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真的不好意思還吃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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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然我們就讓佛堂走水如何?”
    “這會不會燒到我們自己?”
    “你還真想在這裏呆上三個月呀?”海莫英恨不得把錢芳草的頭拍醒。
    這時在佛堂的外麵一個身影急急的衝來。
    “二伯娘有辦法讓我出去?”
    錢芳草一臉的期待問。
    錢芳草當真是氣得沒有了主意。
    隨後煙兒扶著錢芳草先一步的離開。
    “所幸沒有人員傷害。”寧曉糖奶甜的道。
    這時寧子林吩咐著仆人搬走一些貴重擺件,把這裏整理出來。
    寧曉糖這時也因為大驚一場後,沒有了困意。
    回到小院後,“淩虎,今天可有人去見過錢芳草?”
    “回稟姑娘,一直都是錢芳草一個人在佛堂,不過在晚上時分,二房的夫人海莫英去過佛堂。”
    “哦,原來海莫英去過,這就有貓膩了。”
    “姑娘是懷疑海莫英教唆錢芳草燒了佛堂?”全月道。
    “這個可能性很大的,一旦錢芳草出來了,海莫英可以從錢芳草的手裏扣到許多的好處。
    而且錢芳草又沒有什麽主意,一旦這兩個人開始謀劃,那也是想出什麽惡毒的計劃來。”
    “姑娘,或許二夫人隻是去看看錢芳草呢?”全月道。
    “看看?她去看看就火燒佛堂了,海莫英還是真個瘟神了!”
    “撲噗!”全月一笑,忍受不住的道:“姑娘真逗。”
    “淩虎這一段時間盯一下海莫英與錢芳草,大嫂就要進寧家門,這樣家主與主母都有了,這寧家的人不能讓她們先翻起來了。”
    “是,姑娘!”淩虎立即退了下去。
    寧曉糖躺在床上思量:“這好好的佛堂不會這麽輕易就走了水,要是真的錢芳草故意為之,那錢芳草的心就太毒了,為了自己的自由竟然舍得燒佛堂?她也不怕燒到她自己?”
    “姑娘,奴婢給您讀讀小話本?”全月柔聲地道。
    “好,全月讀書我最愛聽了!”
    沒一會兒全月的聲音在小房間裏回響著,而寧曉糖也放緩呼吸慢慢入睡。
    當全月讀完了一整篇後,她也犯困去睡下。
    寧曉糖的窗前,夜景瀟輕巧的翻身進來。
    “誰!”淩狼立即出現。
    “是我!”夜景瀟的清冷聲音,讓淩狼立即回避揖禮道:“主子!”
    “下去!”
    “是!”淩狼立即回避下去。
    夜景瀟坐在寧曉糖的床邊上,“今天佛堂失火幸好沒有傷到你。”
    清晨一早
    寧曉糖起來後發現自己的手中微微的發熱,像是被人溫柔的握過手一樣,這感覺有一點小小的期待。
    但是寧曉糖又在笑自己多想了,誰會在半夜握著自己的手不睡覺?那是不是吃飽了撐得慌才幹這種事?
    而這時夜宅的夜景瀟立即連著兩個噴嚏。
    徐青風立即端了一杯熱清水道:“主子您是不是昨夜著了風寒了?”
    “隻是沒有休息一晚上,怎麽會這樣嬌弱?”
    徐青風,這個主子肯定不嬌弱的,想到昨天晚上他在深山裏獵殺一頭獨狼,那個狠勁,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那頭狼就是自己出手也是得費一番功夫的。
    但是夜景瀟隻是出手一招解決。
    想想就心裏發虛。
    要是讓主子不高興了,會陪訓練一個時辰,會讓主子打得遍身是傷。
    想想就足夠酸爽的。
    寧曉糖來到了劉蘭青的小院子裏
    “娘,您還在繡方帕兒?”寧曉糖帶著一些吃食走來。
    劉蘭青立即放下自己的繡帕兒道:“糖糖我的乖女兒來了,快進屋裏坐著歇一會,這天氣太炎熱了,進屋裏喝涼清水。”
    “對了,娘,我想讓人在咱們的後院最北的地方挖一個地窯,將來冬天了存放冰,這樣明年夏日時可以做冰沙吃,還有冰水喝。”
    劉蘭青一聽頓時又想起了她的往事,以往她要喝冰沙也是不費事的。
    “既然糖糖想挖,那就讓家主派人挖一個便是了。”
    劉蘭青立即伸手將寧曉糖拉近在懷裏。
    “為娘都好幾天沒有見你了,這要是別家的孩子這會還吃奶呢,你倒是自己能喝粥了就不饞這口奶香了?”
    寧曉糖的臉上一燙,搖了搖小腦袋道:“娘親身體不好,不能再奶娃娃了,我自己能喝粥,現在連白米飯也能吃下下去,不喝奶了。”
    劉蘭青舍不得讓自己的女兒太早吃那粗食,心疼的道:“要不娘親好好喝一點湯,給你催催奶如何?”
    “別!娘親,女兒有事先走一步!”
    寧曉糖那是風火一般的走出小院,生怕被自己的老娘給抓住吃奶。
    這自己小時候沒有牙不得不喝奶,但是身為穿越來的她,真的不好意思還吃奶。
    看似沒有任何問題,但是寧曉糖還是仔細的看了一遍。
    “姑娘可看出什麽毛病了?”全月道。
    “就是因為沒有毛病,這才奇怪了。”寧曉糖暗暗的記下,這錢芳草這麽巧會在這個時候出這個事。
    “好,就這樣說定了,晚上讓煙兒做下失火的樣子。”
    半夜時分
    “走水啦!走水啦!佛堂失火了!”
    隨即全府的人都朝佛堂去,幸好救火及時,因為寧曉糖讓人在全府牆角下都存有大水缸倒是保住了佛堂,隻是燒掉了一間耳房。
    寧曉糖走過去看了一眼,錢芳草睡的耳房裏因為油燈沒有滅,被窗戶的風吹倒燒了起來。
    “不走一招險的,你怕是會被寧子林給徹底忘記了的呀!”海莫英的話更讓錢芳草下定了決心。
    “我也沒有辦法,但是辦法總是人想出來的。”
    寧子林來了,看到錢芳草臉上沾了一些黑灰,有一點憐惜的道:“先搬回自己的院裏去,好好閉門思過,佛堂要好好修繕一番了。”
    錢芳草立即柔柔道:“是,家主。”
    “二伯娘,你可是聽說了家主要另娶妻的事?”
    “這個事我也是剛剛知道的。”
    “芳草,你怎麽還在跪佛堂?你怎麽不想想辦法出去?”
    二伯娘海莫英匆忙的趕來。
    “你怎麽辦?”海莫英原是想著錢芳草能當了家主夫人的,這時也是拿不定主意來商議的。
    “我能怎麽辦?家主把我罰在佛堂三個月,這才剛過了一個半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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