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別弄棒梗,我們不敢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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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張氏雖然嘴硬,心裏卻明鏡似的清楚,她知道何雨水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是何雨水此時心情的最真實表達。
    對棒梗唯有恨意。
    想要弄死棒梗。
    可不是說笑。
    就衝何雨水剛才那不以為意的口氣,賈張氏就曉得這裏麵沒有一絲一毫的說笑成分。
    這樣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遠比那種凶神惡煞之人更讓人驚恐。
    棒梗是賈家的根。
    是賈張氏的心頭肉。
    寶貝的很。
    賈張氏是打何雨水那些營養品的主意,但是當價值遠遠比不上棒梗後,想法自然不會在那麽強烈。
    營養品雖好。
    可棒梗更重要。
    “棒梗,從今天開始,你要是在敢到何雨水家裏拿東西,我打斷你的腿。”
    老虔婆又在玩文字遊戲。
    將偷變成了拿。
    還重點提及了何雨水那屋。
    秦淮茹趕緊補充了一句。
    “棒梗,你何叔那屋的東西你也不能拿。”
    賈張氏下意識的就要反駁,賈家人去傻柱那屋拿東西拿慣了,跟回自家沒什麽分別,這要是不讓拿,賈家人吃什麽?
    隻不過賈張氏應該想到了什麽。
    氣勢洶洶的態勢瞬間變成了蔫吧的茄子。
    “棒梗,你媽說得對,傻柱那屋的東西你也不能拿。”
    棒梗眼珠子直勾勾的看著何雨水遠去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麽,或許認為賈張氏和秦淮茹的話可以不聽。
    “沒事,可以拿,誰不知道你們家棒梗天天去傻柱家裏拿東西,人家傻柱都不叫屈,一個棒梗奶奶,一個棒梗媽,你們叫屈什麽。”
    許大茂火上澆油。
    當著賈張氏和秦淮茹及馬上離去的何雨水攛掇著棒梗。
    讓棒梗將賈家偷東西這優良傳統發揚廣大。
    藥不能停。
    偷不能止。
    四合院這些人還等著吃席。
    “棒梗,別聽你奶奶和你媽的話,你們家都成這個樣子了,不從傻柱那屋拿東西,你們吃什麽?聽大茂叔的話,繼續拿,傻柱不計較。”
    賈張氏和秦淮茹知道她們不是許大茂的對手。
    泛起了我惹不起我躲得起的想法。
    一左一右的拉著棒梗的手就要回到賈家。
    窗戶是沒了,瓦片是被掀了,門也被人弄走了,但畢竟是他們賈家的房子,勉強對付一晚上還是可以的。
    總不能夜宿街頭吧!
    想法雖好。
    現實卻有些殘酷。
    許大茂請求出擊。
    “賈張氏,秦淮茹,這房子你們可不能住,這是我們街坊們的房子,雨水,你說是不是這麽一個道理?”
    許大茂喊住了何雨水。
    無非是又要當婊砸又要立貞潔牌坊的勾當。
    不想被扣上欺負寡婦圖謀寡婦房子的名頭,便借著為何雨水出氣的借口光明正大的收拾賈家人。
    何雨水下午的時候。
    曾經說過這麽一句話。
    她說王主任留下賈家人,其實就是想要借著四合院街坊們的手狠狠的折磨、收拾賈家人,她身為街道主任,有些事情要避嫌。
    四合院這些人就不一樣了。
    他們是這件事的受害者,被易中海逼著給賈家捐款捐物的冤大頭,有理由朝著賈家人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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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次。
    身為四合院住戶。
    何雨水太清楚四合院這些人的德行了。
    不出事還好。
    一出事一準都會落井下石。
    此時四合院的這些人就跟小鬼子手下的二狗子狗漢奸差不多,想要通過折磨、收拾賈家來表明他們與何雨水是站在一塊的,表明他們不是賈家人的同煤,手段愈發的狠辣,越是可以闡明他們的無辜。
    如此一來。
    賈家人可就倒黴了。
    真以為許大茂是在替何雨水出頭?
    屁。
    又能收拾賈家人,還能獲利。
    一舉兩得的事情許大茂自然盡心盡力的來做。
    “雨水,你放心,你的公道我們街坊們替你討了。”
    何雨水沒搭理許大茂,扭身進了自家。
    四合院的事情告一段落,她也該為自己盤算一下了。
    聾老太太則把婁曉娥叫到了跟前,不知道說了什麽,婁曉娥攙著聾老太太去了後院。
    估摸著是繼續聾老太太拆散婁曉娥與許大茂婚姻的勾當吧。
    悲催的許大茂,完全不知道他在中院鬥賈家人,收拾賈家人,後院聾老太太卻想要破壞他婚姻!
    算是報應吧。
    許大茂瞎混的報應。
    “你們賈家欠我們街坊們六百塊錢,你們賈家沒錢,拿這房子抵債,錢沒到我們手,所以這房子也不是你們賈家的房子了。”
    秦淮茹和賈張氏兩人真沒料到。
    四合院這些人會這麽無情。
    大晚上的霸占他們賈家的房子不說,還要徹底的把他們賈家從四合院裏麵趕出去。
    “大茂,我們。”
    秦淮茹習慣性的裝了可憐,目光下意識的瞟向了傻柱和易中海,往日裏遇到事情,都是傻柱出來背鍋,易中海幫著偏袒。
    這兩大支柱一下子沒了。
    秦淮茹還真有點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的意思。
    光剩下了裝可憐。
    “許大茂說的對,這房子不是你們賈家的房子了,除非你們賈家能夠把六百塊還給我們街坊,如果你們非要住,也不是不可以,按住店標準給錢唄。”
    屋內想折的何雨水無語的搖了搖頭。
    這話一聽就是閆阜貴說的。
    她也懶得理會。
    有許大茂和眾禽出手,用不著她何雨水出頭。
    看戲。
    隻需靜靜的看戲便可。
    聽著外麵的聲音,何雨水突然有點不習慣。
    一個生活在新世紀的人炸然穿越這六十年代,處處充滿了與時代不符的氣息。
    回到屋子的何雨水,整個人顯得孤零零的,進屋的瞬間,何雨水熄滅了欣賞自己美妙身軀的齷齪想法。整個人不知道出於什麽原因,突然間失去了這個精氣神,她變成了鹹魚,無精打采的躺在了木頭床上。
    在這個沒有網絡,沒有手機,沒有電視,甚至沒有音樂的時代,除了發呆,何雨水不知道自己該幹些什麽。
    他明白為什麽家家戶戶都是好幾個甚至七八個崽子了。
    總的給自己找點事幹。
    沒有娛樂要製造娛樂。
    養隻貓?
    還是養條狗呢?
    每天擼擼貓,逗逗狗,也好排遣一下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