子跟你沒完。”
    “好孩子能把雨水的窩窩頭全都給偷了?就算去傻柱那屋是拿,拿去雨水那屋就是偷,人家雨水可沒有讓棒梗去她屋裏拿東西,讓棒梗偷東西的人是傻柱。”
    攪屎棍許大茂手一拍大腿。
    朝著傻柱就是一頓嘲諷輸出。
    “傻柱,人家剛才婦聯同誌的建議,你真的要好好考慮考慮,街坊們誰讓棒梗上家偷東西?也就是你傻柱,實在不行你娶了秦淮茹得了,省的棒梗去你屋在偷東西,放心,我不嘲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