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6醫院有神龕吧？”許陽問道。
    聶青鬆點點頭道：“有。”
    “在哪兒？”
    “我也不知道。”
    “(°ー°〃)嗯？！”
    許陽轉過頭，一臉詫異的看向聶青鬆。
    聶青鬆見狀，苦笑道：“316醫院有神龕，但神龕在哪兒，又有什麽能力，我也不清楚，這些年我也在尋找祂。”
    許陽聞言，盯著聶青鬆看了很久，確定他沒有說謊之後，這才點點頭。
    “其他人在哪兒？”
    “你說的是跟著你一起來的人？”
    許陽點點頭。
    “需要你自己去尋找。”
    許陽猛地轉過頭，直勾勾的看著聶青鬆，眼中有寒芒閃過。
    聶青鬆見狀，臉上的表情並沒有什麽變化，緩緩道：“316醫院說到底是聶勇的東西，007也好，永生製藥也罷，都不過是竊取者，你不會真的以為聶勇一點兒後手都沒準備吧？”
    “聶勇？他不是......”
    見許陽不解，聶青鬆笑了笑，道：“都經曆了這麽多，你不會還那麽天真吧？”
    許陽聞言下意識皺起眉頭。
    “聶勇可是永生研究項目的主要負責人之一，這種特殊的研究，參與其中的人可不是想離開就能離開的，即便他們離開了，也會受到諸多監視和限製的，聶勇能夠在某些人的眼皮子底下，繼續進行他的試驗，這種人你以為他隻會單純的搞研究嗎？”
    “007當年背叛聶勇，並將其取而代之，他固然拿到了聶勇的研究成果，可聶勇也不是什麽都沒做。”
    “什麽意思？”許陽眉頭緊蹙道。
    聶青鬆看著許陽，緩緩道：“我也好，007也罷，還是其他的試驗品，我們都是棋子，真正的博弈者是聶勇和永生製藥。”
    “當年，007能夠叛逃成功，是得到了永生製藥的支持，那一局，聶勇輸了，但之後的博弈，到底誰輸輸贏，那就不好說了。”許陽聞言，心思急轉，隨即想到了什麽，一臉震驚的看著聶青鬆。
    “你的意思是，當年你能成功離開，是因為......”
    不等許陽說完，聶青鬆點點頭道：“沒到這裏之前，我一直以為，當年我能成功離開，是因為我偽裝的極好，成功騙過所有人，但當我成為鬼之後，我才意識到，我所謂的完美偽裝，早就被聶勇發現了，甚至我在離開前跟007的聯絡，他應該也知道，盡管我不想承認，我的離開是聶勇故意為之的結果。”
    “他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許陽下意識問道。
    聶青鬆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問道：“你覺得007是誰的人？”
    “(°ー°〃)嗯？！”
    許陽先是一愣，隨即臉色劇變，看著聶青鬆，喃喃道：“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