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影帝與網紅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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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店員微愣,這反差有些大,但很快反應道:“有的,我們店內許多花類是其他店沒有的,我們會從國外運過來,遍及十多個國家。
    您瞧,這邊火紅鬱金香,自來荷蘭的米皮亞小鎮的一個山坳中。這是厄瓜多爾猴麵小龍蘭,每一朵花都有一張猴子臉麵。旁邊是意大利紅門蘭,整朵花的造型就像一個戴著草帽的裸體男人,也叫裸男蘭。還有這角落,中美州的罪唇花,烈焰紅唇,真實到鬼斧神工……
    這些全是純天然的,絕無染色劑或助染劑之類化學成份。便是這一片藍色妖姬,也是通過基因改造而成,並非色劑灌溉,更不是將白玫瑰直接染成。
    它是由三色紫羅蘭所含的一種能刺激藍色素產生的基因而成,不同於市麵上藍的出奇豔麗,藍的耀眼炫目的妖姬,反而是呈現一種淡淡的接近藕荷色的藍色,清新典雅,不可方物。”
    這藍玫瑰確是與其他幾家的藍色不同,著實典雅。
    “這是紫色的睡蓮?”紫檀往裏看到一處小水池,池裏幾株紫睡蓮著實美麗。幾株還是花苞,隻有一朵已微微花開。紫色的花瓣中間,是金色的觸角,裏頭還有一個含苞欲放的紫金花蕊。
    女店員:“這是火睡蓮,又叫紫睡蓮,是極為嬌貴的花。這種花每年隻開七天,而花蕊,隻有在凋謝的前一刻才會張開,是從格蘭蒂亞運來。實在不好意思,這一池子睡蓮已經被人訂下,不能出售給您了。”
    紫檀點點頭,既然有人訂了,她也不好奪人所好,何況租的地方也沒有池子可養,更不可能在租房裏放大水缸。
    紫檀正要離開看其他花樣,忽然背後一道尖銳女聲大叫:“你在幹什麽,別靠進辰師兄的睡蓮!”
    又一道男聲清雅響起:“不可無禮。”
    紫檀轉身回頭,是一男一女。
    紫檀最先注意的男人,實在是男人太過悅目,然女人也不是毫無存在感,其束裝讓人不得不‘側目’。
    男人二十六七歲,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柔和又分明的俊逸;烏黑清明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濃密的眉,高挺的鼻,唇邊傾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若龍霄是王者,此人便是仙者,溫潤如玉,又或是神者,高貴優雅。在這裏,應該稱呼‘男神’。
    這‘男神’看起來眼熟,哪裏見過?略想了想,忽想起學校追星的女生們所帶雜誌上正有此人。且一路過來,好幾個奢侈品牌代言人都是他,大大廣告牌從不同角度展現他風彩,不管正麵側麵背影都是完美出奇,但又不會將產品宣賓奪主,讓品牌與其形象完美融和。
    男人身邊的女人卻是一張標準網紅臉。黑色眼線勾出歐式大眼睛,看似素顏實則用幾層化妝品。直挺鼻梁極是突兀,小嘴雙唇用了豔色口紅。錐子臉下巴尖尖,同傲人胸圍形成鮮明對比。加之一席低v領針織衫,大飽男人眼福。纖腰豐臀,好似去了兩根肋骨而成。再加上迷你小短裙,怎麽不迷男人澎湃的心。
    溫潤男人與網紅女人也無法忽略眼前一雙男女。
    男人一張無法複刻的絕容,每一處都如鬼斧神功,冷峻到毫無瑕疵,無人可取代。氣息並無外泄,卻讓人感到壓迫冷厲,不敢與他長時間對峙。奇異的是男人看向身邊的女人時,眸子裏竟有一道溫柔,
    而女人雖非傾國傾城,卻如曹植所言‘芳澤無加,鉛華弗禦’,越看越覺驚鴻絕豔。最驚歎的是她氣質,如火睡蓮般透著紫色的尊貴與神秘,又有金色的搖曳與靈動,好似第一縷陽光下的晨間清露,天然、自然、怡然、淡然……
    司朝辰微微頷首,先開了口:“葉小姐幸會。”
    紫檀低了低眸:“第一世家公子,影帝司朝辰?”
    “是我。”司朝辰又對龍霄頷首:“幸會,不知如何稱呼?”
    龍霄:“封龍霄。”
    司朝辰:“這位是與我同一公司的女星——秦雅兒。”
    秦雅兒見辰師兄居然屈尊紆貴回應一個女生,看紫檀不善,眼中飛快劃過一絲嫉妒。
    紫檀:“司少認識我?”
    司朝辰除影帝身份,更是第一世家唯一繼承人。司家經營瓷器,其分店遍布全國。司家一脈單傳,而司朝辰卻不接手家族生意,在世家豪門之內引起很大議論。但也因司朝辰影帝身份,司家生意更加興盛財旺。
    有消息說司朝辰會在35歲之後息影,正式接手生意,不管他是什麽身份,想要嫁他的女人已經多不勝數。
    司朝辰:“早上看到報紙上有葉小姐報導,注意了一下。”
    紫檀:“見報了?能讓影帝注意到,看來版麵不小,我這是跨出名氣第一步了嗎?”
    秦雅兒懷疑看著紫檀:“‘葉小姐?’你是葉紫檀?”
    紫檀:“正是。”
    秦雅兒頓時找回自信:“原來你就是葉紫檀,裝什麽西施貂蟬,不過是落敗的鳳凰。不對,你連鳳凰也鉤不上,最多是隻野雞。你是出名,不過是臭名遠揚,有什麽好得瑟?你早上報紙還沒看吧?
    ‘木頭千金’遭顧少退婚,成豪門笑柄。
    ‘木頭千金’疑因盜竊自家玉石,被葉家逐出家門,狼狽至極。
    葉氏母女惡毒之極,壽辰宴送假碗咒葉家乞討為生……”
    司朝辰:“夠了。”
    秦雅兒實在委屈:“師兄,我隻是讓她知道知道她是什麽身份,不過是一個逐出家門的傻子,你為什麽對她這麽客氣?她還肖想你的花,她懂花嗎?她知道睡蓮分幾種嗎?她知道水培土培嗎?我是怕她弄壞你的花,擔心你,辰師兄你知道我最關心你了。”
    司朝辰微微蹙眉:“你還是叫我司少,司先生,或是與大家一樣,叫我‘司神’亦無不可,隻是師兄這個詞就免了吧,我並無師妹。”
    如此生疏讓秦雅兒怒意從生,“師兄你怎麽能這樣,是不是讓葉紫檀給迷了?我可是公司老總親自交給你,讓你帶著我的,我自然是你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