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一章 專用的法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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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華也不食言,解開左手襯衫袖口,將袖子一翻,露過一個縫過的痕跡。又將縫線一扯,從中拿出一塊手心大,一小節手指寬的同襯衫一樣顏色白布包。再將布打開,一本黃燦燦帶繁雲圖案的封麵莊嚴大氣,其間上書三個金色字體‘地藏經’。
雖是小小一本,但隻單單一看,便有恢宏恭敬之感,再看足另人望而生畏。
護法瞧見金本,眼睛光芒大甚:“地藏經,真是地藏經!”
護法起身揮著蛇仗要奪,被邵華又攻擊了一掌,護法倒地上緊緊握著蛇仗,眼珠一下子沉下來。
紫檀瞧護法手中好似在力量在流動,隱隱氣息讓蛇仗蛇頭血眼又微微閃了一光,細小難見。
紫檀眉間一擰,隨手三根冰刺直入護法丹田,護法氣息一露,再次猛然吐血。此次吐血極烈,血色暗沉發黑,而他麵容迅速衰老下去,臉皮幹枯成樹褶子,眼色混濁不清。頭發一半白花,如90來歲老人,生機大減。
護法驚怒,“葉紫檀,你敢破我丹田,你是修練者,破人丹田如殺人父母,你好狠!”
紫檀冷冷回道:“你剛才暗中凝聚力量想攻擊我們,我不過是自救而已。再說破你丹田怎麽了,你今晚必死。我倒要看看還有誰來救你的魂,給你換魂。”
楚飛絕聽小檀意思,馬上要揮動鞭子打死護法,留下來是個禍害。
護法眼一怔,大喊道:“不,不能殺我,我知道天機鏡在哪!十門寶物之一,窺視天機預言未來,難道你們不想要嗎?”
楚飛絕的鞭子生生頓住,“小檀,現在怎麽辦?”
紫檀:“南宮深不是留下來嗎,反正他沒事,讓他問清天機鏡下落再殺他。問完後用散魂釘,如果一小時內問不出來,折磨死他再用散魂釘,反正他要死就對了。
你們看他說天機鏡時,苗阿朵一點都不驚訝,隻有怒氣,可見她也知道。死了一個問另一個也一樣,苗阿朵一時半會死不了。”
南宮深:“好,我來問,我隊的刑問手法不會比你們差。”
護法知道葉紫檀狠,可真見識過,外頭的聞名不及她真實萬分之一。一個女人隨意散人魂魄,問不問都是死,如果聖女有她這樣狠厲果決,今天哪會落到這種地步?
紫檀接過‘地藏經’包好,“既然收了你的經書,我可以給你透個信息。祭魂鈴可以剝離靈魂,我可以在苗阿朵的魂搶奪身體時將她定住,用鈴強行剝離出來。
可現在鈴被搶走了,所以這一步我做不了。如果方詩妍能撐到我奪鈴回來,我倒是可以看在地藏經的份上,加收五千萬,幫一幫她。”
邵華眸中一亮:“謝謝。詩妍,你聽到了沒有?”
方詩妍的魂正聽到,頓時信心十足,大喜叫道:“聽到了聽到了,我一定會撐住的。葉紫檀你快點回來,錢不是問道,你要多少有多少。你收了我師兄經書,你一定要幫我啊~苗阿朵,你別想占我身體,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苗阿朵氣急,她差點忘記祭魂鈴還有這個作用。該死的葉紫檀天生就是和她做對的,不行,她要想辦法逃走。
紫檀眼尖:“看緊苗阿朵,她要逃走。”
苗阿朵氣炸:“葉紫檀,我咒你粉身碎骨,形神俱滅,不得好···”
紫檀一腳將她踹出去,“苗阿朵,你要形神俱滅,我成全你。希望你能等到我回來,大叔,哥,我們走。”
苗阿朵倒在地上喘著氣,她打不過的,護法也被人抓了,即使知道天機鏡所在地點也沒用,天機鏡除了窺伺天機,根本不能幫她任何忙。而且她也不會窺視天機,除非護法去看鏡子,但護法估計隻能活一小時了,現在她該怎麽辦?
紫檀給了南宮深散魂釘,帶著一眾人向雲樛木方向跑去。
易鬆:“前麵有叉路,我們怎麽走?”
紫檀從包中拿出一個盤,此盤外形同玄靈盤相似,材質剛完全不同。晶瑩剔透,非晶非玉,中間一點金色與紅交織盤心,盤心上一朵十二瓣漸變淡紫色蓮花坐於其上。
蓮心是一個小球,同紫檀占卜用的球極為相似,被金色紅色紫色趁出不同光亮,卻又柔和純淨。盤在手輕輕一動,盤上立刻現出各種不明繁複符號,每轉一次,呈現的都不同。
藍鈺眼睛都放大了,“太漂亮了,這是什麽?”
紫檀白了他一眼,這廝的手在戳,他是又想偷了,“這叫聖司盤,這才是我專用的法盤。”
紫檀之前的玄靈盤,是她能力太差拿不出聖司盤,這才用來頂一下。在突破八階時,禁製解了不少,許多東西都可以拿出來用了,其中用就聖司盤。
紫檀:“用這個,隻要有對方八字,天涯海角,宇宙蒼穹,均逃不開它的尋覓。就是地府,我也能給你找出來。”
龍霄:“小檀之前買玄靈盤,見盤不動,就知有人破解了盤符,並我們中有內奸存在,所以先不拿聖司盤,而是想將內奸找出來是不是?”
紫檀:“我的大叔最聰明,我所想的大叔都知道。如果不將內奸引出,我拿再多東西,都是別人的試驗品。”
雲衡:“我哥一定有苦衷,說不定他真的被鬼王威脅了,或是欠了什麽救命之情,不得已這麽做。以前他不也是欠了別人恩情不得不幫忙找寶物嗎?你們別急著下結論。”
楚飛絕:“現在想來,他隻是需要一個借口留在我們身邊,剛好就有這麽個人找上了他。而他將計就計,來到我們身邊。”
紫檀:“我們走吧,具體如何,隻有先找到人再說。雲衡,他的八字給我。”
雲衡緊了緊眉頭,無耐拿出手機打給他媽媽,問來了雲樛木的八字。有那麽一刻,他真希望媽媽不要接電話,但還是被接了····
雲樛木眼前的男人,一身白衣古裳,三千發絲隨意散落,修長手指搭在琴玄上,如脂玉透明。臉麵不悲不喜,神色不怒不嗔,遠遠觀之,如嫡仙出塵,近看之,冷漠異常。
雲樛木輕嘲了一聲,“明明是個鬼,裝什麽神仙。除了我,還有誰欣賞,你的那一群被團滅的鬼將?”
鬼王微微勾唇,邪肆又飄然,“那一群廢物,早該死了。能幫忙祭鈴,是他們福氣。葉紫檀不是在建鬼城嗎,我該謝謝她的,為我建了一座城,而她與她的同伴們可能還要以身祭城,我真有些舍不得。
那一群人才,若能為我所為用,可比鬼將好太多。”
雲樛木:“葉紫檀如何也想不到,她在為人做嫁衣。不過你不要小看她,她命格奇異,我都算不出一點有用的。她的本事隻怕不隻是這些,小心陰溝裏翻了船。”
鬼王也不惱,“葉紫檀一行,確實值得提防,能不被琴音所困···或許用來祭琴比祭城更有用。閻王祭魂鈴給我?”
雲樛木笑道:“不要急,我要東西,得先讓我看看不是?”
鬼王:“你不是有扇子了嗎?”
雲樛木:“那是我自己所得,與我們之間的交易無關,隻能說我聰明。”
鬼王輕輕扶過琴:“你真是越來越大膽了,你的一切都是我教的,對付你,一聲琴音就夠了。”
雲樛木倒是更走近一步:“不如你現在殺了我?”
鬼王轉眸淡淡看著他。
雲樛木:“從我為你辦這件事開始,我就沒想過活著。鬼王看似出塵若仙,心到底是殘忍的,我不是女人,可不是這麽容易就被騙了。
我的結局不是祭琴就是滅口,或是與鬼將們一樣,這些我都想好了。既然都是死,當然是死前嚐一嚐多年心願再死,死了也開心些不是嗎?所以那東西,我還是想看看的,你說呢?”
鬼王微微一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