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長們把拖網拿上來一看。
    破口處整整齊齊，一看就是被某種利器割破的。
    既然能捉到，就好辦了。
    幾個船長聚在一起用無線電開會研究怎麽樣能確保這東西不會再次破網逃跑。
    甲船長作為負責人，首先說話：“隻要發現可疑物體並有金屬反應，就放出跟蹤器。”
    乙船長說：“對，用配備側掃聲呐鎖定它，然後我們一起合圍抓捕。”
    丙船長說：“多層複合網呢，在它割斷之前，就被撈上來了。”
    丁船長說：“在網具邊緣布置電極陣列，釋放電壓脈衝把它電麻。”
    戊船長說：“那就都用上。確保萬無一失。”
    一切都準備好了，隻等著那東西出現。
    所有漁船都把聲呐開到了最大，來來回回在那個海域遊蕩。
    終於，幾艘船同時發現了那東西。
    那東西比漂亮國的微型潛水器還要小，像個小梭子，分不出頭尾。
    船長們興奮地用無線電互相呼喚，幾艘船繞到前麵，再掉頭，開始形成包圍圈。
    那東西絲毫沒有察覺，慢悠悠地以10節的速度在安全水深航行。
    船長們激動得手都在微微顫抖，在心裏說：“這一次，看你往哪裏跑。”
    有人忽然說：“誒？怎麽，又發現一個一模一樣的。”
    接著又出現了第三個，第四個......
    大家越發興奮，仿佛看見花花綠綠的鈔票在眼前跳動。
    最好每人分一個，就不用擔心分贓不均了。
    所有船都在全速前進。
    甲船長嘀咕了一句：“第一個不見了。”
    乙船長：“不可能吧。是不是太多了，看花眼了。”
    甲船長：“不是，我一直盯著它，因為我第一個發現它，而且離它最近。”
    丁船長：“你開玩笑吧，聲納顯示，它也至少十幾米長啊，這麽大個東西。我們還這麽多船盯著，怎麽可能說不見就不見。”
    甲船長：“莫非我還能騙你們？確實是不見了。”
    丙船長：“剛才幾個？現在幾個。”
    丁船長：“六，誒不對五......嘶，怎麽剩四個了。”
    乙船長：“臥槽，我剛才看著一個在我眼前消失了。”
    丁船長：“哈？！！不可能，你是眼花了吧。”
    乙船長：“不是，它直接化成了一團黑霧，就不見了。絕對不是眼花。”
    丙船長：“夥計們，別吵了，你們現在數一數還有幾個。”
    戊船長：“一個都沒了。”
    甲船長：“減速，我們上當了，減速！！不然就算沒撞上，拖網也會纏到一起。”
    根據慣性定理，船越大越不好減速和轉向。
    船長們都手忙腳亂，也不知道是改先減速還是先轉彎好，畢竟這種前麵和左右都是船的情況，他們也是第一次遇見。
    最後終於險象環生地全部避開了。
    好像在嘲笑他們一樣，那東西又在聲納上顯現了出來。
    一個、兩個......越來越多。
    按照現在的位置和剛才消失地方的位置，以及中間的時間，計算出來的速度竟然超過90節。
    要知道，現有記錄，包括還在實驗中未能量產的概念潛水器，最快速度也就能勉強達到45節，也就是45海裏每小時。
    這個簡直是瞬移，或者閃現。
    隻是那些潛水器此刻的速度明明隻有10節。
    它們組成陣列，慢悠悠遠去，仿佛隻是海裏一群普普通通的魚。
    船長們都被嚇得不輕：“臥槽，這不可續，這到底是什麽怪物。”
    “回去吧。不抓了。這個太嚇人了。”
    “這種錢，有命賺，沒命花。”
    全部返回了港口。
    軍方的負責人很興奮，問：“抓到了嗎？”
    甲船長：“沒有。”
    負責人：“見到了？”
    甲船長：“算是。”
    負責人：“什麽叫算是。見到就是見到了，沒見到就是沒見到。”
    甲船長：“我們不能確定自己見到的就是你們說的那東西。”
    負責人：“長什麽樣。”
    甲船長：“應該也許可能就是個小型潛水器。”
    負責人：“你著說了等於沒說。肯定是潛水的設備。你到底看到了什麽，形容不出來嗎？”
    甲船長：“不是我形容不出來，是我不確定我們看到的東西就是它本來的樣子，因為它有可能是偽裝的。”
    既然能突然消失和出現，那自然也可以改變外形。
    負責人：“那什麽材質的，多長多寬，什麽顏色，尺寸多少。”
    甲船長：“十幾米長，直徑兩米左右，梭形，顏色......應該是黑色。不過水裏麵”
    負責人：“你們是不是壓根沒有看到，想要騙油費。”
    甲船長：“你要不看看你說的什麽話。連你們的軍艦，潛水艇都被它耍得團團轉。我們幾個漁船，差點就撞到一起，全軍覆沒。現在你們竟然還想賴掉油費，活該被就等著被中國人耍得團團轉。”
    負責人：“誒，你這人，怎麽這樣.......我們之前的協議就是你們搞清楚這個潛水器的尺寸和外形，才能報銷油費。”
    甲船長：“那東西就不是人類世界該有的，忽然消失忽然出現。捉摸不定。速度還是你們最快潛艇的幾倍。你說說，叫我們這些平民去對抗這麽可怕的東西，你安的什麽心？是不是把我們當作免費的試驗品？我們要聯合起來請最好的律師，要去聯邦法院告你們軍方刻意隱藏危險信息，危害公民生命安全，****。”
    雖然軍方沒有得到半點有用信息，但是關於那個潛水器的可怕傳說卻已經傳播出去了。
    有人說那是海神波塞冬，所以沒人能抓住它。
    還有人說是車厘子國神話裏的海神凱凱?維魯。
    還有人說自己親眼看到過那東西，是一條幽靈船，一旦有人靠近就化作黑煙。
    李文軍果然能控製神靈和惡魔。
    總統暴跳如雷，罵國防部無用。
    國防部罵海軍無用。
    海軍上將輕歎說：“其實我們這麽折騰都是在免費幫李文軍測試新設備。我們陪玩，還玩得很投入很興奮。”
    國防部：“怎麽說？”
    海軍上將：“如果李文軍真有那麽厲害的武器，完全可以直接讓潛水艇和漁船都完蛋，何必費勁跟我們躲貓貓。不是在測試是在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