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九章 遇到較真的人不要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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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露琪亞要結婚了?!
    朽木白哉震驚之餘,感覺有什麽從心間流逝,那是他和妻子緋真最後的約定,守護她的妹妹。
    他一直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去完成,給予最好的衣食住行,安全的工作。
    誌波海燕的事件是一次例外,誰能想到,那麽強大的隊長會死在一個連大虛都不是的虛手中。
    這件事情給露琪亞造成很大的打擊,他不知該如何安慰。
    按照朽木家的家規,這種傷痛是需要尊重本人的意願,慢慢愈合。
    他選擇給露琪亞時間,沒想到在這個時間裏,白石竟然能俘虜露琪亞的心。
    複雜的思緒在腦海轉過,朽木白哉驚訝歸驚訝,對露琪亞能走出心理陰影,他還是有幾分高興,臉色恢複往日的高冷,“你們什麽時候結婚?”
    這一句話把白石搞懵逼,他就是開個玩笑,對方居然當真?
    這就尷尬了。
    白石手撓撓頭,弱弱道“抱歉,我是開玩笑。”
    “……”
    空氣變得沉默。
    四目相對,白石努力擠出一抹和善的笑容,想要緩解彼此的尷尬。
    他是真想不到,那麽明顯的玩笑,對方居然聽不出。
    朽木白哉心裏升起一絲怒火,自成年以後,再也沒有人敢於對他開這種玩笑話。
    更不用說是拿露琪亞的名聲開玩笑。
    兩人不同的教育,導致這件事情在他們心中的重要程度不同。
    朽木白哉抬起手,寒聲道“破道之三十三蒼火墜!”
    藍色光芒在黑夜綻放,啾的一聲,整個隊長室都炸開,連同背後的庭院,山石全部慘遭摧毀。
    灰塵在月光的照耀下,變得格外明顯,一粒粒飄起。
    白石腳踩在屋頂,道“出完氣沒有?真是器量狹小的家夥,一句玩笑話至於嘛。”
    “不用多言,拔刀吧。”
    朽木白哉落在對麵,手握住斬魄刀,銀白風花紗在風中飄揚,冷峻的麵容流露出幾分殺意。
    白石也握住刀柄。
    氣氛一觸即發。
    “哎呀呀,喝個酒都能遇到這種麻煩的事情。”
    成熟的嗓音響起,在兩人之間,多出一位戴著鬥笠的男人,身披花色大衣,束起的單馬尾上,別有女人的花式發簪。
    “請兩位到此為止。”
    京樂春水手抬起鬥笠,道“朽木隊長,不論有什麽矛盾,這樣直接動手的話,有違規矩。”
    聽到規矩二字,朽木白哉從憤怒回過神,手離開刀柄。
    身為朽木家的家主,一舉一動都被其他人牢牢盯著。
    很多事情都不能由心情亂來。
    朽木白哉生平僅破壞過兩次規矩,一次是不顧所有貴族們的反對,迎娶緋真入門。
    一次是完成緋真遺願,不顧任何貴族反對,讓露琪亞加入朽木家。
    他曾在父母的墓前發誓,再也不會有第三次。
    朽木白哉轉身想離開。
    白石連忙道“等等,你人走可以,賠償該怎麽算?”
    十番隊的經費早已經是赤色狀態。
    “明天我會派人過來,給你重新裝修這裏。”
    朽木白哉說完,一個瞬步離開。
    以朽木家現在的財力,莫說是一間房子、一個庭院,哪怕把整個十番隊都翻新一遍,都是小問題。
    綱彌代家和四楓院家的衰落,讓朽木家的聲望漲到有史以來最高,被譽為五大貴族之首,財力隨之增加。
    “嘖嘖,這就是有錢人的世界,一間房,一個庭院,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白石滿臉感歎。
    京樂春水側身,笑道“初次見麵,白石隊長,我叫京樂春水。”
    白石點頭道“我聽鬆本說起過你這個酒友,陪她喝酒到現在還能麵不紅,酒量很強啊。”
    “一般般,要不要一起喝一杯?肉和菜還有不少。”
    京樂春水喜歡和妹子喝酒,但酒興正濃的時候,也不分男女,隻要是個人都能拉過來一起喝。
    “行,我也沒什麽事情。”
    白石原計劃是戰到天明,碎蜂不配合,也隻有改變計劃,盡興喝一場。
    “發生什麽事情?”“不知道。”“我就聽到轟的一聲響,咦,隊長的房間怎麽在冒煙?”
    被動靜驚醒的隊士紛紛離開隊舍,聚集到前麵的庭院,看著冒煙的隊長室,一個個大眼瞪小眼,搞不清楚狀況。
    “不要慌,我剛構思一個新的裝修計劃,明天開始動工,剛剛吵到大家真是不好意思,都回去睡覺吧。”
    白石落在二樓,大聲解釋幾句,又轉身邁向副隊長所在的單間。
    一雙草鞋甩在門口,內裏燈火通明,沒有女孩子家的氣息。
    擺設很簡單。
    最顯眼的是一個和牆壁相同高度的大衣櫃,長度也一樣,不用打開,就知道裏麵裝滿各種各樣的和服。
    往右手邊是一張桉幾,上麵擺著烤全羊,還有幾盤沒吃完的菜,有葷有素。
    酒和肉的香味混雜在空氣,沿著敞開的窗戶向外,京樂春水將空瓶子用腳撥到一邊去,“白石隊長,你坐這裏,桌上的肉還熱著,別客氣啊。”
    白石的注意力沒望向肉,看著倒地的鬆本亂菊,已經口吐白沫,“喂!京樂,你不覺得鬆本的狀態很糟糕嗎?
    口中都吐出白沫了。”
    “別急,她睡一晚就會沒事。”
    京樂春水不在意,笑道“最初我也嚇一跳,送到四番隊,被告知睡一晚就沒事,鬆本真的很能喝啊。”
    “從你嘴裏說出來,這句話變得很沒說服力。”
    白石吐槽一句。
    鬆本亂菊的酒量,在他的認知裏麵,絕對是最好的一個。
    萬萬沒有想到,一山還有一山高。
    京樂春水手端起酒,輕輕晃動道“沒什麽,我就是活的長一點,酒喝的更多。
    哪裏比得上白石隊長,據說在多名女性席官之間遊刃有餘,其中還包括兩名女隊長,真是羨煞旁人。”
    “誹謗啊,裸的誹謗,我就是正常關心她們的日常生活。”
    白石為自己叫屈,倒了一杯酒。
    京樂春水露出男人都懂的笑容,“我明白,女人們都是嬌豔的鮮花,身為男人,怎麽能不愛護那些花朵呢?”
    “京樂,還是你懂我啊,來,我們幹一杯。”
    “幹,敬靜靈廷嬌豔的鮮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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