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碎峰卍解為舵主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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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讓我負債累累呢。”
    白石聳了聳肩,他在外的欠債全部加起來有十八九萬。
    偷襲不論在過去,現在,還是未來,都不會過時,人們經常使用這個戰術,就是太實用。
    碎峰瞬間想到是誰,立刻從織田信長後背躍起,還是慢一步。
    一旦偷襲成功,目標基本是失去繼續反抗的能力。
    碎峰偷襲織田信長,他偷襲碎峰,都是這麽一個情況。
    話不是從織田信長口中說出,那輕佻的語氣,似乎在自家花園散步,點評園中的一朵鮮花。
    “你屬狗的嗎?快給我鬆開。”
    聽到他的話,碎峰喉嚨發出低吼,牙齒是一點都沒有鬆。
    對隱秘機動來說,不在乎手段高不高明,隻要能完成任務就行。
    她非但不停下,還加大力度咬。
    “你真的要惹火我了!”白石大叫一聲,他的被動已經積攢好,一旦上升到傷害的程度,就會自動激發。
    到時候,碎峰的牙齒能有幾個在,就不好說了。
    白石不想讓事態發展到那個地步,心一狠,“我咬不死你!”
    他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低頭,張嘴咬下。
    碎峰閉上眼,使勁咬,就算自己被咬,也絕對不會鬆口!
    想象的疼痛沒有襲來,她右臉頰是有嘴唇落下的觸感,就是很輕微?
    與其說是咬她,不如說是用上下牙齒夾一下她的臉頰肉。
    碎峰懵了。
    腦海回想起現世的回憶,旋轉木馬的臉頰觸感,一起坐在長椅吃冰淇淋的臉頰觸感,玩碰碰車時的臉頰觸感,摩天輪……
    類似的臉頰觸感,她在現世那次旅行,經曆過很多次。
    但那都是隔著義骸,不是靈體狀態。
    碎峰猛地睜開眼,心神產生一絲震蕩,牙齒鬆了幾分力。
    白石瞅準機會,一記手刀劈在她後腦勺上。
    嗡,無數金星在眼前飛舞,碎峰腦袋更懵了,連右腳被放下都不清楚,嬌軀搖搖擺擺,如同醉酒之人。
    趁著她陷入眩暈的時間,白石一個踏前斬衝到鎖好的保險箱前,狠狠踹上一腳。
    轟。
    巨大的保險箱原地起飛,撞碎房屋向著遠方飛去,白石一個跳躍落在箱麵,雙手背在後麵,腳下紮著橫向馬步,裹風雷之音,禦箱而行。
    姿勢別提多拉風。
    斑目一角,綾瀨川弓親,看到飛起的保險箱,麵色一變,碎峰隊長敗了?
    這也太快,連打鬥聲都沒有聽見啊。
    源義經和衝田總司見狀,心無戰意,想要從這裏退走,反被兩人纏上。
    十一番隊從沒有放過敵人的習慣。
    碎峰腦袋從眩暈回過神,大廳看不見人的蹤影,織田信長、白石都跑了,一個明晃晃的窟窿出現在東方。
    她縱身躍上,站在窟窿邊緣,隱約能看見已經化作黑點的某人。
    腦海分成兩派,一派小碎峰慌亂失措,四處奔跑,一派小碎峰滿臉怒容,提著刀將慌亂的小碎峰們砍死,形成統一。
    強烈的怒火從心中升起,直衝大腦,她怒目圓睜道:“白石!!”
    那個混蛋竟然敢這麽小瞧她。
    處處留手,那從容的表情無聲述說一個事實,她太弱了。
    “卍解!雀蜂雷公鞭!”
    暴怒的碎峰將隱秘機動所有條款統統拋到腦海,隻想狠狠對著白石來一發。
    絢麗的雷光不知是從天空落下還是從地麵擊向天空,在一瞬間顯露出,又在瞬間消失。
    斑目一角抬頭,沉重的危機感籠罩在心頭,明媚的陽光照下,都裹挾著一股冷意。
    咚。
    灰青色瓦片讓黃金導彈頭戳碎,碎峰舉起手臂對準黑點落下的位置。
    她的卍解雀蜂雷公鞭威力極大,缺點同樣很大,首先是體型太大太閃耀,不符合隱秘機動的宗旨。
    其次是三天隻用一次,後坐力太強,不用銀條反捆綁的話,很容易讓自己被後坐力傷到。
    可眼下沒時間搞那些。
    她寧可被重傷,都要讓白石見識一下,二番隊長兼隱秘機動總司令官的骨氣。
    全力灌注的靈壓呈現出藍白色光芒,她臉上怒容消失,輕聲道:“去吧。”
    轟!
    雀蜂雷公鞭底部噴發出強烈的火焰,從右臂脫離,直奔黑點落下的山峰。
    狂暴的後坐力震塌碎峰腳下樓閣,地麵震裂,她人在空中不知翻了多少個跟頭,五髒六腑似乎卷起來。
    “哇。”
    碎峰重重吐出口血,抬起頭,灰塵在眼前飛舞,阻擋她的視線,隻能使勁仰起頭,才能看見升到高空的蘑菇雲。
    “可惡,你放開我!”碎峰雙手奮力使勁,右腳也想要放下來,靈壓激蕩,像是一頭不安分的小馬駒。
    白石就是高明的禦師,牢牢抓著她的手腳,一點都沒有動搖,“是你說的,下次見麵絕不留情,可不能撒嬌。”
    碎峰回頭,下巴揚起,銀灰色眼眸幾乎快要噴出火,居然敢小瞧她。
    他努力上百年,都未必能還得清,隻有選擇這種寫在瀞靈廷刑法裏麵的暴利行業。
    織田信長幫自己接上右肩膀,撿起刀道:“要不要幹掉她?”
    “不用,你將錢都給我裝進保險箱,古董字畫就算了,花你不放心的話,可以揣自己兜裏。”
    白石才不會殺碎峰。
    “好。”織田信長收起刀,沒有在這種小問題上爭執,他先是將雪蓮花拿出來,踹在自己懷中,再將外麵的錢丟進去。
    這些錢在貴族眼裏不算什麽,在他眼裏,就是一個天文數字,不偷不搶,靠著那麽點工資,又要提防死神的襲擊。
    “混蛋!”碎峰臉頰浮現出些許怒容,銀灰色眼眸惡狠狠瞪著他,“你居然墮落到這個地步,我真是看錯你了!”
    “你不要這樣看,啊。”
    白石痛得叫出聲,碎峰埋頭一口咬在他胸前,傷害不大,疼是夠疼。
    碎峰沒有坐以待斃,左手一記肘擊向後轟向麵門,再次被抓住左手腕,隨即強行扭到後背,因她的手比較小。
    白石單手能夠握住她兩個手腕。
    白石早已經靠近,抓住她細小的右手腕,下拉,反鎖,一氣嗬成,先封住始解的斬魄刀。
    戰鬥力基本失去一半。
    她右腳向後用力踹。
    “別白費力氣了,”白石右手扣住她的雙手,左手抓住她的腳腕,直接往上提,慢悠悠道:“你還是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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