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妻不如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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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小叔道:“那你們四個去吧,我這身子骨也不利索了,之前收麥子,累著了。”
    於姑媽點點頭,“那行吧。”
    “臨走的時候過去趟,帶些幹魚,吃不吃也是咱們的心意,家裏也就有些這種東西,再好人家也瞧不上。”
    吃過飯,眾人聚在一起聊了會兒,倆人就回家去了,現在這氣溫很熱,這種天兒,中午很容易犯困,總得睡會兒才行。
    兩人都是子孫滿堂的,家裏的活一般也用不上,除非是農忙才會去幹點,平時基本都是閑著。
    於聰慧收拾完碗筷,對關河道:“你先去躺會兒吧,我去大哥那邊瞅瞅。”
    “去吧!”這次過去應該是談些兄妹之間的私事,不然於聰慧也不會不帶他,肯定是說的話不方便讓別人聽到。
    於聰慧抬腳離開家門,一路來到於明輝家裏。
    過來的時候家裏很安靜,站在外麵看了眼,炕上隻有於明輝靠在被褥上看電視。
    敲了敲窗,於明輝扭頭看到妹子,抬手招呼她進去。
    “啥時候回來的?”於明輝坐起來,笑著問道。
    “上午,剛在媽家裏吃完飯。”側身坐在炕沿上,“嫂子不在家?”
    “昨天吵架,直接摔門走了,管她呢。”現在於明輝也是煩了張蓮,之前郭玉潔住在這裏的時候,感覺沒有那麽多事,可自從母親自己出去單過,這個家裏幾乎就看不到熱飯菜了,兒子閨女放學回來,晚上一般都是在他們奶奶家裏吃飯。
    之前收麥子的時候,全村都是忙的昏天黑地的,就是擔心下雨,想早點把麥子收回家,可那時候張蓮早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想到這點於明輝就氣的肝疼。
    “回娘家了?”
    “誰知道,之前我倒是往那邊打過電話,說是沒回去,我也沒多說,省的那邊擔心。”
    於聰慧眸色沉了下來,“哥,過不下去就離了吧,再找個性子好的,會過日子的,哪怕是帶個孩子也比現在強,說句難聽的話,你也別覺得我心思惡毒,我是覺得張蓮在外麵有人了。”
    於明輝的表情一下子就僵了,好一會兒才深深的蹙起眉峰,“……”
    張張嘴,想說什麽,可到底是沒有說出口。
    之前不說還沒覺得,現在聽妹子這麽一說,他還真覺得有這個苗頭。
    沒有回娘家,她還能去哪裏?
    前兩次打電話,很顯然張家那邊是並不知情的。
    和張蓮結婚快二十年,從來不知道她在外麵有什麽要好的姐妹,而且還是一住就是十天八天的,誰也扛不住這點。
    “哥,你咋想的?”
    “我咋想的?若是她敢在外麵胡來,看我不打斷她的腿。”
    “沒必要!”於聰慧說的幹脆,“何必要為了那種女人,讓自己也跟著倒黴,若真的做了那種惡心的事情,隻管和她離婚,她愛往哪裏跑往哪裏跑,你要為了那麽一雙破鞋,讓自己變得被動?文曉和文慧怎麽看你?好聚好散罷了。”
    若是說別的,於明輝肯定不會答應,可提起一對兒女,他隻能深深的歎口氣。
    是啊,還能真的動手打女人不成?
    “打人可是不對的,若是你一個忍不住,鬧大了,說不定還得坐牢,不管做什麽事情之前,都要先想想文曉和文慧,你若是出了事,讓他們倆指望誰?咱媽這都一把歲數了,身子骨不太好,難道指望他們那個媽?張蓮什麽時候管過這倆孩子,不都是咱媽給照顧大的,你說呢?”
    於明輝抬手擼了兩把頭發,略顯煩躁的點點頭,“我懂你的意思,放心吧,等她回來我問明白了,就給你打電話,萬一我衝動了,你還能勸著我點。”
    “總之,別為了那種女人,把自己給搭進去。”
    她就是覺得張蓮出軌了,這是屬於一種女人的直覺。
    下午回到家,於聰慧把這件事和關河說了聲。
    關河是不願意說這種事情,“萬一你猜錯了呢?”
    “我這不是猜的,我太了解張蓮這個人了。”於聰慧這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不然她就算是親妹妹,也沒有給哥哥戴綠帽子的道理,“她每次都跑出去十天八天的,而且都不是回娘家,你覺得她能去哪裏?”
    “朋友家?”
    “可能嗎?”於聰慧笑的輕蔑,“張蓮這種性子的人,很難交到知心朋友,再說大哥家的條件也就那樣,張蓮還是個好吃懶做的,這得是多好的朋友,才能讓她一住就是十天八天的?一次住個一晚兩晚的救救急這個倒無所謂,可每次住這麽多天,誰能抗的住?”
    關河點點頭,這倒是真的。
    設身處地的想,若是他有這種朋友,肯定也用不上來。
    況且張蓮若是有朋友,那對方肯定也是結婚有家庭的。
    如此說來,出軌的可能性還真大。
    “人不在家?”
    “嗯,昨天走了!”
    次日上午,眾人收拾一下,讓關河開車往帝都去了。
    而張蓮那天下午,就坐車來到城裏,買了一張去往北城的車票,見那個男人去了。
    雖然去了北城,是不可能住到孫躍山和張倩的家裏,可孫躍山會給張蓮安排住的地方。
    他名下有好幾套房產,她就住在其中一個房子裏,連張倩都不知道這裏。
    張蓮在這邊吃得好喝的好,孫躍山還會給她錢花,她在這邊閑著就到處逛逛,買些漂亮的衣裳,雖然臨走的時候肯定帶不走,日子過得別提多逍遙了。
    這裏沒有那個窩囊廢,沒有家務活,簡直就是天堂。
    她也不是沒想過,回去後就和於明輝離婚,至於兩個孩子,心裏雖然有點不舍,可就算是離婚,孩子也是她的。
    跟著於明輝這十多年,她沒有過上一天好日子,看看做姑娘的時候,連自己都不如的張倩的日子,再想想自己的,張蓮心裏的氣就不順。
    憑什麽她長得好看,卻過成現在這種地步,而不如自己的人,卻個個都生活的錦衣玉食的。
    她有自知之明,和孫躍山的關係是見不得人的,可即便如此,她也不在乎,現在有好房子住,漂亮衣服穿,甚至還能去美容店做全身美容,有錢花,孫躍山離不離婚和自己有啥關係,隻要自己能得到切實的好處就沒問題了。
    至於說讓孫躍山和張倩離婚,娶了她,張蓮不敢,這件事傳到村子裏,她爹媽就算是心疼她,估計也要打死她。
    再說男人都是賤皮子,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做孫躍山的妻子可不見得比現在的日子好。
    而且像他這種身份的人,都看麵子,自己也不是十七八的大姑娘了,萬一惹惱了孫躍山,和自己斷了關係,她找誰要錢花去。
    孫躍山是不在乎這個,或者是對張蓮也不過就是個新鮮,他每年賺小千萬,拿出個幾十萬養活一個情人還是沒問題的。
    張蓮這個人長得是漂亮,可再漂亮也比不上那些年輕大姑娘,不過是圖個一時的刺激,人妻嘛,他這還是第一次接觸。
    隻要張蓮別得寸進尺,也別想著和他結婚,以後就算是分了,給她一套房子給點錢也沒什麽,至於她離不離婚,孫躍山壓根就不關心。
    對於張倩,孫躍山是挺滿意的,他疼愛那個閨女,當然也想要個兒子,張倩歲數也不小了,兒子估計是生不出來了,他的想法是等過兩年將外麵的私生子接回來,那個私生子是他和當年的初戀生的,幾年前再次偶遇,對方卻早已離婚快十年了,在臨市的農貿市場開著一家鹵味店,被那片的人戲稱為“鹵味西施”。
    偶遇後擦出火花,兩人發生了關係。
    來往幾次後,對方給他生了個兒子,孫躍山去做過親子鑒定,沒有問題。
    不過對方生了孩子不到兩年就病故了,孩子被她的母親接走撫養,孫躍山對初戀倒也做不出太過絕情,答應孩子的外婆,讓她多養幾年。
    孫躍山的計劃是,過兩年以領養的名義,將那個兒子接到家裏來,他父母知道這件事,本身也因為張倩無法給他們生孫子,心裏頗多意見,畢竟孫家也算是北城有頭有臉的,家裏也有偌大的產業需要繼承,難道以後交給孫女,讓她帶到別人家裏?
    因此家裏出了張倩母女,其餘人對這件事是很讚同的。
    孫女他們自然也疼愛,以後結婚多給她一些嫁妝就是了。
    張蓮再次拎著大包小包的回到北城的房子裏,開門後看到孫躍山在這裏。
    “有空了?”張蓮扔下剛買的東西,快腳撲進孫躍山的懷裏。
    孫躍山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以及經過數次美容後,很明顯白了一個度的皮膚,伸出舌頭舔了她的臉一下。
    “睡你,睡完了就走。”
    雖說張蓮生過孩子,可這十來年,幾乎沒有和於明輝做過幾次,因此倒也能讓孫躍山滿足。
    兩人黏黏糊糊的,邊給對方脫衣服,邊進了浴室,一番折騰後,又在床上來了一炮,之後孫躍山扔下一遝錢,穿衣服走了。
    張蓮絲毫不覺得有什麽問題,睡一次就有錢拿,她恨不得孫躍山一天睡她七八回才好。
    而且孫躍山的技巧很好,她更偏愛對方粗魯一些,疼痛中的歡愉,讓張蓮似乎都在散發著第二春。
    若是於明輝是個大款,哪怕他是個癡呆,張蓮也樂意伺候。
    手裏有了錢,她覺得自己的日子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不光是能去保養身材,穿漂亮的衣服,還能開闊眼界,她恨透了被圈禁在那個鳥不拉屎的小山村,蹉跎歲月。
    在這邊住了差不多一個禮拜,她才換上來時的衣裳,離開了北城。
    寧瑞商業酒店,這天是許薄言小盆友的滿月宴,接到請柬的人,紛紛蒞臨現場。
    在寧瑞酒店最好的一間宴會廳,此時到處都裝點的喜慶歡快,各種玩偶也隨處可見,來到這邊的不少人都帶著家眷,一些小孩子見到現場的巨大玩偶,都興奮的嬉笑玩鬧,很是熱鬧。
    謝洋已經中考完畢,現在正在家裏過暑假,不過謝淮和小檸檬則是還要過段時間,今天家裏熱鬧,兩個孩子也請了假。
    在宴會廳門前,秦釗和許銳在這邊待客,這種規模可謂是空前,現在秦釗的身份可了不得,幾乎是誰都要給三分薄麵,甚至很多企業都需要仰仗帝森集團的提點或者施舍一些工程,不然真的很難存活。
    而且據說帝森集團如今已經開始涉及電子商務,也已經初見成效,以後又是一個巨賺錢的部門。
    他可以說是商界的風向標,但凡是秦釗想做點什麽,下麵保證有人跟風,說是想要超越帝森這幾乎不可能,畢竟財力不如人家雄厚,可若是跟著喝口湯這個還是沒問題的。
    一個個來賓看到這一幕,都恨不得黏在門口不走,卻也隻能在心裏想想,在今天這種場合,可是得萬分注意自己的言行。
    旁邊的休息室內,今天的主角許薄言小盆友也穿得紅色的小衣裳,淺棕色的頭發被打理的很可愛,淺色帶著淡淡碧綠的瞳孔,正好奇的看著周圍,此時她正被奶奶抱在懷裏,嘴裏還被塞著一個奶嘴,不然小家夥流口水不說,還會咿咿呀呀的喊個不聽。
    身邊圍著家裏的女人,昨天秦釗和秦湘他們過來,看到小伊恩就是愛不釋手,似乎混血寶寶都普遍的漂亮,幾乎沒有醜的,尤其是這個小家夥,更是可愛的讓人讚不絕口。
    秦甜甜站在秦雪娟身邊,將自己的手指塞到伊恩小小的掌心裏,他的手掌很柔軟也帶著微微的潤,而且還攥的緊緊的,握著他的手,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掌心。
    “姑奶,讓我抱抱他吧。”
    秦雪娟沒拒絕,甜甜現在也是個大姑娘了,明年就要上大學,抱著一個小娃娃還是沒問題的。
    將伊恩放到她的手裏,旁邊賀敏道:“要仔細點。”
    “我知道。”
    秦甜甜將小家夥抱著走到旁邊沙發坐下,讓他躺在自己的腿上,身邊兩個弟弟也湊了過來。
    外麵,謝錚接了許寧進來,今天在家裏忙了點事情,倒是來的有點晚。
    “你們倆口子可真是能磨蹭。”
    “這你得問你姐。”謝錚笑著在許銳身邊站定,幫忙迎客,許寧則是抬手點了許銳兩下,踩著高跟鞋往旁邊休息室去了。
    於聰慧一行人過來的時候,站在外麵心裏有些忐忑。
    不為別的,實在是幾天過來的車子,就屬他們家最寒酸。
    關河開車進了酒店地下停車場,準備將車子倒進去。
    這時候一輛黑色極盡奢華的轎車進來,然後一個中年男人搖下車窗,按了兩下喇叭。
    於聰慧在副駕,見狀看向對方。
    那人笑容得體的指了指頭頂的車位號碼,“不好意思,這是我們的車位。”
    於聰慧趕忙扭頭看向關河,關河微微蹙眉,“你們的車位是……”
    “a區49號。”
    關河略囧,探頭和對方道:“抱歉,我們是b區,不好意思。”
    “沒關係,第一次來難免會搞不清楚。b區還要往裏麵開。”
    關河將車子駛離這個停車位,開進了裏麵。
    於聰慧拍拍胸口,“嚇我一跳,對方那輛車最少也得七八百萬吧?”
    “嗯!”關河點點頭。
    “我還以為有錢人都是那種頤指氣使,用鼻孔說話的人呢,沒想到對方居然很禮貌。”
    “你說的那可能是暴發戶。”關河輕聲笑道,“我也不清楚,不過真正有底蘊的人家,素質肯定不會差了。”
    “說的也是。”
    停好車子,一行四個人下車後,走進就近的電梯。
    在七樓挺穩,走出電梯後,看到前麵有三個人,一對夫妻領著一個看上去隻有三四歲的小男孩。
    而前麵還有更多的人,每一位都是衣著高貴,氣質不凡。
    許銳見到這一家三口,笑著和對方擊了一掌,笑道:“之前你說帶著老婆孩子去夏威夷,居然舍得回來?”
    “你兒子滿月,我自然不會缺席。”男人身材和許銳差不多高,高瘦挺拔,五官第一眼可能不是多帥,可卻總有種讓人移不開視線的感覺,這是他的個人魅力。
    男人是許銳的高中同學,父母都是外交官,而他卻在大學期間就成立了一家軟件公司,如今也是互聯網新貴,研發的幾款網絡遊戲叫好又叫座,甚至被引進到了國外的眾多國家。
    之前許銳和他不是很熟悉,畢竟高中三年從未在一個班級,還是後來的一次同學聚會,他的妻子帶著對方過去,才算是互相認識了,這幾年雖說沒有合作,和關係倒是處的不錯。
    他叫夏馳,妻子顧非煙,是個演員,身邊是兩人的兒子夏笙。
    而顧非煙就是掛靠在帝森集團旗下的娛樂公司,自己開了一家工作室,同時也是四大花旦之一。
    “秦總!”顧非煙和秦釗打了聲招呼。
    “來者是客,進去吧。”秦釗點點頭,他和顧非煙這也算是第一次麵對麵說話,雖說掛靠在帝森娛樂,可都是他妻子賀敏和顧非煙相熟。
    帝森娛樂是帝森集團的產業這不假,不過秦釗從來不會去這個部門,妻子管理的很好,而他也不想去那邊給一些心思不正的女人製造機會。
    三人進去,後麵於聰慧也帶著家人過來了。
    “來了?”許銳看到他們,勾唇輕笑,“什麽時候過來的?也不提前打個電話。”
    “昨天晚上到的,當時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就在這邊找了一家賓館住下,也沒上門去打擾你們。”於姑媽笑著說道。
    許銳含笑,“哪裏就是打擾了,小叔,姑媽,二嬸,快進去坐吧,三位長輩的位置在一號桌,表姐你們倆在二號桌,位置隨便坐,咱們自家人不講究這個。”
    “不用我們在外麵幫幫忙?”於小叔問道。
    “你們遠道而來,哪裏能讓你們迎客,別和我客氣了。”
    “那好!”
    一波波的客人如流水般的來到現場,這裏有許銳的好友同學,也有商業夥伴,同時更有父母的友人,滿打滿算今天至少也有五六百號人,當然這裏不少都是帶著家屬或者女伴過來的。
    真的要說起來,許銳更願意一家人給兒子過個滿月宴,可他身份不同,兒子以後遲早是要繼承寧瑞地產的,、這也算是在最初,就讓親人朋友認識一下這個小家夥。
    而且今天的確是許薄言小朋友的滿月宴,可也算是另一種意義上的聚會,誰也不能保證,今天不會有人在這邊談成一個合作,況且在商業圈裏,多條朋友多條路,各種聚會都是必須要適應的。
    許銳一年至少要參加三四十場大型的商業晚宴,近百場小型的聚會,一個圈子有一個圈子的規則和生存法則。
    於聰慧一家,此時就好似劉姥姥進大觀園似的,不說宴會廳有多麽的奢華,就隻是在場的人那穿著,就足以讓他們自慚形穢了。
    不過在場的人都不傻,能出現在這裏的,不是親人就是朋友,要麽就是商業合作夥伴。
    這家人一看就不像是某家的老板,而且還有三位老人,那就隻有一種可能,是許家的親戚。
    看他們的穿著,這也就是字麵意義上的“窮親戚”。
    在場的人,誰家沒有幾個窮親戚,見怪不怪,不會上前去打招呼,可也不會失禮的盯著人家看。
    追上有各種精致的小點心,還有穿著幹淨整潔的服務生遊走在中間,給客人們送酒水。
    於聰慧要了幾杯水,在這邊和關河幹坐著。
    “謝洋!”瞥眼間,看到一個帥氣的男孩子正在和另外一個同齡男孩子聊天,於聰慧喊了一聲。
    謝洋循聲回頭,看到兩米遠外的於聰慧,隨後和那個男同學說了句,抬腳走了過來。
    “表姨!”他禮貌的喊了一聲,“你們來了。”
    “你媽呢?”於聰慧在這邊坐著無趣,“還沒來嗎?”
    “來了,在休息室,你們要過去?”謝洋問了句,然後道:“我帶你們過去吧。”
    “好!”
    於聰慧和關河帶著母親三人,跟在謝洋身後往隔壁休息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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