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淒慘無比的薑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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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咱們可能陷入誤區了。”
    薑攀不解,“啥誤區?”
    薑晚道:“咱們是不是隻需要買會做飯的人就可以了?”
    薑攀道:“那不一樣吧。”
    “怎麽就不一樣了?爹,酒樓的廚子不也是人?咱們先買幾個從那些大戶人家發賣出來的廚娘,帶回去好好調/教一番,總能讓她們頂上事兒的。實在不行,就多買兩個!這樣咱們可以讓他們每個人隻專門負責幾道菜,這樣一來,不但可以控製菜品的質量,還可以防止徐家人買通他們。”
    薑攀仔細一琢磨,感覺這法子聽起來還挺靠譜。
    眼下這情況,便是再繼續找下去,也很難找到合適的人選。倒不如先按薑晚說的來做,以後再慢慢想辦法。
    於是父女二人到了下一家牙行時,便道:“我們想找幾個廚娘,手腳要幹淨利落,年紀不要太大。”
    那牙行的夥計聽了要求,立刻就去後麵挑人。
    父女二人跑了半天,累得不輕,坐在椅子上邊歇腳邊喝茶。
    過了一陣,夥計便帶了好幾個符合條件的女人過來。
    女人們站成兩排,全都安分地低著頭,等待買家挑選。
    薑晚打眼看了一下,就覺得這趟府城是來對了,這些廚娘們個個都收拾得幹幹淨淨,看著精神麵貌也不錯,比上次她在堯縣牙行裏看到的那些待賣的下人狀態好很多。
    薑攀隻掃了這些廚娘一眼,便把眼睛挪開了。
    雖然這些廚娘隻是奴隸,但他一個大男人總不好盯著別人看。
    於是他便對薑晚道:“晚晩,你來負責挑人,爹到外麵去透口氣。”
    就在薑攀開口的時候,一支被牙行夥計帶著往後院去的隊伍裏,一名女子不敢置信地扭過頭看著薑攀和薑晚。
    她想開口說話,但張了張嘴,卻怎麽也發不出聲音來,急得她眼淚直流。
    看守的夥計察覺到她的動作,立馬上前嗬斥道,“還不趕緊把頭低下去,別衝撞了貴人!”
    見她好像聽不見自己的聲音,夥計便毫不客氣地給了她一眼,“你是啞了,不是聾了,讓你低頭你聽不見嗎?”
    夥計伸手就要去拉扯她,那女子奮不顧身地推開夥計,朝著薑攀父女的方向衝了過去。
    夥計嚇了一大跳,忙招呼道:“快來人,把她抓起來!”
    薑晚轉頭看了過去,當看清那女子的臉時,薑晚大驚。
    薑曉!
    她是薑曉!
    薑晚激動得都快說不出話來了。
    就在這時,幾個夥計撲上前,要將薑曉抓住。
    薑晚一著急,猛地朝那幾個夥計撲過去,然後一人賞了他們一腳。
    那些夥計被踢得全都抱著腿在屋子裏跳。
    這一通混亂,惹得牙行的其他夥計紛紛拿了家夥就圍了上來。
    “幹什麽,想來我們牙行鬧事,也不打聽打聽這是什麽地方!”
    薑晚顧不上去管那些夥計,轉身拉著薑曉,急切地問道:“大姐,是你嗎?姐,是你嗎?你是薑曉嗎?”
    薑曉低頭看著眼前的小姑娘,眼淚如決堤了一般,她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見得到親人了。
    薑晚看她哭,自己的眼淚也忍不住掉了出來。
    “姐,別怕,我在這兒,爹也在。”
    想到薑攀,薑晚趕緊回頭去找,隻見薑攀那個心大的竟然在街上跟人攀談了起來。
    “爹!”
    薑晚把異能加持在嗓子上,猛地喊了一聲,震得牙行裏的人耳朵嗡嗡響。
    薑攀被嚇了一跳,趕緊往牙行裏衝,見一群夥計把薑晚圍了起來,他二話不說就挽了袖子準備打架。
    薑晚趕緊喊道:“爹,你快來,大姐,是大姐!”
    薑攀猛地一怔,腦子還沒反應過來,腿便朝著她們奔去。
    到了跟前一看,薑攀一個大男人當場就紅了眼睛。
    “大丫,真的是你嗎?你怎麽弄成這樣了?”
    薑曉見著自己爹,再也顧不得其他,撲到薑攀跟前號啕大哭了起來。
    薑晚抬頭看見了薑曉的嘴,頓時氣得渾身發涼。
    她姐的舌頭沒了!
    薑曉哭得太過激動,一下就暈了過去。
    薑攀二話不說,抱起薑曉就要走。
    牙行裏的夥計立刻將他們團團圍住,“站住,這可是我們牙行買來的奴隸,你們想把她帶到哪裏去。”
    薑攀憤怒到了極點:“都給我讓開!”
    薑晚還有一理智,趕緊說道:“爹,你等一會兒。”
    然後她轉過身問道:“賣身契呢,拿來,我替我姐贖身!”
    牙行裏的管事眼珠子一轉,笑得奸詐:“贖身,當然可以,五十兩銀子,少一個子兒都不行。”
    夥計們都倒吸一口涼氣,五十兩!
    這女人買來的時候,也不過五六兩銀子,他們管事可真敢開口要啊!
    薑晚沒時間跟他廢話,立刻掏了銀子,“賣身契拿來!”
    管事的有點後悔,早知道就再喊高一些了。
    薑晚眼裏冷光陣陣,什麽也沒說,拿了薑曉的賣身契,和薑攀一起帶著薑曉上了租來的馬車。
    很快,馬車在一家客棧門前停下。
    薑晚衝進去找小二要了個房間,父女二人把薑晚帶進房間裏安頓下來。
    “爹,我先給我姐檢查一下身上,你去找個郎中過來,另外讓小二送些熱水上來,我給姐擦洗一下。”
    薑曉身上特別髒,血漬汗漬混了一身。
    薑攀紅著眼出去,沒一會兒小二就送了熱水上來。
    薑晚把門關好,這才伸手去脫薑曉的衣服。
    當衣服解開後,薑晚的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不停的落下。
    薑曉身上全是上,新傷疊舊傷,數都數不清。
    最讓薑晚憤怒的是,薑曉落過胎,而且就在這幾日!
    她姐到底經曆了些什麽!張家人去了哪裏?她姐的舌頭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薑晚氣得想殺人,她直覺這件事情跟張家人脫不了幹係!
    努力壓下自己翻湧的殺意,薑晚快速將薑曉身上的衣服扒掉,擰了帕子給薑曉擦身子。
    盡管薑晚已經很小心了,可薑曉渾身上下都是傷,還是不可避免的把她給弄疼。
    薑曉猛地驚醒過來,整個人如驚弓之鳥一樣,急忙想要爬起來找地方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