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我怎麽在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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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縣令,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我可是一切都交代了呀!”方振立即大聲的疼得叫。
“給我重重的打!偷肥皂賣你還有理了?”
但是縣令又是一道:“查,方振在水河鎮上賣肥皂所得小院,充公,歸縣衙所有!即日查封!”
縣令笑得溫暖如春,但是寧子林也絕非不懂事的人,立即揖禮道:“多謝縣令大人稟公辦事,為民除害!白六立即定一個青天匾送給大人,多謝縣令大人主持公道!”
方振立即臉色一白:“不要啊!縣令大人!不要啊!”
但是縣令隻是白了一眼道:“你莫以為你隱瞞了小院我就不知道了,我這裏每個人的底子我都一清二楚的記錄著!
縣令把銀票收了下來,當著方振的麵遞給了寧子林:“寧家主,這是你家的肥皂,這銀票就還歸於你了!”
“方振哪裏是跑堂?他跑去宜香閣做了運貨差事,但是他竟然膽大偷盜宜香閣的肥皂去私賣,現在人正在縣衙的大牢裏,我剛剛親眼看到他被打了二十大板呢!屁股都紅了一片!”
方白漢立即把牛車一綁道:“你可別騙我!我現在就去看看!”
現在的傾夜國雖然國境內安然渡日,但是邊境上卻是許多的傷兵殘士,像這方振這樣的犯事的人,如果幾天不來人贖走,他的命運就是送到邊境充苦力,生死也由命了。
方白漢立即快快的跑著去了縣衙。
放小衙衛告訴方白漢最少要拿出百兩銀子才能贖出來,嚇得方白漢那是一個倒仰。
“這麽多?我上哪裏去借出這樣許多銀子來?”方白漢立即蹲在縣衙外。
小衙衛道:“去去去!如果沒有銀子這個方振就隻能等著被送走了!”
這時寧老漢寧振餘立即上前道:“方兄弟,你咱在這縣衙裏?”
方白漢立即苦惱道:“寧老兄要不是因為我的孫兒偷了你家的肥皂去賣,他也不會被抓住,現在挨了二十大板,如果沒有一百兩銀子贖出來,他可能過幾天就得送走了,那我爺孫以後隻怕再難相見,隻怕方家要絕後了!”
方白漢的眼淚立即刷的洗了兩行。
“這個方振也算是得到了一些教訓了,這樣,這一百兩銀票你先拿去用,我這就回去教訓我的寧子林,讓他有事也不支應我一聲,這方振是我看著長大的好孩子,隻是一時走差了路,相信他以後定會改過自新的!”
寧振餘立即把一張百兩銀票塞在方白漢的懷裏:“快去贖人吧!”
寧振餘立即邁步離開了,方白漢看了看懷裏的銀票立即朝寧振餘的方向下跪道:“多謝寧老兄救我一家!”
寧振餘立即搖了搖頭,如果不是寧子林偷偷給了他一百兩銀子,請他來這裏守著,這方振肯定要送走的。
也是因為寧子林念在方振與他是一起長大的情份,這才格外網開一麵的教訓了他的同時又救了他。
寧子林在宜香閣裏,葛玉緣立即端了一杯清茶遞給他道:“夫君就這樣放過方振了?”
“必竟是同村的人,又是小時候一起長大的情份,也不要做得太過了,讓他長長記性就好了。”
寧子林如此道。
“夫君的心懷果然開闊,如果是我的話非得讓方振下跪瞌頭認錯不可!”葛玉緣小嘴一嘟,立即讓寧子林有一種坐不住的感覺。
“白六,關上門!”寧子林立即吩咐一聲。
“夫君這大白天的你~唔~!”葛玉緣的嬌喘聲音淡淡在這書房裏傳出。
而白六立即識趣的躲在了小院門外側。
即不離書房太近,又不會離得太遠,以便聽得到家主的吩咐。
福光寺裏
寧曉糖與所有來上香的婦人貴女們都跪在大殿中聽誦經,寧曉糖直感覺到眼皮發沉,從來沒有想過竟然有一種瞌睡就是跪著的。
劉蘭青看到自己的女兒睡著了,暗暗搖了搖頭,朝全月點了點頭。
全月立即懂了三夫人的意思,全月背著寧曉糖退出大殿。
剛剛出來沒了那眾人誦經的聲音:“咦!我怎麽在走路?”
寧曉糖立即迷糊的道。
“羅縣令,剛剛屬下探到寧家主果然派人去定了青天匾了。”
羅多成立即高興的一摸自己的下巴,略有一撮小胡子的他,十分的高興的道:“好好盯著方振,這個人看看有沒有什麽人來贖他!”
“是,羅大人!”小衙衛立即揖禮退下去。
“多謝羅縣令!在下告退!”寧子林立即看了一眼方振的身上,這才邁步離開。
白六道:“家主,您要不要使一些銀子讓方振在牢裏吃一點苦頭?”
“不必,我寧子林做事向來正直光明,不在乎那些下作手段!”
白六立即揖禮道:“是家主,屬下太愚了!”
“走回宜香閣!”寧子林坐上馬車悄然而去,白六則吩咐了小司去製定青天匾去了。
羅多成立即挑了挑眉道:“寧家主,這方振的案子可算是了結了?”
來人,將方振痛打二十大板!押下去行刑!”
而寧下河村的方家,方白漢在水河鎮的外麵正在裝車,這時有一個熟悉他的人跑來說道:“方老漢,你快去贖你家孫兒吧,否則過幾天不贖隻怕就會被送到邊境上做苦力了!”
方白漢立即驚訝道:“方振在酒樓做跑堂好好的,怎麽會要贖?你把話說清楚?”
隻因為這青天匾不是一般人能打造得起的,所以寧子林的舉動立即讓羅多成心裏十分的高興。
心裏不禁在想這寧家主當真的識趣啊!
縣令大人羅多成立即臉上展露了一抹小小的得意之態,但是很快就壓下去了。
這周圍幾個縣令都在為民辦事,但是目前還沒有聽聞哪個縣令有收到青天匾的,他怕要是成為第一個收到此匾的人。
“來人,把方振收監!關押起來,如果有人來贖,那也要交一百兩銀票,否則就是坐牢的命!”
方振一聽隻是坐牢臉上一鬆,心裏也在想,隻要保住了小院,那柳三紅也不會輕易棄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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