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再次獵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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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傷的雄獅哪裏是一人一豬的對手,剛剛凶勢及猛的撲擊已經是它最後的力氣了,本想借著凶勢將獵物震懾住,卻沒想到這裏的兩隻生物都敢向它反擊。
二師兄腦袋頂著雄獅的肚子,將它牢牢的按在籬笆牆上,被二師兄按住的雄獅四肢沒辦法借力,隻能在空氣中胡亂的抓著,利爪抓破二師兄的豬皮,但好在二師兄沒有膽怯,依舊是死死的頂著。
“尼瑪的!!老子跟貓有仇是吧!!”
暗黃色的身影自然就是落敗的雄獅首領,昨天一路奔逃,身上的傷口已經開始發白,但是好在鮮血暫時沒有繼續流出,一晚的逃竄,因為後麵速度越來越慢,直到清晨它才來到這裏,林中的獵物不多,平日裏它倒是敢去捕食野豬崽子,但是如今,它卻沒了那股膽氣。
雄獅速度極快的向林德這邊撲來,但是目標卻不是林德,而是林德身側的二師兄,在豬圈生活的二師兄不是野外的那些野豬能比的,不知道是不是成長速度加快的原因,明明還沒有成年的它卻有了不輸於成年野豬的氣力。
眼見著雄獅朝自己撲來,今天的二師兄不在像以前那樣逃避,蹄子早早的就在踩踏地麵了,蓄力已久的二師兄同樣發出一聲尖銳的野豬咆哮,一擊豬突猛進便朝著跳進豬圈的雄獅衝去。
風在林子裏轉了一個圈,迎麵向林德吹來,而今天的風中,除了大海的氣息以外,還多了一股腥臭的味道。
這一陶罐子草木灰是林德收集到的最幹淨的草木灰了,本來是給自己在最危險的時候止血用的,但是現在二師兄受傷,而且是與自己並肩作戰受的傷,那麽林德自然也不會吝嗇。
將草木灰倒在二師兄的背上傷口處,本來還在流淌的鮮血瞬間被灰給噎住了,慢慢的鮮血不在往外流淌,而二師兄也許是知道林德再給自己治傷,也一動不動的趴在木床上,鮮血止住,林德不放心的又倒了一些,直到二師兄的背上完全看不見傷口後才停下來。
弄完傷口,林德再次把二師兄抱了起來,送回了豬圈,他可沒忘記,在豬圈裏生活的牲畜,會有健康恢複加成。
長矛扔在了地上,林德一屁股坐在了豬圈的泥坑裏,也顧不得髒不髒了,現在他的心還在噗噗直跳,二師兄見林德坐下了,也從雄獅肚子上起來,搖搖晃晃的來到林德身邊坐下,一顆碩大的豬頭埋在了林德腿間。
“臥槽,二師兄你沒事吧!”
直到野豬崽子來到林德身邊,他才看清二師兄身上的傷勢,背上十幾道爪印全都是雄獅臨死前給撓出來的,最深的那道傷口,林德都已經看見裏麵的肉了,鮮血染紅了二師兄的後背,它有氣無力的哼哼了幾句,看來剛剛它也把力氣用完了。
長矛從雄獅毛皮裏抽了出來,簡單碳化的矛頭沒能刺破雄獅的短髯,不得以,林德連忙在補一矛,雄獅身上的傷口他已經看見了,雖然不在致命的地方,但是隻要刺進去就能給雄獅造成更大的傷害。
“噗嘰。”木質長矛紮進雄獅身上的傷口,林德用了全力,長矛紮進去最起碼20厘米深,還沒完,林德在長矛刺進雄獅體內的刹那便開始瘋狂的搖晃長矛,爭取體內的矛頭攪爛雄獅的髒腑。
長矛晃動間,被死死頂在籬笆牆上的雄獅四肢一下子就挺直了,然後全身肌肉緊縮,就像是過電了一樣,但漸漸地,它軟在了地上,屁股那裏還流出了不少的屎尿。
林德將長矛抽了出來,換了角度又紮了進去,往複好幾次,這才徹底放了心。
“我可去尼瑪的吧,這破遊戲咋這麽多bug!boss不待在boss區來新手區幹嘛!!”
還好當初林德沒有偷懶,籬笆上裹了一層厚厚的泥牆,這才讓籬笆牆沒被二師兄頂破。
兩者交手,這就顯得林德很呆了,他以為獅子是來報仇的,畢竟自己之前已經吃過一隻了,但是事態的發展就好像將他度之事外了一樣,雄獅撲向野豬,二師兄也同樣衝向雄獅,林德一個錯愕,但也不傻,借著二師兄那威力極大的豬突猛進,長矛直刺被頂到了半空中的雄獅身上。
看見傷口,林德也顧不得還在發軟的雙腿,將二師兄報到茅草屋裏,放在自己睡覺的床上,用淡水衝刷起了它背上的傷口,這些水是林德自己喝的,不是陶土坑裏那些已經放了好幾天的死水。
一瓶滿滿當當四升的淡水將二師兄的後背衝洗幹淨,林德沒去管已經被鮮血染紅的雙手以及床鋪,連忙又取來了一淘罐最幹淨的草木灰,以前聽家裏打過仗的老人說過,草木灰在關鍵時刻能救命,自此以後林德便將這句話記在了腦子裏。
還沒等它靠近,樹下的那隻小野豬便拚命的叫了起來,聽到嚎叫聲,雄獅沒有覺得驚慌,反而愈發的興奮,正要撲出去將那隻小野豬吃進肚子的時候,大樹下麵又多出了一個自己沒見過的兩腳生物。
突然出現的兩腳生物打亂了雄獅的捕獵計劃,它又匍匐了下來,借著茂密的樹林遮蔽自己,透過細小的空隙,死死的盯著自己眼前的那兩隻生物。
幸運的是,它離海邊越近,就越能問道空氣中那股迷人的肉香,有熟悉的,也有不熟的,兩股味道都很淡,應該是落單的,雄獅身上有傷,又加上一晚的逃竄,現在的它不可謂不疼餓交加,突然出現的獵物,而且還可能是落單的獵物,這讓它的喉頭聳動了起來。
好幾年沒用上的捕獵技巧在生死關頭全都記了起來,匍匐著身子躲在陰影裏,它一點點的向著那處模樣怪異的大樹靠近,大樹四四方方,還有一個有坡度的頂,模樣怪異,自己從未見過,但是再怪異的大樹也隻是大樹而已,它的目標隻是在樹下築巢的那隻小野豬。
捕獵從來都是謹慎的,貿然出擊隻會加大自己失敗的可能,雄獅很有耐心,但是耐心卻生生的被疼痛所擊敗,它知道自己在進食,就有可能永遠沒有進食的機會了,兩腳獸自己不認識,但是跟獵物待在一起的,那也許也是獵物吧。
不想在等了,雄獅雙眼泛紅,四肢死死的抓住地麵,一用力,雄獅身上的傷口便迸射出幾股鮮血,空氣中頓時彌漫起了一股鐵鏽的腥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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