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我要親自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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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想被薑卿卿看到自己的失神,眯起眼眸笑,聲音都是帶著笑意的沙啞說道:“倒是沒有留痕跡,學聰明了,不像新婚夜那次,會被我直接看到身上的吻痕。”
    “如果你說的背叛是指我和霍景宸發生親密舉動的話,我沒有……你相不相信,我都沒有……”
    薑卿卿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哭,就像現在,她的淚水並不重要,他也看不到。
    薑卿卿渾身狼狽的拚命掙紮,嗓子疼到發啞。
    在這個時候,禦司廷確實是在檢查她。
    他能看到薑卿卿是身體在瑟瑟發抖的掙紮,像是白瓷般,沒有任何的瑕疵,也沒有任何他不想要看到的痕跡。
    熱水從頭頂澆落下來。
    “不……禦司廷,不要……”
    薑卿卿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是非常的驚恐,帶著絕望的。
    今晚,她被卓駿騙,是因為她在遊艇裏救人失身還被威脅,已經是血淋淋掀開了她的傷疤。
    而她好不容易逃出差點被卓駿和餐廳服務員強行拖走的危險,早已經是看不見渾身傷痕的狼狽和破碎。
    如果今晚霍景宸送她回沈家學院,她再回到禦家,假裝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她都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自我治愈好內心,是要偷偷的,躲到禦司廷的身邊。
    可是現在,被禦司廷抓回來的懲罰仿佛就是將好不容易劫後餘生的她,重新推向地獄裏。
    他是禦司廷啊……
    是救過她,是對她也可以很溫柔的禦司廷。
    而不是會在她最絕望的時候,折磨她,甚至是強要她。
    因為有喜歡的感情,所以不能這樣踐踏她。
    “薑卿卿,你本來就是屬於我的,你沒有資格拒絕我。”
    今天禦司廷的憤怒都是來自薑卿卿的抗拒和不乖。
    他已經生氣了。
    明明是她先隱瞞欺騙,是她錯了,她應該要認錯示好。
    不應該拒絕,不應該躲避,她的身體就是屬於他的。
    “薑卿卿,你再這樣掙紮的話,弄疼了你,我可不會心疼的。”
    直到這個時候,禦司廷欺身的姿勢其實都在替薑卿卿遮擋著熱水的衝洗。
    他故意沒有關花灑,這種周圍慢慢氤氳著霧氣的迷蒙感,也是流轉的旖旎曖昧。
    他是真的忍不住想要對薑卿卿下手了。
    無法解釋,也不想深究,這到底是因為憤怒的懲罰,還是一場預謀已久的侵略。
    “不要……”
    薑卿卿沒有想到禦司廷真的會這樣做。
    這一瞬間,她的情緒崩潰了。
    不是因為被懲罰的恐懼,而是這顆心仿佛被淩遲般的撕心裂肺。
    她的哭聲,就在禦司廷的耳邊,深深的,揪住他的心。
    原本禦司廷是一直都鉗製著薑卿卿唯一能掙紮的手臂,他突然鬆開了,就像是給她掙紮的機會。
    可是,薑卿卿渾身顫抖著早就沒有力氣,隻能用手掌抵著他的胸膛。
    熱水已經將兩人都徹底打濕了。
    薑卿卿不知道這是禦司廷已經在心軟的信號,隻是他的手,還是緊貼著她沒有放開。
    “禦司廷,你答應過給我一次免懲罰的護身符,不要這樣對我,放開我……”
    她聽到自己是在哀求。
    是她已經走投無路的向他哀求,可這也不是認錯。
    她沒有力氣了,她根本就阻擋不住禦司廷的強勢,如果他想要繼續,她就會落在他的手裏。
    這一刻,禦司廷的心軟終於等到薑卿卿給出“合理拒絕”的理由。
    他會不會放過她,不是看她說了什麽,而是他心裏的決定。
    在這樣親密的距離裏,禦司廷是能清清楚楚感覺到薑卿卿從心裏到身體上的痛苦和崩潰。
    好像是因為他……是在提醒他,是他正在摧毀她。
    倏爾,禦司廷在這個時候克製著紊亂的呼吸,鬆開對她的鉗製,順手關了花灑。
    他沒有繼續碰她,不是因為想到沈如晚,而僅僅隻是……他不想摧毀薑卿卿。
    這一瞬,薑卿卿渾身僵硬的看著他,眼神裏的恐懼是不能確定自己是不是已經脫離了危險。
    禦司廷還要冠冕堂皇的掩飾自己其實是心軟的顧慮,猩紅幽暗的目光看著她,聲音沙啞的說道:“薑卿卿,現在我放過你,可是你今晚犯的錯,我並沒有原諒你,你要因為說謊和背叛承擔怎樣的後果,自己要有心理準備。”
    心軟是一回事,對今晚的事情生氣是另一回事。
    禦司廷渾身濕透的走出浴室,換了衣服,他是直接離開了臥室房間。
    甚至,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心怎麽能因為薑卿卿有這麽柔軟的地方。
    直到聽到禦司廷的腳步離開了。
    僵站在浴室裏的薑卿卿還是背脊緊貼著牆壁,熱水停了,身體好像突然被寒冷吞噬。
    冷到她徒然脫力,整個人就跌坐到地上,蜷縮起毫無遮擋的身體。
    “我不相信,薑卿卿,你已經沒有能讓我相信的解釋機會了。”
    因為他高大身軀擋過來的姿勢,從頭頂落下來的熱水被他阻擋大半。
    此刻,薑卿卿就像是短暫浮出水麵落水動物,急促的深呼吸。
    她的辯解,聲音沙啞帶著哭腔。
    是因為她不想再被禦司廷用這樣的方式羞辱傷害。
    明明之前還是那樣親密溫馨,轉瞬間,就像是全部摧毀的崩塌。
    倏爾,禦司廷的視線慢慢抬起來回到她的臉上。
    本來他是保持著距離,繼而欺身,貼近她的耳畔處,像是親昵耳語。
    薑卿卿實在是沒辦法任由著禦司廷這樣說。
    可是這一眼,他看著薑卿卿就像是移不開視線的被吸引。
    但是被鉗製的危險沒有解除,甚至是變成了另一種曖昧窒息的危險。
    “你的身上,就應該留點記號,是屬於我的。”
    在這種情況裏,也是他第一次用這樣強勢的手段,看到薑卿卿的身體。
    不是帶著曖昧的審視,而是充滿著羞辱的視線檢查。
    可是,她還是無法阻擋禦司廷,被撕扯的不是衣服,而是她的尊嚴。
    禦司廷就像是失控的猛獸在鉗製著她,居高臨下的猩紅目光,盯著她被熱水洗刷過的每一寸。
    “禦司廷,不要……”
    熱水衝到眼睛裏是難以承受的刺痛,可這遠遠不及她心裏被撕裂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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