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他隻是中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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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這裏也有一個在發抖!天,他的手真冷!”
    “我這個也是,我.....該怎麽辦?”
    秦葉並沒有注意到,就在她給張楚的小傷口上塗滿白藥的時候,張楚的那條指甲蓋大小的傷口,在那種神奇的酥麻感衝擊下,已經淡淡的消失了。
    他濕漉漉的上衣被人脫走,光著膀子躺在一條席子上睡得很香。
    “不好,這個病號正在失溫~!”
    正在查看一個病號的女軍醫忽然叫了一聲,她猛的抓起病號微微顫抖的手。
    秦葉在帳篷的深處找到了張楚。
    秦葉咬著牙,紅著臉,抬起了張楚的胳膊,開始搓他的腋窩。
    可她始終不好意思去搓張楚的腹股溝,於是幹脆一閉眼,直接抱住了張楚,用自己的體溫來給他加熱。
    張楚兩輩子都沒有做過這樣舒爽的夢。
    過了一會兒,一臉疑惑的女軍醫走了過來。她掰了掰張楚一臉紅暈的臉龐,又翻了翻他的眼皮,確信這個家夥隻是在做夢。
    “別抱了,再抱他就熱死了!”
    女軍醫低笑著告訴秦葉:“這位男同學其實是有點中暑,你去弄碗綠豆湯來給他就好了。趁他還沒醒,快點鬆手吧。”
    秦葉的臉頓時成了紅富士,差點跑出帳篷去跳江。
    這個誤會可太大了!
    秦葉低著頭跑出了帳篷,渾身酥麻的張楚在一分鍾後精神抖擻的睜開了眼睛。
    “睡席子居然這麽舒服?”
    嗯?我這渾身上下讓每個毛孔都在歡呼的酥麻感是怎麽回事?
    肯定是秦葉來了!
    那她又對我做了什麽?
    張楚坐起來四下打量,尋找著秦葉的身影。
    “小夥子是不是在找剛才那個姑娘啊?”
    旁邊一個在看護病號的大嬸,滿臉是笑的打趣他。
    沒等張楚自己開口詢問,圍觀的人們都笑嘻嘻的把剛才的事都一五一十的描述了給他聽。
    “這麽漂亮的姑娘,小夥子好福氣啊!”
    張楚能否認麽?當然不會!
    他打了個哈哈,還對著周圍的人拱拱手。
    “我就是運氣好,運氣好而已!”
    “什麽你運氣好?”疑惑的聲音在帳篷門口出現,秦葉端著一碗綠豆湯走了進來。
    其他人都笑著看著她,也不說話。
    秦葉覺得周圍人的眼神變得怪怪的,她來到了張楚身邊,把碗遞給了張楚。
    “你可算醒了,喝了這碗綠豆湯,去去暑氣。”
    躺在張楚不遠處的一位大哥,看到這個情景一時沒忍住,也戳了戳他愛人。
    “堂客,我也想喝一碗綠豆湯。”
    秦葉聽到這個突兀的話,臉上再次一紅,差點被羞死,扭頭就跑出了帳篷。
    那位大哥的愛人本來在看戲,結果被自己男人給攪合了,氣不過的狠狠打了大哥幾下。
    “煞風景的家夥!你吃個綠豆蒼蠅還差不多~!”
    張楚端著碗一邊喝著綠豆湯一邊站起身,跟著秦葉也出了帳篷。
    來到帳篷外,他才發現滿堤都是橄欖綠和軍旗,喬柳堤這下總算是保住。
    可他卻沒有找到秦葉的身影。
    把碗還給了煮湯的大媽,張楚才打聽到了秦葉的去處。
    她居然急匆匆結束了誌願者的任務,回家了。
    張楚沒有選擇立即跟上去。
    他和秦葉之間還差點意思,這個時候追上去,反而會讓秦葉下定決心把事情講明白。
    事情拖得越久,秦葉反而會更加糾結,這才是對張楚最有利的。
    磨蹭到了天黑,張楚才悄無聲息的回到了食品廠宿舍樓。
    他的懷裏還抱著一個東西。
    昏暗的燈光下,一個一尺半直徑的青藍色花紋瓷罐放在小桌子上。青藍色的紋路看著是一副“老子出函穀關,紫氣東來三萬裏”的圖案。
    秦葉的“救命之恩”,在張楚的體內聚集了遠超那次跳舞近十倍的酥麻感。最終化作了這樣一個大號的青花瓷罐。
    瓷罐裏還有一個巴掌大的油布包。
    張楚雖然不懂瓷器和古董,但好歹也聽過那件“鬼穀子下山元青花大罐”的名聲。
    他有些懷疑自己的這件瓷罐也是一件珍稀的元青花。
    不過,更讓張楚好奇的是,這個藏在疑似元青花罐子裏的小布包,裏麵又藏著什麽東西?
    小布包入手很沉。
    幾乎是剛入手,包裹著的布料就變成碎片從他的手縫落下。
    一個翠綠色的方形器物出現在了他的手掌上。
    三寸長、三寸高、上頭還蹲著一頭小獸,翻過來一看,刻著八個極其古老的字體,張楚隻認出了其中一個“天”字。
    咦,這個東西怎麽還缺了一角,是用黃銅補上的?
    秦葉驚覺過來,急忙伸出小手替張楚使勁的搓著脖子。
    睡夢中的張楚,越發的舒服了,酥麻感在積累,就算是傳說中的Y仙Y死,也莫過如斯了吧。
    “不要光搓他的脖子,還有腋窩,最重要是腹股溝!”
    “被子和衣服不夠了!”有的女誌願者都帶上了哭音。
    女軍醫一咬牙,猛的把一個失溫者摟進了自己的懷裏。
    “脖子、腋窩、腹股溝,使勁的替他們搓~!不要給四肢加溫,也不要灌熱水!”
    這情景也刺激了和感染了秦葉,她忽然察覺到張楚的手其實一直都在微微的顫抖美妙的酥麻感啊~!!)。
    “不好,張楚一直在失溫~!”
    帳篷裏隻有一位女軍醫和一個護士,而同時出現失溫症狀的卻有五六個人。
    “大家注意在水裏泡久了的病號,有沒有出現打寒戰的情況!快,被子,衣服都拿過來~!”
    女軍醫一邊救治一邊指點著大家,秦葉隻顧“割”人脖子的行為也被她指了出來。
    本來在這個動靜下,張楚的身體是想醒來的,但是源源不斷的酥麻感太讓他沉迷了,他的大腦不幹,導致蘇醒的指令遲遲不能下達到身體各部。
    帳篷裏有一位女軍醫在來回聽診,秦葉找到了女軍醫身邊的一名誌願者護士,索要了碘酒、棉簽和小半瓶白藥。
    秦葉回到張楚的身邊,先用碘酒給張楚清洗了傷口,然後一點點的塗上白藥粉末。
    被帶到這裏來的人都已經被人用熱水粗略的清洗過,但秦葉細心的發現,在張楚耳朵邊有一條指甲蓋大小的傷口有些泛白。
    被渾濁的江水泡過的傷口,再小也要認真處理。
    在上藥的過程中,秦葉的手不經意的與張楚的臉龐發生了些許觸碰。
    美妙的酥麻感,直接傳遍了張楚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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