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化？什麽變化？”許陽好奇問道。
    “它們擁有了些許自我意識。”
    “啊？！”
    盡管許陽猜到了一些，可當常生親口說出的時候，他還是感到吃驚。
    “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
    常生原本的想法，是把人的意識移植到機器人身上，就像科技電影的英雄那般。
    可他沒想到的是，這個試驗並沒有成功，反而是機器人因為多次試驗，逐漸誕生了一種類似於意識的東西。
    說是意識，更像是一種本能反應。
    當這個結果出現之後，常生是又驚又喜。
    喜的是，無數次?試驗終於有了結果，說明他的試驗是有用的。
    可驚的是，機器人居然誕生了意識，他們真的締造出一種全新的生物。
    但經過長時間的觀察和研究，他發現機器人並沒有誕生意識，而是以前試驗失敗的數字意識，並沒有完全崩潰，還有部分意識殘存。
    隻是因為其殘缺的厲害，隻能做出一些本能反應，這讓常生暗暗鬆了口氣。
    同時，也讓本打算摧毀機器人的他，決定深入研究一番。
    常生本以為，機器人的意識可以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增長，可經過長時間的觀察和研究，他發現，機器人的意識並不能增長。
    不過，對方也帶給了他許多驚喜。
    可能是融合了太多人的意識，機器人除了能做一些基礎的動作之外，它最大的優勢在於計算能力和學習能力，因此，將其稱之為人工智能也絲毫不為過。
    在發現這一點兒之後，常生決定傾注一切來培養它，於是就有了第一代智腦。
    智腦的出現，幫常生做了很多事兒，也讓長生科技在很多研究上都有了巨大進展。
    有了第一代智腦，常生就打算在締造出第二個，第三個，甚至更多的智腦。
    但智腦的出現，儼然是一個偶然，盡管之後常生做了很多類似試驗，可再也沒有出現同樣的情況，而這也使得而常生愈發的珍惜它。
    就在長生科技這邊的研究取得巨大進展的時候，永生製藥那邊也沒有閑著。
    他們在離開永生研究組之後，決定走祂曾經走過的路。
    隻是，祂當年遺留下來的資料太少太少，永生製藥的人在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研究，始終沒有什麽進展，於是，他們開啟了禁忌試驗。
    永生製藥這些年，主要從事的禁忌試驗有三種。
    一種是祂遺留下來，通過各種物理和生理手段，讓人痛苦、恐懼和絕望的試驗，比如聶勇的316醫院試驗。
    第二種是癌細胞試驗，他們一邊招募大量的癌症患者，在他們身上做各種試驗，一方麵則是給正常人移植癌細胞，觀察試驗的結果。
    ?第三種則是克隆人試驗。
    三種試驗進行的都不順利，直到十年前，許午的出現。
    十年前，分裂的永生研究組再次聯手，目的是為了探索驚悚世界。
    但是，在這個過程中，永生製藥跟x組織取得了聯係，並進行了合作。
    同時，為了可以順利探索驚悚世界，四號部和長生科技分析了很多研究成果，而這給永生製藥提供了很多素材。
    在x組織的幫助下，以及許午無意間透露出的一些信息，永生製藥開啟了新一輪禁忌試驗。
    首先，他們借著跟四號部聯手期間，拿到了許午的基因樣本，然後開啟克隆試驗。
    在他們看來，之前的克隆人試驗之所以屢屢失敗，是因為克隆本體的緣故。
    不知道是他們運氣好，還是許午的基因本身就很特殊，他們居然真的克隆出比較完美的克隆體。
    其次，在有了克隆人之後，他們再次開啟癌細胞試驗。
    但癌細胞試驗依舊沒有成功，但也沒有完全失敗。
    在進行了無數次試驗之後，他們發現，有部分克隆人雖然身體細胞，還不能做到無限分裂，但身體的潛能被最大化的開發出來，其身體素質遠超常人。
    另外，他們繼續從事孽子試驗。
    起初，實驗體是許午的克隆體，但他們驚訝的發現，不管他們在克隆體身上做什麽試驗，他們雖然會感受到痛苦，卻不會感到驚恐，更不會感到絕望，最終的結果，往往是直接死亡。
    無奈之下，他們隻好換其他的實驗體，而最好的選擇就是316醫院曾經收納的病人。
    在做這些禁忌試驗的同時，他們在生物上取得了很多進展和研究成果，但他們真正的目的還是永生。
    不知道是受到了x組織的侵蝕，還是永生的誘惑太大，讓他們徹底走偏了，逐漸淪為x組織在現實世界的工具人。
    ......
    “原來如此！”
    聽完常生的講述之後，許陽解開了心中的許多疑問。
    “你還想知道什麽，都問出來吧。”許陽聞言，也沒有客氣，把一些積壓已久的疑問都一股腦的問了出來。
    大部分問題，常生都給出了答案。
    這些答案跟許陽猜測的差不多，因此，他也不怎麽意外。
    在聊完這些之後，許陽看著常生，猶豫片刻，說道：“我這次來，其實是......”
    然而，不等許陽說完，常生就打斷道：“我知道你來的目的，我已經做好準備了。”
    聞聽此言，許陽反而沉默了。
    想了想，說道：“其實，壹也可以的。”
    可常生卻搖搖頭道：“他們想摧毀的是智腦，而智腦就是我，所以必須是我，也隻能是我。”
    “可是......”
    許陽還想說些什麽，卻聽常生繼續說道：“其實，相對於我，壹更適合成為智腦，你跟他相處了那麽久，應該也明白這點兒。”
    說到這兒，常生看向許陽，輕聲道：“我希望你能答應我一件事。”
    “我答應了。”
    “咦？！”
    常生輕咦一聲，深深看了一眼許陽，說道：“不愧是許午培養出來的，如此一來，我也就放心了。”
    許陽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轉移話題，問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
    “真正掌控永生製藥的是誰？”