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三章 壞壞的大姐姐有點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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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會到傍晚。
晚霞燒得天邊通紅,兩人一路步行到群山的最高峰。
目睹落日那一刻。
白石被大自然的美麗深深震撼到靈魂,忽然覺得,力量不光是用來戰鬥,偶爾用自己的力量,跑到各地欣賞風景,也是挺有意義的事情。
卯之花烈手撩起鬢發,側過頭道“此情此景,我們不吻一下,未免大煞風景。”
“誒?這麽突然嘛。”
白石眼眸瞬間從大自然的美景移開,落在她的臉上,表情有幾分不敢置信。
這天上的餡餅砸太準,一時讓他懷疑有假。
卯之花烈收起油紙傘,長發在肩膀散落,滿臉笑容道“我做事素來不喜拖泥帶水,心動就要行動。”
說話間,她將油紙傘戳在地麵,雙手捧起白石的臉頰,真的接近了。
那一點朱唇在落日光輝下,閃耀著迷離光芒。
白石伸手攬住她纖細的腰肢,主動湊上前。
烏黑發絲在唇間滑過,熾熱的呼吸吐在耳垂,“你在想什麽呢,真是一個壞孩子~”
耳邊的語氣充滿魅惑,她隻是輕輕吻在側臉頰,卻比直接吻在嘴唇,更具有誘惑力。
“烈~”白石手想要攬緊,被她蹲下避開。
“哈哈,明天見,希望你今晚能做一個好夢。”
卯之花烈輕笑,往後退一步,直起腰,右手抓起插在旁邊的油紙傘,瞬步從這裏離開。
空氣隱隱留下她草藥清新味。
白石深深吸口氣,低頭看了看,早已經是怒龍咆孝,心頭熱血沸騰,“壞壞的大姐姐真是讓人無法自拔啊。”
他都囔一句,沒繼續留在這裏,使用踏前斬返回十番隊。
想要依靠狂風降低心頭的熱血,然而,他的速度太快,並沒有等完全降下,已經回到十番隊舍。
隊長室的房門敞開,一雙草鞋,一雙木屐擺在門口。
他朝裏麵看一眼,鬆本亂菊和涅音夢正待在那裏,桌上擺著今晚的晚餐。
瞧見他,鬆本亂菊舉起酒杯,大聲問道“約會怎麽樣?”
“約會很成……,”白石忽覺頭暈目眩,手連忙抓住門框,麵色變得發紅。
大意了。
他大口喘氣。
涅音夢立刻衝到他身邊,伸手一摸,掌心傳來滾燙的溫度,“好燙,你發燒了。”
“奇怪,我們一般都不會發燒。”
鬆本亂菊也到門口,眉頭皺了皺,問道“你是被什麽紮過嗎?”
“沒有,應該是卯之花給我下的藥,嘖嘖,最難消受美人恩。”
白石腦中暈眩的感覺更強,估計是真的發燒,溫度還不低,大概就是那個吻誘發。
否則,不能解釋,為什麽在那裏沒事,一回來就發燒。
涅音夢急道“我回技術開發局拿藥。”
“不用,等勇音過來先看看我,你去打濕冷毛巾,給我敷額頭。”
白石拒絕她的提議,天曉得卯之花烈下的是什麽藥,要是和技術開發局的藥產生衝突,小病變大病,那就麻煩。
“嗯,”涅音夢乖乖點頭,跑向外麵。
鬆本亂菊伸手扶著白石,一路到床上,沒好氣道“看你這個樣子,約會絕對是失敗。”
“咳咳,別擔心,一切都在計劃裏。”
她翻個白眼,道“你都這個樣子,還在嘴硬。”
白石臉上露出笑容道“兵法雲,出奇製勝,我打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用藥物製止這場鬥爭,唯有用戰鬥才能阻止她。”
“你要和卯之花隊長戰鬥?”
鬆本亂菊眉頭皺了皺,“你的實力能夠對她手下留情嗎?做不到的話,豈不是你和她要死一個。”
“放心,我卍解有新的進展,哪怕香水不能在最後發揮出作用,都能製止她。”
白石的卍解新形態就是腥紅之月,類似於東仙要那種完全虛化,又有不同。
那就是他的虛化,無法打開黑腔,卻在超速再生方麵,比虛要強。
不論是心髒還是大腦,任何地方受傷都能迅速再生,相當於不死之身。
前提是靈壓不能耗盡。
他手壓在額頭,人覺得很累,低聲道“不說了,我先休息下。”
“好。”鬆本亂菊隻能壓下對他卍解的好奇,轉身去打開窗戶,盡量保持屋內通風。
白石沒一會就睡著,額頭有冰涼觸感的時候,意識稍微恢複,聽見勇音的聲音。
“這是服食八葉草引發的炎熱症,看情況,劑量應該不是很大。”
鬆本亂菊問道“八葉草是什麽?”
“一種生長於炎熱環境下的藥草,誤食的人若是心跳在一瞬間加速過快,加上劇烈運動,很容易引起發熱。”
果然是那個吻……白石得到具體的原因,又在額頭清涼的毛巾下,再次睡過去。
不知睡多久,他的意識從黑暗逐漸清醒過來,額頭清涼。
他伸手抓下毛巾。
“白石,你沒事吧?”
關切的聲音立刻從耳邊響起,他坐起來,看見床邊的虎徹勇音。
大概是一直沒睡,在旁邊照顧他。
那雙清澈的眼眸有明顯血絲,眼圈微微泛著黑,皮膚看起來也有點幹燥。
她低頭道“對不起,都怪我,害得卯之花隊長給你下八葉草。”
“你真是傻瓜啊。”
白石吐槽一句,伸手摸摸她的腦袋,“和你沒關係,都是我色迷心竅,才會被暗算。”
虎徹勇音再也繃不住了,眼淚嘩嘩往外流,“我們這次的約會計劃是不是完全失敗?”
“別哭,一切都在我意料之中,你要相信我。”
白石繼續哄她,手捧起她的臉道“我自有妙計,就是時候不到,不方便對你透露。”
虎徹勇音宛如溺水之人,哪怕是一根稻草都要牢牢抓住,“嗯,我相信你。”
“那就對了,天色還早,你上來睡一會。”
他打趣一句。
“哦。”想太多想到腦子都快死機的她,居然沒有發現不對,掀開被子,鑽入其中,挨著枕頭進入夢境。
“……”
白石呆住,看著她的睡顏,麵露苦笑道“勇音,我不是柳下惠啊。”
話是這麽說,他也不是禽獸,一個踏前斬從床上到床邊上,手抓著被子,緩緩蓋住。
他打了打哈欠,靠在床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