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訓練咩莉(4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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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府。
一眾下人們來來往往與待客的廳堂,手上捧著精美的金銀器,裝著香氣四溢的美食,隻不過主人還未回來,這裏麵的宴席尚未開始。
在曹豹回來之前,身為管家的曹福便已經將曹府的待客之道給準備妥當,另外還特意囑咐了婢女們千萬不要衝撞到了林大人旁邊那位樣貌奇醜的壯漢。
而林德典韋兩人還在前廳候著,身旁亦有不少的婢女在前伺候,曹福在後院跟大夫人二夫人匯報完今日要招待的客人後,便匆匆回到前廳,招呼起了林德二人。
“家主回府!”
在前廳與林德客套了沒幾句,門房的喊聲讓曹福瞬間有了主心骨,在跟林德寒暄了兩句,便告辭跑到了前廳大門處候著。
因為今日議事,而且商討的還是如何討董,所以曹豹穿著的是武將的盔甲,他本該先行回到後院換上袍服在出來待客的,但是他的心底卻有些等不及想確認一下那位絕世強者是否真的要在他帳下謀事,所以便直接從正門進來了。
“曹將軍。”見到曹豹回來,林德也沒倨傲,起身朝著曹豹行了一禮,他身側的典韋礙於林德的臉麵,也敷衍的拱了拱手。
曹豹哪管典韋如何,現在他的眼中隻有林德一個而已,在真的見到林德以後,臉上頓時露出了燦爛的笑臉,上到林德跟前,抓起他的手便說道:
“上次公務纏身,到未曾與壯士好好交談,今日無論如何,你我二人定要把酒言歡。”
“聽從曹將軍的安排。”林德謙虛的點了點頭,被曹豹拉著手臂,穿過院落,走進了一處奢華的廳堂,而曹豹身後,典韋則是不屑的撇了撇嘴,對於曹豹忽略了他,典韋還是有些惱怒的。
一旁的曹福見著了這一幕,心底咯噔的就顫了一下,忙上前安撫:“典大人這邊請,家主大人今日太過高興,到是怠慢了典大人了。”
對於曹福的說辭,典韋勉強的點了點頭,也跟著曹福邁步進了待客廳。
主次落座,婢女們便上前伺候了起來,斟酒搖扇,夾菜分骨,一派奢靡。
將頭上的鐵盔交於身邊的婢女,曹豹舉起酒盞便向林德說道:“上次一見某被壯士氣勢所迫,心生懼意,到未曾請教壯士姓名,這盞算是某向壯士的賠罪之酒!”
說罷,曹豹一仰頭便將慢慢一盞的酒水喝下了肚子,喝的有些急了,酒液在曹豹的嘴角滲出了些許,落在了胡須上麵。
見到曹豹這麽說,林德也舉起了酒盞:“此乃林某的過失,怎可讓曹將軍賠禮,鄙人姓林名德字謙彰,曹將軍可不要再說什麽賠罪的話了,這盞酒,林某敬曹將軍!”
“哈哈哈,到是某家女兒姿態了,讓謙彰笑話了。”
謙彰是林德在今早給自己起的表字,靈感嘛....來自昨天夢中吃火鍋時一直都嚼不爛的千張,他稍稍的替換了兩個跟德配得上的同音字,便決定在這個世界就用這個表字了。
幾盞酒下肚,宴席也算是正式開始了,席間兩人相談甚歡,從國家大事,聊到了家長裏短,能成為徐州四大家族之一的曹家家主,曹豹也並不是林德一開始以為的無能之輩。
相反,曹豹很是健談,讓場上的氣氛一直處在一個舒適的位置,而林德也憑著驚人的見識,很快便將自己在曹豹心中單純的武夫形象變成了文武雙全。
而典韋,他在一開始的不忿以後便再也沒表露出什麽粗鄙之舉,該吃吃該喝喝,他心中跟隨的人隻是林德而已,至於其他人,管他作甚!
宴席結尾,暢聊了差不多一個時辰,曹豹也借著酒勁問出了心底最想問的那個問題,他跟林德再次舉起酒盞對飲一杯,然後問道:“謙彰,不知你以後有何打算?”
林德沒有故作姿態,他來的目的本就是想借著曹豹來認識一下這方世界的上流階層,以此來尋找一個好的貿易客戶:“不瞞曹將軍,林某算是有些微末武藝,還望曹將軍提攜。”
“謙彰這是哪的話,如果你隻配的上微末武藝這幾個詞的話,那天下武夫豈不是得羞愧自裁,能得謙彰幫忙,是某曹豹的幸事,這樣....”
曹豹思索了一下,拍板道:“謙彰你先來我帳下,委屈你當幾日的軍司馬,最近恰有大事發生,謙彰你與某同行,待到沙場立功,某親自向州牧大人請命說不定能為謙彰謀一個將軍的官職!”
林德頷首微笑:“一切聽從曹將軍的安排。”
“唉,謙彰怎可在喚某為將軍,以後直呼表字即可,某家曹豹,曹文蔚!”
“那便有勞文蔚兄了。”
“哈哈哈,如此,大善!”曹豹哈哈大笑,又是幾盞酒水下肚,待到眾人吃飽喝足,他拍了拍手,曹福立刻上前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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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收拾好府上最好的院落給謙彰住下,另外安排好婢子奴役,謙彰的待遇與某同等!”
“唯。”
曹福聽命立刻下去安排了起來,而曹豹則起身跟林德二人說道:“謙彰,某要去趟軍營為你安排事物,等會阿福回來,你便現在曹府住下,你我兄弟二人晚間在暢飲一番。”
“謝過文蔚兄了。”
“自家兄弟,何須客氣。”說罷,曹豹便以離席,匆匆離去。
而曹福,在曹豹離去後不久便再次回來,替林德他們安排好了住處。
青麟苑。
這裏是曹府給客人準備的最好的別苑,林德跟典韋兩人過來以後,頓時便被這裏的布局給吸引了目光,假山,花叢,潺潺流水,讓人賞心悅目,更不用提院落中還有一個不小的人工湖泊。
光是這一個別苑的占地麵積,在林德看來就足以修建一個大型商場了,更不用說這其中的建築之類的東西了,世家門閥,窺一豹可知全貌啊。
將林德引到住處,曹福躬身行禮:“林大人,典大人,你們安心在此休息,別苑中婢子奴役皆有,任憑兩位大人吩咐,府中瑣事不少,卑下就不陪同了。”
林德點了點頭:“阿福管家辛苦,你先去忙吧。”
曹福再次躬身一禮,離開了這裏。
進到住處,林德隨意的盤腿坐在了一張軟塌上,周遭的婢女剛想上前伺候,典韋喝了一聲,揮揮手讓她們都出去了,等到人數盡空,典韋打量了一下四周,關上了門窗候在了林德跟前。
他麵色黝黑,又是一副糙像讓人看不出喜怒,典韋微微躬身,用有些不忿的語氣的說道:“島主,俺們真要在這廝的手下做事?這廝看起來可不像是個好人。”
林德嗬嗬一笑,拍了拍地板,讓典韋坐下。
“他是不是好人跟我們沒有關係,我要的隻是一個能接觸上流階級的平台,等我找到合適的人選,到時候我們就直接離開這裏了,所以無需操心。”
“還有就是.....”林德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點開精靈球,將憋了許久的咩利羊給放了出來。
到了一個新的環境,咩利羊好奇的打量著四周,林德摸著它身上的羊絨,對著等候下文的典韋說道:“你就不想見見那個一直壓在你頭頂上的男人嗎?”
“島主這是何意?”典韋有些摸不著頭腦,不解的問道。
而林德則哈哈笑了起來:“現在你是自家人了,跟你說說倒也沒什麽不合適的。”
“這方世界以後會流傳這麽一句話,一呂二典三馬四趙五關六張。”
“這是後人對如今這個朝代個人武力的排名,所謂的二典,正是指的你,典韋。”
“某家!”典韋震驚的看著林德。
對於林德口中的後世,典韋倒也沒什麽吃驚的,自從上次簽了文書以後,他便知道了自己要跟隨的人是何等奇妙的存在。
所謂空間,在自家島主麵前如同玩物,他震驚的是,以自己的武力僅僅排在了第二,那麽排第一的那個人又是何等的強悍。
“嗯。”林德點了點頭,咩利羊躺在他的懷裏,享受著他的撫摸。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曹豹剛剛說的那件大事,應該就是十八路諸侯討董了,而在這次事件中,辣個男人也會到來,到時候,你不想與他會會?”
典韋握了握拳頭,感受著體內前所未有的雄厚氣勁,有些期待的點了點頭:“呂布....”
“島主,我倒是想跟呂布碰碰,看看這個男人到底能有多強,才能把俺老典壓了一輩子!”
林德伸了伸腿,靠在了軟墊上:“所以啊,耐心等著吧,有了曹豹幫忙,你隻管揚名即可,不過,以我的猜測,就算呂布沒有達到淬骨境,那也會是練皮境的巔峰,所以,還不去修煉!”
說著,林德甩給了典韋幾個包子,還順便給了他二兩的紅晶米。
接過東西,典韋恭敬的單膝抱拳:“謝過島主!”
然後便推門離開,找地方修煉去了。
“嗯~小家夥,你要不要也鍛煉一下啊?”林德沒有理會離去的典韋,舒服的伸了個懶腰,挑了挑咩利羊的下巴。
而咩利羊,在聽到鍛煉這兩個字以後,立刻從林德的懷裏蹦了出來,興奮的點著頭,
“咩莉!”
“哈哈哈,好,我給你找個大家夥,讓它好好跟你玩玩,走,跟阿爸出去。”
來到青麟苑的湖邊,林德在一眾婢女仆役驚恐的眼神中召喚出了被關了好幾天的二師兄,在二師兄出來的瞬間,它舒服的甩了甩身子,龐大的身軀加上披掛,這模樣讓不少婢女失聲尖叫了起來。
不過林德沒有去理會她們,而是指著自己腳邊乖巧的咩利羊對二師兄說道:“這是我們的新成員,你陪它鍛煉一下。”
看著小小的,可愛的咩利羊乖巧的待著林德的腳邊,並歪著頭好奇的打量自己,二師兄的心裏突然回想起曾經自己也是這般小的時候,也是最喜歡待在林德的身邊了,溫馨的回憶讓它的眼神柔軟了下來,輕輕的點了點頭,朝著咩利羊哼叫了一聲。
“昂嘶~”
聽到二師兄跟它打招呼,咩利羊也高興的眨巴眨巴眼睛,懂禮貌的湊了上去,蹭了蹭二師兄那厚實的臉皮:“咩莉~”
“咩利羊,試著用你會的技能攻擊二師兄吧,二師兄,隻能抗,不能還擊。”
一大一小都點了點頭,咩利羊退開了距離,神情嚴肅了起來。
而林德則是朝著一旁的仆役招了招手。
“大人?”仆役顫顫巍巍的走了過來,小心的詢問了一句。
“給我搬條凳子過來,另外準備兩大盆羊奶,生肉也需要二十斤,但是不要豚肉。”
“諾。”
仆役去準備了,林德隻管吩咐,反正又不是他自己花錢。
坐在仆役搬來的凳子上,林德大手一揮:“咩莉,攻擊!”
咩利羊在收到林德的命令之後,便開始圍著二師兄那龐大的身形開始繞起了圈子,雖然出聲不久,但是戰鬥的意識卻絲毫不差。
在找到一個合適的時機後,咩利羊張開了嘴,頓時一股奇妙的叫聲便響了起來,雖然在林德聽來隻是普通的咩利羊叫,但是二師兄,卻有了那麽一瞬間的晃神。
也就是這一瞬間,咩利羊眼神一凝,整個身子猛地就朝著二師兄撞了過去。
‘鐺!’
一聲悶響響起,隨後.....
“咩莉!咩莉!咩莉!嚶嚶嚶~”
二師兄絲毫未動,而咩利羊則頭頂一個大包,在青麟苑的草地上打起了滾子,一邊滾,嘴裏還嚶嚶嚶的叫著。
“哈哈哈。”無良的林德捧腹大笑,而一臉呆滯的二師兄,則滿頭黑線。
“哼哼~”二師兄用嘴邊的獠牙小心的拱了拱咩利羊,好不容易緩過來的咩莉眼淚汪汪的看著二師兄,像是再問:“你的皮咋辣麽硬。”
“昂嘶。”二師兄抬首指了指一邊捧腹大笑的林德,像是在告訴咩利羊:“他給裝的。”
“唔——”咩利羊生氣似的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委屈的用蹄子摸了摸頭頂上的那個大包。
“咩莉!”兩行清淚,又從它的眼角滴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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