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張俊平喊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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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麗華想問的是,你借錢,就是為了收藏,但是考慮到張俊平的父母都在,怕他們知道張俊平借了那麽多錢,跟著擔心所以沒說出來。
“不是,這一堆瓷器,是用兩頭豬換的。
所以幹脆改口,改成皇朝最後的官窯,更加貼切一些。
張俊平以為是問父母開飯店的事,心裏才思道:班長嫂子還有未卜先知的特異功能?
“這是袁大頭的官窯瓷器?
不是,你什麽時候搞起收藏來了?
“開飯店?”葉麗華把張俊平問的一愣。
那時候,秦淑梅的男人還在。
“小秦,麻煩你了,我聽說這小子可沒少麻煩你。”葉麗華拉著秦淑梅的手,親切的說道。。
“葉科長,看您說的,什麽麻煩不麻煩的。
您去院裏打聽打聽,誰不誇平子好!”
“別葉科長,葉科長的叫了,以後叫葉姐就行。”
又聊了幾句,秦淑梅就要離開。
一直插不上嘴的張俊平趕緊開口叫住秦淑梅,“秦姐,你等一下!
這些骨頭,你拿回去,給懷誌他們燉個骨頭湯,對他們恢複有好處。”
這些骨頭都是昨天張俊平吩咐林三專門留下的。
“這……這也太多了……謝謝你了平子!”秦淑梅感動的眼圈發紅,拎著豬牛羊骨頭,快步離開。
“怎麽了?她家懷誌怎麽了?”葉麗華好奇的問道。
“兩個熊孩子,銘懷爬樹上掏鳥窩掉下來了,銘誌在下麵想要接住哥哥。
結果,兩個孩子都進了醫院,一個雙腿骨折,一個雙臂骨折加肋骨骨折。”張俊平搖搖頭,把懷誌的事說了一遍。
“哎呦!那小秦也太倒黴了!怎麽淨攤上這些事。”葉麗華歎息道。
眾人喝了一會茶,說了會話,葉麗華招呼眾人出發去飯店。
飯店是葉麗華訂的,就在柳泉居。
哦,現在還沒有恢複字號,還叫永進食堂。
要到年底的時候,才會恢複柳泉居的字號。
雖然兩輛車,但是張父張母他們自然是要做張俊平的車。
張俊安兩口子也想上張俊平的車,結果被張母給趕到了許少民的車上。
張俊平知道,張母這是有話對他說,剛才在屋裏就看出來了,欲言又止的,人多不方便說。
“平子,你和那個秦淑梅什麽關係?”
“鄰居關係啊!還能有什麽關係?”張俊平聳聳肩很輕鬆的回答道,就知道要說這個。
“我可警告你,以前你們怎麽著,我不管!
我眼不見心不煩。
但是,現在你也是有對象的人了,可不能再幹渾事。”張母嚴厲的警告著張俊平。
“媽,您說什麽呢?我和秦淑梅啥事都沒有,您就冤死我吧!”張俊平叫屈道。
“你當我眼睛瞎啊!她看你眼神就不對!那情意,都快淌出來了。”
“媽,我咋沒看出來?人家就來送壺熱水,您就看出這麽多?
至於說情義,滿院長打聽打聽,有誰不誇我好,誇我仁義的。
我就是京城小孟嚐!”
“我管你夢長,夢短的,你隻要記住,以後和秦淑梅保持距離,別做渾事就行。”任張俊平如何解釋,張母始終不相信張俊平和秦淑梅之間沒事。
這來自女人的直覺。
這直覺,讓張俊平感覺自己比竇娥還冤。
總共就摸了一下大燈,打了一下屁股。
怎麽就有一腿了?
到了新街口南大街,張俊平把車靠邊停在飯店門口。
終於擺脫張母的魔咒了。
這一路可把張俊平給憋屈壞了,張母不停的給他上思想品德課,他還不能還嘴。
把父母送進酒店,進了包間。
葉麗華拉著張俊平,說是出去接人。
到了外邊,葉麗華拉著張俊平到了沒人的地方,嚴厲的警告道:“平子,我可警告你,以後離那個秦淑梅遠一點。”
“嫂子,你可冤死我了!”張俊平差點哭了。
你們女人還講不講點道理啊!
不能啥都憑直覺啊!
“嫂子,我和秦淑梅真沒事。
你所謂的直覺,其實應該是來自於她對我的感激或者說感恩。
之前她家懷誌受傷住院,四處借錢都沒借到,最後是我把錢借給她,才交的住院費。
在您和我媽看來,人家看我眼神充滿了濃情蜜意。
可為什麽不能是對救命恩人的那種感恩呢?”張俊平苦笑著解釋道。
“哦!別人不借給她,你借給她,所以她為了感謝你,就以身相許?”葉麗華冷笑道。
“嫂子,你……我冤死了我!”張俊平嘴上叫屈,心裏卻在暗自警醒。
有些事情,必須要提上日程了。
“沒事,都是街坊鄰居的,一壺水不值啥。
平子那次出差回來,都給我們大家夥帶不少東西。”秦淑梅一邊和張母說話,一邊打量著屋裏的人。
“哎呦,許科長,葉科長也在!”秦淑梅很熱情的和許少民、葉麗華打著招呼。
我買酒,就是為了去交換物資的。”
“我不懂,反正你自己把握!”葉麗華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這時,秦淑梅從外麵推門進來,“張叔,張嬸,聽院子裏人說你來了,我過來給你們送點熱水。”
“哎呀,小梅,你看看,每次來都要麻煩你。
這孩子,這麽大的人了,連壺水都不知道燒。”張母熱情的上前接過暖壺。
那些錢是用來買酒的,我把紅星農場釀酒廠一年以上的存酒全都買下來了。”張俊平笑著解釋道:“您也知道,東北人和老毛子因為氣候的原因,都喜歡喝酒,尤其是高度酒。
你……就是為了搞收藏?”
張俊平住的房子,以前是許少民和葉麗華住的,後來許少民分了樓房,這四合院的房子,就分給了張俊平。
因此,秦淑梅和許少民、葉麗華也都是老熟人。
這些可是好東西,這是古董!
洪憲瓷,就是袁大頭的瓷器。
“你買這麽多碟子碗,還有茶壺茶杯,不是打算開飯店?”葉麗華指著地上堆在一起的洪憲瓷問道。
“哦!您說這個啊!
中國曆史上最後……應該說是皇朝史上最後一種官窯瓷器。”張俊平原本打算說中國最後一個官窯瓷器。
後來一想,洪憲瓷要是算最後的官窯瓷器,那毛瓷怎麽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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