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聾老太太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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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嘍囉們的出現,讓四合院炸了鍋。
    都不是傻子。
    最近的事態,大家都看在了眼中,也曉得他們四合院會被牽扯其中。
    隻不過沒想到四合院第一個倒黴的人竟然是許大茂。
    許大茂那可是宣傳科科長。
    嘍囉們來者不善的架勢,讓知道內情的人都為許大茂感到擔憂,許大茂的對頭卻在毫無顧忌的大笑特笑,一副恨不得許大茂立馬倒黴的急切。
    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
    此時此刻。
    見到嘍囉們出現的他們,不但指了許大茂家的方向,還在臉上泛起了這個落井下石的譏諷笑容。
    恨意難平。
    在他們心中,他們落到現在這般地步,都是許大茂害的他們,這是許大茂的報應,巴不得許大茂步了傻柱的後塵。
    許大茂死了。
    婁曉娥是寡婦,聾老太太也就可以繼續她給婁曉娥找老伴的大業了。
    不曉得婁曉娥跟著父母跑到了港島的聾老太太,心裏已經盤算著要給婁曉娥介紹那個男人了,貌似死去的傻柱也可以。
    “中海。”
    聾老太太故意提高了這個嗓音,為的就是把眾人的目光吸引到她身上,在聾老太太眼中,這是難得的可以報複許大茂的機會。
    要高光。
    要嘚瑟。
    要盡可能的顯擺。
    “老太太,您說。”
    易中海的聲音也高。
    態度還帶著一點謙卑。
    給人一種宮裏上班小太監遇到貴妃娘娘的架勢。
    差別就是沒跪。
    “這個人不能作惡太多,作惡太多容易遭報應,你攙著我,我老太太要親眼看看許大茂的下場。”
    將腦袋驕傲的昂起了的聾老太太,用帶著炫耀的口氣,朝著周圍眾人說教了起來,在聾老太太的心中,不管到了什麽時候,她都是四合院的大院祖宗。
    易中海顫巍巍。
    聾老太太巍巍顫。
    相互扶持著走到許大茂家跟前,隔著玻璃的看著許大茂家的一切。
    十幾個嘍囉。
    手持武器的將許大茂圍在了中間。
    “許大茂,你的事犯了。”
    領頭的那個嘍囉,在闖進許大茂家的第一時間,就朝著許大茂質問了一聲。
    標準的審訊犯人的腔調。
    在他心中,許大茂就是犯人。
    許大茂茫然的看著質問他的那些嘍囉。
    心裏矛盾的很。
    許大茂沒想到這把火這麽快就燒到了他的頭上,通過這個前世的記憶來分析,應該還有一段時間才對。
    提前了。
    是許大茂的第一個沒想到。
    婁曉娥跟著父母跑了。
    是許大茂的第二個沒想到。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婁曉娥的離去,對現在的許大茂而言,未嚐不是一件好事情。
    留下。
    依著許大茂現在的能力,真不一定能夠保護好婁曉娥一家人。
    他沒說話。
    不是許大茂不想說,而是閆阜貴搶在了許大茂開口之前說了幾句話,何雨水護犢子老母雞似的護在了許大茂的跟前。
    “幾位,你們聽我說,事情真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閆阜貴指了指許大茂,“他叫許大茂,之前是軋鋼廠的電影放映員,那是為咱們廣大老百姓服務的,風裏來,雨裏去,累的夠嗆,因為功績,現在是軋鋼廠的宣傳科科長。”
    “我們指的不是這個,我們指的是他身為婁半城女婿這件事。”
    “之前是婁半城的女婿,現在就是一個可憐的傷心人。”閆阜貴將婁曉娥寫的那封信亮了出來,“您看看,這是婁半城女婿該遇到的事情嗎?人家將他甩了。”
    得虧婁曉娥的信就寫了幾句話。
    否則許大茂也不能借著這封信脫身。
    更加絕妙的事情。
    是何雨水在嘍囉們進來之前,把一本她買的書籍塞在了許大茂的手中。
    就這麽神奇般的誤打誤撞的救了許大茂。
    出現在嘍囉們眼簾裏麵的許大茂,不是那種婁半城女婿的態勢,而是一副捧著書籍細讀的態度。
    瞬間引發了嘍囉們的共鳴。
    “許大茂同誌,我們誤會你們了,是我們不對。”
    在嘍囉們心中。
    看書的人永遠都是好人。
    見過捧著書籍細讀的壞分子?
    屋外的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兩人都傻了眼。
    劇本不對。
    壓根沒有按照他們心中所想的那樣來,在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的心中,就應該是許大茂被嘍囉們帶走的劇情,而不是嘍囉們表揚許大茂的劇情。
    “中海,他說什麽了?”
    “說婁曉娥跑了,現在的許大茂就是一個可憐人。”
    聾老太太泛起了無奈。
    算計這麽久。
    結果人家婁曉娥跑了。
    她還準備把婁曉娥介紹給傻柱當媳婦。
    人都沒有了,還怎麽介紹。
    怒急攻心失了方寸的聾老太太,做了她一生中最最後悔的一件事,親手把自己送上了絕路。
    “他是壞人,他就是壞人,我老太太舉報許大茂是壞人,是我們大院的混蛋,我們大院的傻柱子,多好的一個人,幫扶街坊,接濟困難戶,就因為許大茂這個混蛋,害得我乖孫傻柱子吃了槍子,你們快把許大茂給我抓走,他還害得我們家中海進了監獄,這就不是一個好人,抓走,快快的抓走。”
    易中海從腳底心串起了一股子涼氣。
    他因為什麽被抓。
    傻柱因為什麽被槍斃。
    易中海知道實情。
    正因為知道實情,才這麽驚恐萬分。
    借用許大茂的原話來形容,傻柱和易中海能有現在的下場,就是他們自己在作死。
    眼前這幫嘍囉,一看就不是那種好相處的人。
    躲著走都來不及。
    還上趕著。
    有病啊。
    易中海下意識的拉開了與聾老太太的距離。
    明哲保身。
    領頭的嘍囉看了看聾老太太,又看了看易中海,皺著眉頭的說了一句。
    “傻柱子這個名字我怎麽這麽熟悉,就仿佛在什麽地方聽過似的。”
    身後一個一看就是狗頭軍師的家夥,朝著領頭的嘍囉說了一句,“隊長,你忘記了,傻柱子就是傻柱,本名叫做何雨柱,前幾天被槍斃的,咱們還專門學習過傻柱事例。”
    領頭的嘍囉想起傻柱是誰了。
    一個盜取軋鋼廠物資連續接濟寡婦的慫人,又是從倉庫偷東西,又是通過給工人們抖勺人為製造剩菜,鬧的很多軋鋼廠人都吃不飽飯。
    這件事上麵。
    許大茂沒錯,除了沒錯,還有功,是許大茂勇敢的揭發了傻柱這個長期吸工人血的壞分子。
    要不然傻柱這個挖軋鋼廠牆角的壞分子不知道要逍遙到什麽時候,不曉得有多少兄弟會受傻柱的欺壓。
    至於易中海是誰。
    他也想起來了,一個私吞了人家好幾千塊,為逃避責任讓結發妻子扛雷,還在結發妻子扛雷後提出離婚。
    傻柱是混蛋。
    易中海是八嘎呀路。
    都不是什麽好玩意。
    眼前這個老太太,公然為壞蛋揚名,公然打壓舉報壞人的好人,說明這個老太太也不是一個好玩意。
    “給我把這個老東西還有易中海抓起來。”
    聾老太太一跳。
    啥玩意。
    我舉報許大茂,你們不抓許大茂,你們抓我老太太幹嘛?
    易中海是一臉死灰的表情,心中唯有一句聾老太太你害我的話語在來回浮現。
    “許大茂是壞人,我老太太是好人,你們抓錯了,你們要抓就抓許大茂,他可是婁曉娥的丈夫,他媳婦是婁曉娥。”
    “沒錯,抓的就是你,你說許大茂是壞人,我說許大茂是好人,傻柱因為什麽被槍斃,我們都知道,易中海為什麽被抓,我們也知道原因,你老太太這是將我們當槍使喚,我想起來了,剛才就是你再說許大茂活該,說許大茂活該死,說許大茂遭了報應,這就是你欺壓我們善良人的證據。”
    四合院最大的三座大山。
    聾老太太一座,易中海一座,傻柱一座。
    都有怨言。
    這麽好的機會。
    不抓住可惜了。
    人群中不知道哪位喊了一嗓子。
    “抓的好,這個老太太往日裏在我們麵前自稱大院祖宗,嘴饞的厲害,誰家吃點好的,老太太都得要,還的我們親自送過去,說這是我們孝順的表現,我們一家人五口人,割二兩肉,老太太就得吃一兩半。”
    “大院祖宗,你是誰的大院祖宗?”領頭嘍囉氣憤的質問著聾老太太,“院裏都是我們軋鋼廠的工人和工人家屬,你自稱是他們的祖宗,你就是騎在我們廣大軋鋼廠人頭上的壞蛋,二兩肉,你的吃一兩半,你誰啊?”
    這大帽子一扣。
    鬧的聾老太太整個人都不知道要怎麽做了。
    也讓聾老太太徹底的認清了這個現實。
    以前易中海是八級工,又是院裏的管事一大爺,傻柱這個打手也在,聾老太太可以狐假虎威的擺這個大院祖宗的架子,人家看在易中海和傻柱的麵上,以惹不起我躲得起的心態違心的附和。
    隨著傻柱身死,易中海被抓,聾老太太也成了沒人搭理的狗屎。
    不給聾老太太麵子,她就是什麽都不是。
    “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是敵人,我真不是敵人。”
    被嘍囉們宛如按死豬按在地上的聾老太太,在殘酷的現實麵前,她終於認清了現實。
    好漢不吃眼前虧。
    該認慫就得人慫。
    “你就是我們的敵人,帶走。”一幫嘍囉押著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出了許大茂的家,完了朝著圍觀的眾人道:“我們已經將自稱大院祖宗給咱們軋鋼廠抹黑的聾老太太和偽君子易中海抓住了,請街坊們放心,壞分子總有一天會被抓住。”
    人群中爆發了一聲震耳欲聾的喊好之聲。
    聾老太太和易中海不得人心是一個原因,想要借機表明自己無辜是另一個原因,能在四合院裏麵廝混的人,就沒有一個是簡單的。
    就連亡靈召喚師賈張氏和心機白蓮秦淮茹此時也變成了鴕鳥,恨不得躲在這個地洞裏麵。
    易中海被抓的原因多多少少跟秦淮茹有關。
    大小兩寡婦都把他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警惕的看著那些嘍囉,擔心嘍囉們會突然喊到他們的名字。
    聾老太太都被抓了,更何況是她們兩個無依無靠的寡婦。
    忐忑不安的祈求中。
    聾老太太被帶走。
    易中海卻被神奇般的留了下來。
    不是那些嘍囉們心善的放了易中海一馬,是易中海這個失禁的毛病救了易中海一命,被嘍囉們押著的易中海,大小便齊出,弄得整個四合院刹那間變得臭氣熏天,也讓眾人嫌棄了。
    易中海這個毛病很嚴重呀。
    “我尼瑪。”被易中海失禁飛濺了一身的嘍囉,極不客氣的罵了易中海一句,“你吃糞長大的?”
    “對不起,我中風了,我也不想這樣,我沒有知覺。”
    之前被易中海百般嫌棄的中風,此時卻成了易中海避難的法寶,他用中風的借口為自己開脫。
    至於聾老太太。
    被易中海下意識的忽視了。
    大難臨頭。
    先管自己吧。
    老劉頭被帶走。
    易中海被留下。
    這就是發生在四合院眾人麵前的事實。
    當然了。
    還有事情。
    也是有利許大茂的事情。
    領頭的嘍囉在帶走聾老太太之前,以糾察隊隊長的身份朝著劉海中下令,讓劉海中帶人徹底排查聾老太太那屋。
    說白了。
    就是抄家。
    本就對聾老太太不怎麽看好的劉海中,立馬化身成了這個聽話的狗腿子,招呼了一幫四合院對聾老太太不滿意的街坊們,明目張膽的的殺向了聾老太太那屋。
    以中風借口留在四合院的易中海,顫顫巍巍的堵在了門口。
    可不能讓劉海中進來。
    “老劉,你這是要幹什麽?這是老太太的屋子。”
    “易中海,你什麽身份,我什麽身份,你怎麽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小人得誌的劉海中,擺出了這個高人一頭的架子,“我有任務。”
    易中海心急如焚。
    劉海中揣著雞毛當令箭。
    他知道。
    更知道聾老太太屋內有些自己不知道也不清楚的事情。
    聾老太太是易中海的希望。
    可不能就這麽莫名其妙的沒有了。
    “都是一個大院的鄰居,可不能就這麽毀了這份情誼,中海,我往日裏,不對,是老太太,老太太往日裏對你不錯,你可不能恩將仇報,老太太什麽身份,這個不用我說你也清楚,老太太那可是咱們大院的定海神針,給我一個麵子,這件事就這麽算了吧,免得老太太回來不好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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