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揉進血肉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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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空間裏,許寧坐在櫻花樹下,麵前的書桌上攤開一本醫科方麵的書籍。
    她低頭把玩著手裏的一顆人參,看到參須皆都沒有一絲破損,再想想幾年前挖斷參須的那顆人參,許寧覺得肉疼。
    現在空間收菜完全都是憑心意行事,她隻需要站在人參麵前,輕撫一下,這顆參就自己脫離土地鑽了出來。
    其實不用到處問,她也知道這顆人參的價值必然是非常高的,可是也正因為很高,她到現在都不敢拿出去,但是不拿出去的話,人參放在空間裏也隻能是浪費。
    她想著等明天早上,讓父親交給爺爺,至少父親找的理由爺爺是不會懷疑的,而自己若是拿著這顆人參給爺爺,老人家心裏指定是狐疑。
    將人參放在一邊,她低頭開始看書。
    現在放假了,白天要幫著家裏人準備過年的東西,沒有時間看書,晚上的時間卻都是她自己的,想怎麽用都沒問題。
    空間裏的空氣非常的清新,光線也明暗適中,許寧之前試驗過,她在空間裏哪怕看很久的書也不會覺得眼睛難受,既然身揣這個作弊利器,就不能這麽浪費了,這些年她在裏麵學會了刺繡,也學習了別的很多的東西,真的有可能她甚至想學習任何事務。
    明年五月份學校裏有大學生文藝匯演,學校要求每一個係都要出幾個節目進行評選,許寧沒有打算參加,畢竟醫學部裏麵的護理專業可都是年輕靚麗的女孩子,整個學部按理說幾個節目都能拿得出手。
    但是她們藥學係的女孩子卻不多,不過男孩子也不遑多讓,踴躍性到時必然不低。
    放下心底的雜念,她低頭看著書靜靜的入了神。
    這一年的帝都,從進入數九寒天飄雪經常會紛紛揚揚的飄落下來,偶爾三兩天就會下一場,有的時候在晚上,有的時候在中午。
    早上推開門一樓的門,外麵的雪花已經停了,此時庭院內還沒有人踩踏,遠遠望去整個院子白茫茫的一片平整,煞是好看。
    裹緊身上的羽絨服,順著抄手遊廊來到前院,去鍋爐房裏添了煤炭,然後鑽進廚房準備早餐。
    早餐她準備熬製小米粥,裏麵放上洗幹淨的枸杞,在鍋裏慢慢的熬煮,很快小米的香味和枸杞的清甜就會順著縫隙飄出來,喝一碗暖身又暖心。
    主食是昨天蒸的銀絲花卷,花卷是奶奶做的,每一個隻有掌心大,父親幾乎四五口就能吃完,就算是許寧,一頓也能吃下兩個,還不算太飽。
    將醬攤子裏醃漬的鹹菜取出來,浸泡在清水裏,轉身去家中的倉庫裏取了白菜,土豆和兩根臘腸以及一塊凍住的肉,順手拿起一根胡蘿卜回到廚房裏。
    隔壁的屋子是爺爺奶奶冬天睡得臥房,也是北方典型的火炕,和現在燒得大鍋灶是相通的,晚上做晚飯之後,火炕會變得特別暖和,晚上睡在上麵對老人的身體有好處,雖然這個屋子裏也有暖氣片,到底是不如火炕來的舒服。
    白菜和土豆以及胡蘿卜切絲,臘腸切片,肉切成大小均勻的肉片,煤氣灶打火溫鍋,然後就開始下手炒菜。
    早上是一份炒白菜,一份土豆絲,一份奶奶之前自己灌的臘腸,還有一份自己醃漬的小鹹菜,小鹹菜浸泡好,用幹水分,裏麵加入一點點的蔥花和香油,稍微倒入一點清醬,調製一下味道很不錯。
    早飯準備的差不多,家裏的人都相繼起床。
    於春花梳好頭發從房裏出來,看到許寧正在廚房裏做飯,聞著裏麵那飯菜香味,笑道:“大冬天的,你就睡個懶覺吧,奶奶做就行。”
    “已經睡足了,奶奶您去洗漱吧,咱們這就吃飯。”許寧打開鍋蓋,裏麵的小米粥香味湧出來,勺子在鍋裏輕輕的攪拌,然後取出碗盛出來。
    許寧做飯一直都很好吃,許銳早上也多吃了一些,撐的險些走不動路。
    臘月二十八,距離過年隻剩下兩天了,家裏該準備的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
    今年的豆腐倒是稍微有點波折,主要是帝都這邊沒有磨豆子的地方,最後還是兩位老人四處打聽,才帶著泡好的豆子去京郊的一家磨坊裏磨好的,至於哪裏來的豆子,這還是帝都這邊的供貨商去廠裏拉罐頭,幫忙把家裏的糧食捎回來的,不然家裏存下那麽多的麥子和花生之類的糧食,扔掉了多可惜。
    而且許家人似乎都不太喜歡在糧食供應所裏買的現成的麵粉等,許寧有空間,卻礙於家裏還有老藥叔不知道,未免紮眼,到現在還瞞著。
    當然這些問題不算大,家裏所有人都幫著許寧,她隻需要做自己的事情就好。
    “媽,今年我給你做了一件衣裳。”早飯後,許寧對秦雪娟說道。
    秦雪娟聞言一笑:“是嗎?做的什麽衣服?”
    她是記得兩三個月之前,許寧問過她的尺寸,隻是都過去很久了,秦雪娟也沒有往心裏去,誰想到女兒在這裏等著她呢。
    “旗袍!”許寧站起身,對她道:“我去拿。”
    旗袍,是國內悠久服飾文化最絢爛的一筆,據有的學者認為,旗袍的曆史可以追溯到先秦兩漢時期,在民國時期,旗袍在國內曾經綻放出一段璀璨的光芒,可隨後被視為封建糟粕受到批判,一直到八十年代初,旗袍才重新散發了屬於它的光彩和韻味,並且在幾年前被國家指定為女性外交人員的禮服,再之後更是大型期待,各種盛大的宴會,各種私人社交酒會以及電視劇裏麵,旗袍都占據著很重要的位置,甚至備受女性推崇。
    許寧也很喜歡這種款式的衣服,可惜條件不允許,再加上日子本身就多磨難,也沒那閑工夫臭美,從來都沒有穿過。
    她想著等之後,或許會在自己的衣櫃裏給自己添置幾件旗袍。
    取了衣服回到客廳裏,許寧將這件靛藍色的旗袍攤開,屋子裏的眾人看到後,頓時都非常的吃驚。
    秦雪娟的年紀擺在這裏,雖然看上去像個不到三十歲的女子,時間對她的厚愛不假,可也有歲月和時間帶來的韻味,因為每日裏吃的都是最精細的東西,以及良好的保養,她的身材可以說是非常的完美,蜂腰翹臀,濃纖合度,非常的完美。
    而許寧做的這件顏色的旗袍,掛在秦雪娟的身上,隻襯得她的膚色更加的白皙。
    這是一件斜襟高領的長袖旗袍,長度到秦雪娟的腳踝位置,開襟不高,在領口和袖口以及裙裾的位置,許寧都繡了華麗卻不顯浮躁的刺繡,扣子也是精致的金線牡丹盤口。
    “你自己做的?”於春花小心的拿過來,看著上麵的刺繡,每一幀都非常的精致,完全不像是個即將二十歲的姑娘做的,許寧跟著她學刺繡這才幾年,手藝居然已經超越了她,於春花別提多自豪和驕傲了。
    “還給奶奶準備做一件呢,目前已經買好了布料。”許寧見他們都喜歡,對母親道:“媽,穿上看看吧,料子裏麵我加的細絨,過年的時候你在裏麵穿一件保暖衣,外麵套上一件厚點的外套,應該是不冷的。”
    “好!”秦雪娟拿著衣服,一臉幸福的上樓去了。
    十幾分鍾後,她從樓上下來,那走動間纖腰搖曳的姿態,讓許建軍差點沒看啥了。
    雖然秦雪娟沒有打理頭發,可是這件旗袍的顏色真的非常襯她的膚色,再加上本身也長得豔麗明媚,此時好似從民國時期的畫裏麵穿越過來的女子,全身都透著一股子端莊和優雅。
    “媽媽好漂亮。”許銳拍著手歡呼著。
    “謝謝兒子。”秦雪娟走下來,來到婆婆麵前,“媽,您覺得怎麽樣?”
    “好看,寧寧的手藝好,你穿著也好看。”於春花笑眯眯的連連點頭,“寧寧是沒少下功夫啊。”
    “可不是嘛。”許寧挽著奶奶的隔壁,“我可是很努力的,您當初不是也說了嗎,現在會繡活的人越來越少了,還有奶奶教的好。”
    “過年雖然買了新衣服,但是今年就穿閨女給我做的這件吧。”秦雪娟對這件衣服真的是愛不釋手。
    試穿完畢之後,秦雪娟上樓將衣服換下來,回房掛了起來,等到大年初一的時候再穿上出門。
    年三十這天上午,謝錚一家人就過來了,來的時候還帶著各種吃的喝的,看包裝就知道是從大商場買回來的。
    他們過來,家裏頓時就變得熱鬧起來,不需要江爺爺做什麽,兩位老爺子自個兒泡上茶,待在軟蹋上下棋,因為江爺爺不會下圍棋,所以兩人是下的象棋。
    今天中午隻是炒幾個菜湊活一下,晚上江家是要留在許家過年的,明天早上才回去,所以這天做飯根本就用不著許寧。
    謝錚想和小姑娘私下裏親熱一下,奈何屁股後麵始終跟著一個小家夥和一條近乎成了精的狗,讓謝錚幹脆是無從下手,沒辦法就隻能熬著了,熬到這小家夥晚上睡著為止,就看誰能熬得過誰了。
    不過等到中午吃過午飯,看到許銳這孩子趴在父親的懷裏迷迷糊糊的睡著,他的唇角帶著一抹舒暢的笑容。
    臭小子,你也就這點能耐了。
    後院裏,謝錚抱著許銳將他放到床上,然後出門輕輕的將房門帶上。
    看到身邊俏麗嫵媚的小姑娘,那含羞躲閃的眼神,謝錚胸膛裏隻覺得一團火,熊熊烈烈的燃燒起來,大有不將他五髒六腑燒穿,誓不罷休的氣勢。
    拉著她柔弱無骨的柔荑,謝錚拉著她來到許寧的房間。
    “錚哥……”許寧心跳的厲害,她想拒絕,可是卻舍不得,想和他肌膚相貼,卻又羞的不敢直視對方,這種感覺讓她的雙眸漸漸染上一抹春潮,眼底裏有星星碎碎的光。
    “砰~砰~砰~”
    謝錚的心髒不斷的鼓噪著,好似要從胸膛裏崩出來似的。
    修長而略帶有點粗糙的手撫上她瑩粉的臉頰,滑膩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拇指在她粉嫩的唇瓣上輕輕的摩擦著,麵前的小姑娘臉頰也是越來越紅,好似顫巍巍的芍藥,豔麗不可方物。
    這是他精心嗬護了很多年的姑娘,現在已經散發出讓人心驚的吸引力和誘惑力,一舉一動,都足以讓身邊的人移不開視線。
    想到他在自己觸碰不到的學校裏,被身邊的男人注視著,心底就有種海嘯般的狂躁。
    想將她融進血液裏,嵌入骨髓裏,讓她時刻在自己身邊,永遠無法逃離。
    這種感覺對謝錚來說是很陌生的,前世看各種新聞,有一起殉情的男女,他就覺得很荒謬,生命是很珍貴的,為了所謂的愛情赴死,怎麽看怎麽不值得。
    可是現在他發現不是不值得,而是沒有遇到一個讓他覺得值得的人。
    比如麵前的女孩子,他甚至有種可以為她去死的心情。
    “錚哥!”許寧察覺到謝錚的情緒一下子變得濃烈而霸道,甚至還有種肆虐的感覺,這讓她心裏有點慌。
    他的眼神漆黑如墨,眼裏的情緒濃烈而狂肆,總覺得有種想吞了她的感覺。
    或者是將她扒光的錯覺。
    好看的薄唇沒有預兆的壓下來,覆在她的紅唇上,從初初的淺嚐輒止,到後來撬開她的牙關,放肆在唇舌間掃蕩,許寧的思緒一點點的被他灼熱而濃烈的吻給抽走,腦子裏昏昏沉沉的,身子也一點力氣都沒有。
    謝錚一手扣著她的後腦,一手托著她的翹臀,把滑下去的姑娘拎起來。
    聽到她嬌嫩的喘息聲,終於在理智崩潰的邊緣,才將她放開。
    雙眼迷蒙,帶著淡淡的霧氣,紅唇因為他的蹂躪而殷紅如血,磨蹭間領口散開,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頸和形狀惑人的鎖骨,都在深深的拷問著他的控製力。
    說真的,謝錚很想下許寧的脖子上親兩口,可她的肌膚太過嬌嫩,稍微用點力氣就會留下痕跡,不想讓家裏的大人看笑話是其一,主要是擔心這姑娘之後會縮在房間裏不出來。
    “等你畢業咱們就結婚。”謝錚忍不住又親了她的紅唇一口,才將小姑娘壓在自己懷裏。
    許寧心裏如同浸染了蜜糖,在他懷裏用力的點點頭,然後察覺到自己這樣似乎有點上趕著似的,有輕輕的嗯了一聲,小手在他胸口揪著衣襟,微微的顫抖著。
    見她這幅樣子,謝錚清越的笑聲在她耳邊炸開,“還知道害羞。”
    兩人沒有在這邊待很久,也是怕長輩起疑心。
    謝錚前腳走了,許寧在房間裏平複心情,等看到洗手間鏡子裏的自己,許寧羞憤懊惱。
    剛才她就是這幅樣子嗎?好似邀人采擷一般。
    半小時後,許寧才整理好衣服來到前麵,謝錚這個時候在客廳裏看兩位老人下棋。
    許寧和謝錚對視一眼,羞惱的瞪了他一下,扭身往廚房去幫忙包水餃了。
    今天的水餃是要做兩頓的,年夜飯和年初一早上的這一頓,兩家人聚在一起,這數量就不是個少的。
    “以後過年就好了,咱們兩家聚在一起也容易了,不像之前每年都要回去,路上這一來一回的就得折騰五天,真的累死個人。”高秀蘭和於春花包餃子,秦雪娟擀餃皮。
    於春花笑道:“我看你們每年小錚放寒暑假都回去,還以為你們不嫌累呢。”
    “咋不累,這不是家裏有你們,常年不見多想啊,現在你們來了,我們這不是就沒回去。”高秀蘭包餃子很快,她和於春花包的餃子不盡一樣。
    於春花是直接雙手聚攏捏起來的,帶著褶。
    而高秀蘭則是直接用食指和拇指對著捏起來的,是扇形的。
    當然,兩人包的不是同一種餡兒的,今晚吃的是於春花包的,韭菜肉餡兒水餃。
    高秀蘭包的是明天早上吃的,白菜肉餡兒的。
    “媽,我來擀皮,你包吧。”許寧在麵板前坐下,她擀餃皮的速度很快,供應三個人是沒問題的。
    下午四點鍾,餃子包完,一家人開始準備做晚飯。
    “奶奶,您和高奶奶去屋裏坐著吧,這邊我和我媽就行了。”許寧推著兩位老人往外走,“忙活了一天了,去歇著,反正炒菜也不累。”
    兩人也沒有矯情,交代兩句就走了。
    廚房裏,許寧和母親將晚上要做的菜準備好,今晚都是些雞鴨魚肉,雞肉燉粉條,啤酒鴨,紅燒魚,以及紅燒排骨,還有涼拌菠菜,水煮白菜,清炒豆腐以及鮮筍臘肉和蔬菜丸子,九道菜,寓意著長長久久。
    在他們老家,窮時根本就沒有這麽多菜,可是也總會在過年這天晚上,湊出九樣菜放在桌上,不外乎好壞。
    秦雪娟隻是幫著女兒看著鍋灶就可以,今晚的菜都是許寧自己做。
    其他人還好,可是近距離看著女兒炒菜,那濃鬱的香味不斷的飄出來,刺激著她的味蕾,一道道菜出鍋,她也覺得肚子越來越餓。
    許寧做的菜,色香味俱全,秦雪娟吃了這麽些年,卻依舊沒有抵抗力,有時候她覺得自己真不像許寧的母親,難道做飯的基因也講究隔代遺傳?
    ------題外話------
    【所以,老娘是後媽?】
    錚哥:親媽,那個混蛋說是後媽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