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鬆本亂菊的千層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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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
    刀寸寸碎裂。
    冷冽的刀光不停。
    白石急忙後撤,還是慢一步,腹部被劃開一道口子,“停!”
    刀架在脖頸,寒氣似乎要侵入肌膚。
    “你還差得遠啊,”無盡收刀入鞘。
    白石重重吐出一口氣,滿臉鬱悶道“誒,我怎麽總是感覺不到刀的存在呢?”
    “因為你還不夠瘋狂,也不夠冷靜。”
    無盡再次重複這些天的提醒。
    瘋狂和冷靜?
    兩種截然相反的狀態,真有可能融合到一起嗎?
    白石心裏滿是疑惑,又心知問不出什麽,無盡的提示就是這麽點。
    “下個小時見。”他說著,從精神世界退出。
    經過這麽多天的摸索,他多少弄明白,一直待在精神世界戰鬥的話,狀態隻會越來越差。
    隻有在一次失敗後,讓自己放鬆休息,才能更好迎接下次。
    不然的話,陷入心煩氣躁的他,成功幾率更低。
    白石睜開眼。
    “白石大人,門外有您的客人。”
    扇風的金彥說一句。
    銀彥端上一碗冰鎮的綠豆湯過來。
    白石接過綠豆湯,咕嚕嚕喝幹淨,靈覺往外延伸,察覺到熟悉的靈壓,“咦,我的傳令神機是不是響過?”
    金彥回道“是啊,當時讓空鶴大人接,然後您的客人就來了。”
    “呃,我給忘記了。”
    白石手一拍額頭,虐了幾遍岩鷲那個臭棋簍子,他就投入卍解修行,將隊首會議的事情拋到腦後。
    他連忙從藤椅起身,打開拉門,快步走上昏暗的通道。
    門外是刺眼的陽光。
    白石眯起眼,少許,才能看清楚,站在石臂陰影下的兩女,也不知說什麽,她們笑得很開心。
    “抱歉,鬆本,讓你久等了。”
    白石遠遠出聲喊一句。
    兩女停止交談,齊齊轉過身。
    “等下!”白石大聲叫停,急步走上前。
    誌波空鶴見他如此焦急,有些疑惑道“有什麽問題嗎?”
    “該怎麽說呢,”白石手摩擦在下巴,一臉沉思道“經過我反複測量,還是鬆本的大,你晚上來我房間,我們繼續努力吧。”
    誌波空鶴麵一紅,抬手就是一拳敲下。
    白石沒躲開,故意挨這一拳,“哎喲,我頭起包了。”
    “活該,你這個變態,整天都在想些什麽。”她狠狠瞪一眼,明白這拳沒什麽效果。
    這家夥最近開發出新的玩法,白天惹事,故意讓她嚴厲訓斥,然後晚上逆轉攻勢。
    搞得她為白天的訓斥道歉。
    可惡,最初就不該心軟,覺得訓斥太過頭,晚上偷偷過去道歉,結果……
    一發不可收拾。
    誌波空鶴長歎口氣,道“你們先聊,我去監督岩鷲,免得他偷懶。”
    鬆本亂菊笑眯眯道“其實你留下來也沒什麽關係,我們都這麽熟了。”
    “不行,你的事我肯定是義不容辭,死神的事,我實在沒什麽興趣了解。”
    誌波空鶴揮了揮手,從石臂的陰影走向外麵的陽光。
    鬆本亂菊沒繼續出聲阻攔,看著她走遠,才一臉曖昧的笑容道“難怪整天不回靜靈廷,原來在外麵風流快活。”
    白石沒好氣道“注意你的言辭,我和空鶴是清白的男女朋友關係。”
    “哦,那音夢,碎蜂隊長呢?”
    白石滿臉正色道“我隻是想要守護美麗的花朵,這有什麽錯?”
    “嘖嘖,”鬆本亂菊不得不說,十番隊的隊長,臉皮是一個比一個厚,“算了,我們說公事,這次的隊首會議是針對鬼夜叉。
    涅隊長製作能讓大腦遲鈍的烏龜氣,封住鬼夜叉的時間停止和空間轉移的禁術。
    由藍染隊長和東仙隊長送到東流魂街三十一區,匯合京樂隊長他們。”
    “讓大腦遲鈍的烏龜氣。”
    白石心裏有幾分警惕,這玩意以後有可能會用在自己的身上。
    有空找音夢詳細了解烏龜氣是什麽。
    他和音夢的關係是如膠似漆,和涅繭利的關係,不說勢同水火,那也是針尖對麥芒。
    小心總是沒錯。
    不過,山本元柳齋居然讓藍染和東仙護送烏龜氣,還真是會挑人。
    “藍染是主動請纓,還是被點名?”
    “當然是主動,藍染隊長可不像某人那麽沒責任心,他做事認真負責,一個人承包五番隊大部分的工作,人送外號,文書工作之龍。”
    鬆本亂菊說到這裏,長長歎口氣,真羨慕雛森啊,擁有那麽盡職的隊長。
    “嗬嗬。”白石笑了笑,眼眸流露出思考,總覺得藍染這次的行動沒那麽簡單,是故意離開靜靈廷,想要秘密搞些事情?
    他的沉思被鬆本亂菊當做是發呆,“我說,白石隊長,你是不是該回一趟十番隊舍,讓大家安安心?”
    白石回過神,攤開手道“我不是說外麵還有事情做嘛,做完再說,何況,我回去也沒什麽事情做。”
    “你起碼可以改一改命令,讓日番穀負責隊內的一切事務。”
    鬆本亂菊說出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她以往能利用副隊長的權力,進行彈性工作。
    想幹的時候,幫日番穀分擔一些工作。
    不想幹的時候,大白天摸出藏起來的酒,美滋滋喝上幾口。
    那日子過得好不瀟灑。
    直到白石上任,隨口說讓兩人共同努力,事情就變了。
    昔日那種輕鬆的日子不在,她的工作量增加,再也找不到大白天喝酒的機會。
    日番穀冬獅郎將那句話當做命令,每天都給她規定工作量。
    哪怕不是非常多,隻需要兩三個小時就能搞定。
    可她喜歡分心,工作沒幾分鍾,看看天邊的雲,聽聽院子裏的蟬鳴,想一想新開的和服店。
    轉眼間快下班了。
    然而,文件還沒怎麽處理,她就像是暑假最後一天發現暑假作業沒做的小學生,加急趕完。
    那段時間的心累,讓她忍不住借酒消愁,喝多了,早上肚子和頭都不舒服,又不想工作,形成一個惡性循環。
    “這都是你的錯,給我好好負起責任。”
    “駁回。”
    白石擺出代理隊長的架子。
    “白石君~”
    鬆本亂菊硬的不行,連忙來軟的,雙手緊扣,語氣柔媚,“難道你忍心看著我這朵鮮花日漸枯萎嗎?”
    好家夥,這語氣讓白石骨頭都要酥掉,猶豫不決的時候,周邊靈子變得異常狂暴。
    有什麽在朝這裏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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