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再次明著拒絕司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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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主臥室,一人來報:“家主,封龍霄與葉紫檀都不見了,盯著的人已經跟出去。”
白家主陰沉道:“看好客房,不能讓他們壞了事。”
“是。”
白家主看著下人離開,“管家,我不放心,你親自看看,其他計劃都擱置,凝珠凝玉那裏一定要成功。”
管家:“是,家主。”
紫檀兩人剛才已經進過白家主房與客房,對地形比較清楚。隻是剛才還有人守護的,現在怎麽都沒有了?
紫檀看著二樓下來一個人,“公孫硯,你怎麽在這裏?”公孫硯手裏還拖著一個暈迷的人,赫然是白家管家。
公孫硯眨了眨眼睛,可愛娃娃臉笑起:“是你們啊,我找東西吃,被發現了,所以我弄暈了他。其他人我都弄好了,這個管家我現在拖走,你們隨意。”
這說辭,騙鬼呢。
紫檀:“你不救你哥嗎?知不知道司朝辰與裴均彥在哪?”
公孫硯:“不知道,應該就是哪間房吧,我哥從來不用我救,他才不會有事。我先拖走了。”
公孫硯拖著管家離開,紫檀眸間閃了閃,不再理會。“大叔,我們找人吧。”
龍霄:“好。”
一樓房間中傳出聲音,兩人尋聲過去。此門被鎖著,裏頭傳出裴均彥聲音,還雜著一個不熟悉的嬌喘女聲。紫檀與大叔互看一眼,離開。
裴均彥是沒救了,聽裏頭聲音,顛鸞倒鳳正起勁,他們進去討不到一聲好,何必呢?
上到二樓,左轉處一間房內也有聲響,紫檀兩人倒不急著進去,先貼在門外聽聽裏麵是誰。
屋裏。
司朝辰微微轉醒,發現‘紫檀’正淺淺笑著,看他的眼神格外溫柔,“紫檀,你怎麽在這裏?”
‘紫檀’柔聲道:“剛才院裏發生了些事,我怕你有危險,又聽呂易鬆說你醉了,放心不下,所以來看看你。”
司朝辰撫撫額頭,還有一絲後勁,“是,我在書房與他們品鑒時喝了些酒,沒想到這酒這麽厲害。對了,院裏怎麽了?”
‘紫檀’眸閃一道狠利,又複笑意:“沒什麽,都已經結束了。朝辰,你是不是很喜歡我?”
司朝辰苦笑:“是,我喜歡你,更愛你。你這麽聰明,應該該知道我一直對你有意,隻是你總在拒絕我。就是我的名字,你今日也是第一次叫,平日你隻叫我司少。”
‘紫檀’微微一愣,“我隻是忽然覺著你的名字很好聽,而且這樣叫,親切些不是嗎?朝辰,你真這麽愛我?如果我說我願意與你在一起,那你願意將你所有身家都交給我嗎?”
司朝辰:“隻要你喜歡,司家由你掌管。隻是龍霄怎麽辦?”
‘紫檀’輕歎一聲,“他很不錯,我心裏舍不得他,但發生了些事,我才發現我真正愛的不是他。他太冷,你的溫暖讓我更為感動。如果你對我真心,我願意離開他跟隨你。”
門外,紫檀聽得擰緊了眉,這聲音不是白凝珠嗎?為什麽司朝辰會認為是自已?
龍霄怒了,裏麵有人在用紫檀的名義勾引司朝辰,用這種方法將司家收入囊中。
門內,‘紫檀’嬌羞笑著,輕輕退下衣服,“朝辰,證明給我看,你有多愛我。”
聽到裏頭脫衣服聲音,紫檀挑眉一挑,笑的有些詭異:“大叔你去藏好,看著這裏不要讓他們出房間。我現在馬上去帶人過來。”
龍霄:“好。”
‘紫檀’赤著身子站著,有些羞怯,又不想遮掩,好讓眼前的男人更為迷著。
司朝辰看著這副雪白身軀,眼前這個女孩,是他這麽多年唯一愛上的人。為什麽被她吸引,或許是她獨特性格,是她自信笑容,總之他是用了心了。
司朝辰走上前,伸手撫過‘紫檀’發絲,許久不語。直聽到外頭沒了聲音,唇邊勾了一道微笑:“白小姐,辛苦你了。”
‘紫檀’一愣,雙目急切躲閃,“朝辰、你叫我什麽,我不懂,我姓葉。”
司朝辰看向門外:“她還是擔心我的,親自來找我,我真的很開心。她現在該去找人觀看了,白小姐就不用穿衣服了。”
白凝珠完全懵了,“你、你沒有……”
白凝珠意識到什麽,忙去撿衣服,司朝辰將她衣服一踩,“你穿了,小檀會不高興的。”
門外晃晃蕩蕩一眾腳步聲,紫檀帶著一大眾人趕來,“就是這間。”
習悅怒氣衝衝罵道:“你要是敢騙我,表哥一定不會放過你。”說完,用力開門,“你們、白凝珠你個賤人!”
房門被忽然撞開,白凝珠看著門外一群人站著,剛才自已忘記反鎖了!
司朝辰適時移開了踩著衣服的腳。
反應過來的白凝珠‘啊’一聲大叫,忙單手捂胸去撿地上衣服,太過著急反而穿不好。
習悅氣急上前抓著白凝珠猛打:“你這賤人好不要臉,脫光了勾引我表哥,跟你媽一樣無恥。”
習悅一邊說一邊將白凝珠往走廊拖,“大家看清楚,這賤人自已脫衣服爬床,還好我表哥沒中計。好好看看這賤人身體,下次你們不要被騙了,還不知道勾過多少男人,下賤的婊子。”
公孫硯領著十來個男保安從外頭進來,這十來人一見二樓情形,馬上飛奔上來,卻不是阻止兩女人打架,而是紛紛從口袋裏掏出小攝像相,手機之類對兩人猛拍。這十來人哪裏是保安,根本就是偽裝的記者。
紫檀看到公孫硯一臉嘻笑看熱鬧,真不閑事大。
白凝珠還沒穿衣服被拍,頭發又被抓著,身體還被習悅打了,赤條條在眾人麵前被看,又驚又羞,大聲哭喊:“不要拍,你們是誰,滾,不要拍。啊,習悅你放開我……朝辰,朝辰快救我,你不是愛我嗎,快救我啊……”
司朝辰衣服整齊從房中走出,“我愛的是誰,你心裏清楚。白小姐意圖引誘我,雖然我抵住了誘惑,但多少對我司家名聲有損,今後,白家與司家,不相往來。”
白凝珠臉上妝花了,多出一道血痕,“你們騙我,你根本沒……你知道我是……”
白凝珠說話總被習悅打斷,習悅一拳一巴掌一爪子下狠手,今天她要打死這個爬床的女人。
白凝珠為不毀容努力還手,兩人打成一團,眾人齊齊退後以免被傷及。誰也不沒有離開,眼直直看兩人打架,白家一個個不要臉,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真不恥。
司朝辰退到紫檀身邊,輕聲道:“剛才我說的話,都算數。包括讓你掌管司家。”
紫檀抬眸,看司朝辰眼中一片清明:“你是故意的。”司朝辰根本沒被酒給醉了,也沒中什麽藥,這是在演戲呢。
司朝辰:“你從不給我機會,在我想說話時,又及時製止我,讓我許多話說不出來。我剛才借她的口就想讓你聽清楚我的心意,不是有心騙你。不管你什麽原因來找我,我都很高興。”
紫檀:“你能聽到我在門外,是我小看你了。”
司朝辰:“你身上有一道香味,我認得。你們在門外說話,我也聽見了些。”
紫檀:“你知道你與大叔在我眼裏是何區別嗎?”
司朝辰:“什麽?”
紫檀:“如果是大叔,我不會冷靜找人圍觀,我會衝進去。”
司朝辰一頓,眸中失落而苦處:“我明白。隻是我不願意放棄。”愛一個人,無法冷靜。因為不愛他,所以她還能冷靜跑去帶一堆人圍觀,算計讓習悅來對付白凝珠。這便是他與封龍霄不同待遇,“至少你能來找我,我已經很高興了。”
紫檀覺得說不通,這麽多拒絕,他為何總不願放手。“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我不會給你任何回應。你很好,但不是我心裏的人,我沒時間與你玩曖昧。希望你到此為止,如果哪天擾亂了我生活,可能連朋友也做不成。”
司朝辰未語。紫檀不管他是否聽了,不再理他,去找大叔。大叔在轉彎處看著她與司朝辰說話,好似吃醋了,她得安慰安慰去。大叔的好,就是明明會吃醋,也會等她說完話,如此信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