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
    白石發出反派標誌性的笑聲，左手朝前一把抓住劈落的皇交後。
    砰。
    血色風暴在一刹那間浮現，盤旋在他周邊，釋放出極為強大的斥力。
    升到十六級，他的被動防禦能力提升。
    赫麗貝爾竟無法擊破，反被這股斥力彈走，腳下的骨麵長筒靴化作溜冰鞋，沙地也變成滑冰場，整個人往後溜了上百米，才堪堪止住後退的趨勢。
    白沙飛揚。
    這家夥……赫麗貝爾目光微沉，將皇交後對準前方。
    白石寒聲道“你在幹什麽？”
    赫麗貝爾金色的眉毛挑起，碧色眼眸如利劍出鞘，鋒芒畢露道“這話該我問你才對，你在幹什麽？”
    “不就是清理一群垃圾嘛，我一個虛閃就能解決掉的垃圾，留著能有什麽用？”
    白石攤開手，表現出幾分狂氣，“有我在的話，你們口中的藍染大人，根本不需要這些垃圾。”
    赫麗貝爾和其餘十刃不同，她代表的是犧牲，反駁道“他們不是垃圾，都是能夠成為戰力的同胞。”
    “同胞？！”
    白石語調驟然拔高，似乎被激怒了，惡狠狠道“聚集一群弱小的家夥本身就是愚蠢的事情，還將他們視為同胞，更是可笑至極。
    我原以為，隻有那些實力不濟的廢物才會高呼愛和友情，萬萬沒想到，身為十刃的你，居然會說出這種言辭。
    赫麗貝爾，你太讓我失望了！”
    說到這裏，白石將自己的全部靈壓對外釋放。
    刹那間，天空轉為猩紅色，劈裏啪啦落下一陣血色的暴雨，似乎具有凝固的效果。
    赫麗貝爾產生些許分神，碧綠色童孔立刻映照出那個如魔神般的身影。
    糟糕……
    她急忙想要響轉。
    熾白的光芒以將她劈成兩半的姿態襲來。
    千鈞一發之際，一隻手搭住她的肩膀，往後一拉。
    刀光險險在腹部割出一道小口子。
    “咦，”白石停止揮刀，目光望向赫麗貝爾身後的男人，“你是誰？”
    “一刃，柯雅泰·史塔克。”
    男人的語氣慵懶，似乎說一句話就耗盡自己的全部靈壓，手撓了撓頭道“能否請你到此為止呢？”
    “桀桀，剛才你不插手的話，我就能擊殺赫麗貝爾，照規矩，四刃的位置應該由我頂替吧？”
    白石收起刀，語氣依舊囂張。
    史塔克右手離開赫麗貝爾的肩膀，道“沒錯，你以後就是新的四刃，赫麗貝爾將轉為三位數。”
    白石搖頭道“不，我要她做我的從屬官。”
    赫麗貝爾麵色陰沉道“不可能！”
    “桀桀。”
    白石大笑，覺得反派們愛這麽笑，不是沒理由，確實挺爽，“赫麗貝爾，我可是為你才沒對那三個廢物下手。”
    赫麗貝爾童孔一冷，靈壓急劇飆升，“你敢對她們動手，我絕不會放過你！”
    白石慢悠悠走上前，伸出手撫過她的小蠻腰，“隻要你乖乖聽話，她們就會好好活著。
    我再問一遍，你要不要做我的從屬官？”
    赫麗貝爾任由他的手指在傷口摩擦，指尖鑽入，“我，願意。”
    “桀桀，很好，你還真是愛自我奉獻，帶我去四刃的宮殿。”
    白石抬起染血的手指，將血塗抹在她的褐色嘴唇，不得不說，嘴唇的觸感很好。
    赫麗貝爾第一次對一頭虛產生如此濃烈的殺意，又無可奈何。
    她憤憤瞪一眼，響轉離開。
    白石追上。
    史塔克全程旁觀，沒有製止白石的威脅。
    說到底，他隻想製止這場戰鬥，結果達到的話，其餘事情就不再他的考慮之中。
    “來了一個麻煩的夥伴。”
    他都囔一句，隨即自嘲道“可我又能做什麽？”
    每一頭虛都在追求什麽彌補自身虛洞，這是本能，是天性。
    即便破麵化都無法改變。
    白石的所作所為，在他眼裏，同樣是追求填滿虛洞的行為，貿然幹涉就是一場戰鬥。
    盡管史塔克很強，比任何一位十刃都強，卻相當厭惡戰鬥，厭惡到連一點戰鬥意誌都沒有。
    所以他不會管白石的行為，歎口氣，便響轉回自己的宮殿睡覺。
    “這就是四刃的宮殿？”
    白石尾隨赫麗貝爾到達屬於四刃的宮殿，整體是四方形，圓頂，就是在門口，增加類似於虛夜宮正門的門。
    大歸大，一點創新都沒有。
    “嗯，”赫麗貝爾沒走底下的門，直接躍上門的上方。
    這裏類似於二樓的陽台，能夠直通裏麵。
    白石跟上，裝作不經意問道“不過癮啊，虛閃殺起來太無聊，這裏有沒有關押什麽犯人讓我殺？”
    赫麗貝爾如實回答道“沒有。”
    白石手撓了撓骨麵的下巴道“我記得，你最近都在忙於招攬那些垃圾？”
    “嗯。”
    赫麗貝爾點頭。
    啪！
    白石一巴掌甩上去，揪著她的金色鬢發，惡狠狠道“那你怎麽知道最近沒有犯人？給我去找！”
    “混蛋，放開赫麗貝爾大人！”
    三女響轉跟來，發現赫麗貝爾被打，脾氣火爆的阿帕契立刻咆孝起來，拔出斬魄刀。
    “住手！”赫麗貝爾高喊一聲，沒在意臉頰的紅腫，眼眸低垂道“我知道，我去找烏爾奇奧拉問問。”
    “你敢欺騙我的話，就別怪我拿她們滿足了。”
    白石在她耳邊低語，姿態很親昵，說出的話讓她心一冷，恨不得直接用水衝死這個混蛋。
    但她打不過。
    “我知道。”赫麗貝爾咬了咬嘴唇，血的腥味在齒間蔓延，響轉從這裏離開。
    白石不得不承認，有時候作惡確實能夠帶給人快樂。
    剛才那一巴掌，打得太爽了，尤其是赫麗貝爾那種不甘心又無能為力的眼神。
    讓人真想再給一巴掌。
    白石急忙拴住自己內心的邪惡，他要演的是瘋狂，不是一個扭曲的變態，“你們給我聽著，我現在是新的四刃，赫麗貝爾是我的從屬官。”
    “什麽？！”阿帕契滿臉震驚之色。
    白石伸一個懶腰道“我不是一個好脾氣的大虛，你們不想赫麗貝爾受苦的話，最好伺候好我。
    再敢大喊大叫，或者是無禮的話，我就狠狠抽打赫麗貝爾。”
    “你們應該不想赫麗貝爾遭到殘忍的折磨吧？”
    “……”
    三女死死咬著牙齒，明白自己別無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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