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四章 我一直都沒有用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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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番隊,綜合救護所。
    卯之花烈正在查看隊內的財政支出,又想著前幾天的日常支出情況,以及往年的物價。
    她眉頭微微皺了皺,最近的物價有所上漲啊。
    大戰前夕,那些貴族還在想著如何撈取利益,真是不知好歹。
    她手指敲在桌上,思考要不要將這件事情往上報,這個金額,應該還達不到管控的要求範圍。
    風卷動窗戶。
    她察覺不對勁,眼眸一瞥,看清是誰,眸中的凜冽消散,轉為笑意道“你任務完成了?”
    白石背著綠色的包包,身子斜擺,手撐在桌麵道“為了你,我可是拚盡全力,總算是用最快的速度搞定銀城空吾。”
    卯之花烈笑眯眯道“看你的樣子,似乎不會等到我工作結束再來。”
    “烈,我要看看你的從容能維持多久。”
    白石囂張地說一句,“我第一個命令就是你從現在開始任由我擺布,直到天黑為止。”
    “是。”卯之花烈回答,對於他能整出什麽花活還是挺期待,希望不要讓人失望。
    “我先將工作安排給清之介和勇音,你到外麵等著,我們去一番區,那裏有我的單人宅邸,動靜再大都不會有問題。”
    “好。”
    白石一個踏前斬到綜合救護所外,站在屋頂等了會。
    卯之花烈瞬步到他身邊,長發飄飄,在陽光的映照之下,每一根發絲都閃閃發亮,“走吧。”
    她瞬步在前領路。
    每一位隊長在真央區都有一處單人宅邸,以供他們居住,就是沒什麽隊長會真正住進去。
    卯之花烈就是偶爾住一住。
    但宅邸的清掃是每日上午都有人搞定。
    今天顯然是打掃過,院子和裏麵大廳都呈現煥然一新的感覺。
    白石將門反鎖,找準臥室和浴室所在,死霸裝和隊長羽織都隨意丟在大廳,“我們先洗個澡。”
    “全聽你的吩咐。”
    卯之花烈聳了聳肩,解開腰帶,隨手往他臉上一拋,又是脫下隊長羽織扔過去。
    白色的羽織遮擋視線,他慌忙扯下來,帶有溫熱的死霸裝落在臉頰,那股清新的草藥味飄入鼻間,再次被扯下。
    映入眼簾的是一具象牙打造的身軀,純白無瑕,哦,還是有一處染上墨色。
    她長發披散在肩膀,笑眯眯道“接下來要怎麽做呢?”
    “都說先洗澡了。”
    白石拉著她往浴室,將毛巾打濕,認真幫她洗澡,她的手卻不安分。
    “喂,讓你聽我的話,誰允許你擅自動了?我這次要好好治治你!”
    白石拍開她的手,繼續清洗。
    往日的交鋒之中,卯之花烈總是掌握節奏和主動權。
    難得有機會,他要掌握全程的節奏,讓卯之花烈從此以後,服服帖帖。
    雖然這個不太可能,他還是要嚐試一下。
    “騎馬的漢子你威武雄壯~”白石哼著歌,裏裏外外都洗了一遍,接著擦幹淨,抱起來往外走。
    一路走到臥室,往床上丟去,他轉身將綠包拿過來。
    卯之花烈想要瞧一瞧。
    白石首先拿出蒙眼的黑布,得意道“嘿嘿,體驗黑暗的恐懼吧。”
    “就這?”她有些失望。
    “你的從容隻能維持在這一秒。”
    白石信心滿滿,將黑布蒙住她的眼眸,“接下來聽我指令,右腿抬起。”
    他翻出灰色的絲襪,慢慢套上去,到大腿為止,又抬手一拍胸口,“行,放下來,換一邊。”
    “嘶。”
    卯之花烈吸了口氣,蒙上眼,確實和不蒙眼不一樣,她看不到白石下一步的動作。
    這位將靈壓完全隱藏,在靈覺上是沒人,實際又存在。
    自己就像任人裝扮的洋娃娃,這是以前沒有體驗過的感覺,很奇妙。
    讓她期待,接下來,對方會怎麽做。
    白石捧著裹有絲襪的腳,腳趾甲彷佛是去做了美甲一般。
    絲襪很薄,臉貼上去能察覺到絲襪的光滑。
    “你還真是耐心。”
    卯之花烈忍不住說一句。
    “今天有的是時間,我要慢慢玩,你想快點的話,可以大聲求我。”
    “小鬼頭,你想得美。”
    卯之花烈才不會說那種話。
    “哼,你盡情嘴硬吧。”
    白石拿出荷斯坦牛三件套,白色短裙有黑色斑點,上衣同樣,頭套有兩個彎曲的牛角。
    幫卯之花烈穿上,脖頸係上鈴鐺,手一動,鈴鐺發出清脆的響聲。
    “你站起來。”
    卯之花烈慢慢起身。
    “學一聲牛叫。”
    “哞~”她乖乖叫一聲。
    白石笑了笑,從包裏麵拿出筆,拉著她手坐下道“我在你身上寫字,放心,沾水洗一洗就能擦掉。”
    “你要寫什麽?”
    “嘿嘿,不告訴你。”
    卯之花烈覺得,一定不會是什麽能夠輕易說出口的詞匯,絕對是充滿侮辱的意思。
    但是什麽呢?
    她真是太好奇了。
    白石挑選的上衣是遮住下半球。
    寫字嘛,肯定是要寫在身上好,哪裏有寫在衣服上。
    以白皙的肌膚為紙,他趴在胸口寫上小花牛歡迎主人,再畫一個愛心,一個箭頭。
    白石思考良久,又寫下以前看漫畫裏看過的那些文字。
    卯之花烈試圖通過觸感還原是什麽文字,忽覺涼風灌入大腿,筆鋒又朝下轉移。
    想到自己現在的姿勢,以及未知的文字,她身體變得有些發燙。
    “烈,看來你的身體已經屈服了。”
    “這是本能的反應。”
    “好,你繼續嘴硬,讓你嚐嚐我最後的大招。”
    黑暗之中,她聽見繩索拉伸的清脆聲響,四肢往後被捆起來,接著人騰空而起,晃悠在空中。
    白石往她後背一坐。
    繩索是固定在上方的房梁,卯之花烈感覺到四肢向後拉伸,似乎要從身體脫離。
    “唔。”她發出悶悶的叫聲。
    白石一離開,四肢逐漸恢複先前的狀態。
    汗水已從額頭湧出來,“你做的不錯啊。”
    “準備工作都完成,我要讓你明白,什麽是男子漢的尊嚴。”
    白石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堵住那張嘴,又撩起那頭秀發,開始在頸部練字,一路往後背,終點站是大腿。
    沒辦法,這個姿勢,手隻能伸那麽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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